蘇陽瞇縫著眼,看著逐漸遠去的摩托車,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上一次在任方城家里,并沒有出現(xiàn)這種摩托車隊。
而且,這些摩托車沒有拍照,即使有,通常也會是套牌,根本查不出來什么。
關(guān)鍵在于,這群摩托車手在任方城即將說出背后的那人的名字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這有點耐人尋味。
還藏著掖著,不過遲早是要被自己知曉的,早晚而已。
摩托車漸行漸遠,屋子里的一群黑衣人不時的有人悄悄的睜開眼,觀望著屋內(nèi)的情況。
剛才摩托車破屋那么大的動靜,這群裝死的黑衣人打手不可能不知道的,只是攝于蘇陽的淫威,都沒敢動作。
此時見蘇陽注視著遠去的摩托車,似乎暫時放棄了關(guān)注他們,便開始一個個悄悄的動了起來。
率先站起來的是那名最后一名倒下去的黑西裝男,摩托車破門而入的時候,他便第一個睜開了眼睛,一直到摩托車離去。
見蘇陽還在發(fā)怔,這哥們快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跑到第一個暈死過去的黑西裝男身邊,啪啪兩巴掌。
挨了兩巴掌的黑西裝男立刻醒了過來,正要還手,卻發(fā)現(xiàn)此地一片狼藉。
“兄弟,那個,怎么回事?
你干啥要打我,我們實在擂臺上嗎?
你是不是打重了,說好的不能下重手的,你怎么把我打暈了,你這不遵守協(xié)議,我有權(quán)利打回來。
還有,這一回賺的錢,你要抽出一成給我,不然不陪你演戲了。”,他一臉憤恨的說道。
“兄弟,快跑吧,要不是多年的哥們,我就把你扔這了。
看到那個發(fā)呆的小哥沒有,是他把你打暈的。
你忘了今天我們被任老板叫過來干啥來著?
我看你是被那小子一拳給打傻了吧。
他一進門就把你給打暈了,然后一拳把兄弟們?nèi)即蝻w了。
任老板也被打趴下了,這會兒被人給救走了,但是沒有人來救咱們,快跑吧?!?,黑西裝男又在那哥們的臉上呼了兩巴掌,然后拽起那哥們的衣角就跑。
“我擦,想起來了,兄弟,趕快跑。”,似乎這連續(xù)的幾巴掌終于讓這哥們想起來了一些事情,立刻連滾帶爬的向著門外跑去。
“兄弟,那今天的錢還能收到嗎?”。
“收你嘛啊,小命你不要啦。
老板都快被弄死了,不找咱們兄弟的麻煩就不錯了。
以后在這嘉都市,拳壇少了咱兩兄弟了,哎,拳壇的一大損失啊?!?。
兩人便走便說,還在為這一次收不到錢而煩惱。
另外的十幾名黑衣人一看老板跑了,這兩個領(lǐng)頭的也跑了,什么也不說了,立刻爬了起來,跟著那兩人跑了出去。
這些人并沒有受到很嚴(yán)重的傷勢,蘇陽能夠感覺出來。
當(dāng)他那一拳帶起的沖擊波掠過這些人的時候,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jīng)_擊波觸碰到的每一個障礙物,就如同他的肌膚劃過障礙物一般。
對于這些小嘍啰,蘇陽也沒有想要難為他們的意思,走了就走了,任方城這哥們住的地方,他還是知道的,等過段日子,游戲任務(wù)完成了,可以專門找他一趟。
對于那個靈覺之石,他現(xiàn)在也開始感興趣起來,如果能夠知道更多的關(guān)于靈覺之石的信息,他還是挺樂意的。
沒有人阻攔的情況下,屋子里的黑衣人打手很快走的一干二凈,留下一地的狼藉。
巖松云在地上扒拉了一陣之后,終于找到了蘇陽跟快遞站簽的合同。
他拿著合同,顫顫巍巍的來到蘇陽的面前,雙手遞上。
“蘇,蘇同志,這是你要的合同。
其實這份合同是一分臨時的,在轉(zhuǎn)正之前,咱們都可以隨時解約,口頭的就行,公司那邊把你的信息刪除就可以了。”,巖松云小心的說道。
“這么說,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跟公司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吧?!?,蘇陽說道。
“對對,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蘇同志,現(xiàn)在你是自由的了。
不對,你本來就是自由的,現(xiàn)在跟公司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昨天您送快遞的收入,等公司核算之后,馬上就打到你的賬戶上。
如果不是今天快遞站系統(tǒng)癱瘓了,馬上就可以結(jié)賬。”,巖松云忙說道。
“那個,我不是這個意思。
關(guān)于投訴的事。”,蘇陽轉(zhuǎn)頭看向巖松云。
巖松云對上蘇陽的目光,立刻把頭低了下來,說道:“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投訴已經(jīng)被公司給取消了,這很明顯是對方無理取鬧,蘇同志大可放心,以后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蘇陽想了想,也是,快遞站現(xiàn)在被自己搞癱瘓了,至于投訴,任方城已經(jīng)是這個樣子了,恐怕也沒法投訴自己了。
不過也說不定,現(xiàn)在只是巖松云攝于自己的淫威,看到自己武力值太強,怕麻煩所以這樣說,公司那邊可未必是這樣。
不過暫時這件事算是過去了,以后再有麻煩自己再去解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