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徐甄的兒子?”
剛剛還一臉瞅不起徐牧南的廖涵若頓時是驚地從沙發(fā)站了起來,上次做美容時遇到的南卓華,當時,隱約聽人家說過南卓華的兒子就叫徐牧南,如今再看面前這個少年,是越看越像!
徐牧南側(cè)眸,剛才廖涵若的不屑他可是看在眼里的,垂眸:“正是!”
徐甄在江城名氣不小,可以說這十年徐家在江城隱隱有趕超林家的趨勢。
“既然是徐甄的兒子,那我自然也沒什么好擔心的,但你要知道,我的女兒是我的掌上明珠,這次就算了,下次切記12點前將她送回來!”
林銳這會兒似乎是默認了徐牧南跟林可頌的關(guān)系。
“我明白,叔叔!”徐牧南頷首,再是補充,“叔叔,我能跟您單獨聊幾句嗎?”
林銳嚴肅的視線打量了一番徐牧南,率先走向書房:“隨我來吧!”
“好的!”徐牧南跟上。
林可頌卻是看準了時機拉住徐牧南,小臉緊張兮兮:“你要跟我爸說什么?我跟你說,告狀的人會長長鼻子的!”
徐牧南被逗笑,抬手輕輕點她鼻尖:“放心,不是告狀!”
徐牧南說完,往她手里塞了一個盒子,語氣里帶著寵溺:“不知道今日份幸運會不會是你想要的!”
“盲盒?”林可頌神色驚喜!
“嗯!”
……
書房里,林銳坐在主位上,待徐牧南坐下,他也就直接開門見山:“你跟我女兒談戀愛多久了?”
徐牧南抬眸:“不瞞叔叔,我們還沒有確定關(guān)系!”
林銳表情松懈了些,挑眉:“這么說,你在追求她?”
徐牧南抿唇:“算吧!”
林銳跟徐甄在生意上算對手,然而也是多年朋友,態(tài)度緩和了一些:“這個事情我會跟你父親溝通的,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徐牧南倒不好奇林銳要跟徐甄說什么,斟酌一番,才道:“叔叔,下次能不動手嗎?”
林銳在生意場上摸爬打滾多年,哪里聽不明白徐牧南的意思,怒地挑眉:“你這是在教我管女兒?還是在質(zhì)問我打女兒?”
徐牧南表情未變:“叔叔應該知道武力解決不了問題本質(zhì),它只會讓原本容易溝通的問題變得更難!”
一語中的!
林銳哪能不知道武力解決不了問題?只是當時盛怒一下子沒忍住,如今回想確實也是后悔的,凝眉審視徐牧南:“我能答應你,可是,你怎么就不怕我?”
外人看了他都垂眸哈腰不敢直視的,偏偏徐牧南,一直都這么不卑不亢,著實讓他驚奇。
都說虎父無犬子,林銳本就欣賞徐甄,這會兒是越看徐牧南越滿意:“你就不怕我將你趕出去?”
“不怕!”徐牧南搖頭,“我本來等會也是要離開的,叔叔趕我,也是情有可原!”
“哈哈……”
半小時后
林可頌剛洗漱完別墅外頭便傳來了機車的轟鳴聲,移步陽臺,只能遠遠瞅見一抹車尾燈了!
視線從遠處收回,落到梳妝臺桌面,藍紫色的小精靈正在垂眸施法……
“扣扣……”敲門聲打斷了林可頌的思緒。
門外,也不知道徐牧南跟他說了什么,反正剛才還黑著臉的林銳如今是不見半點怒意的。
“可頌,是爸爸錯了,爸爸不該打你!”
……
機車剛駛出山腰,蘇騰的電話便打了過來:“阿牧,剛造云樓亭哥過來了!”
“什么事?”
“他問我你帶林可頌去哪了?我靠,你跟林可頌在一起?”那頭,蘇騰嚷嚷著大舌頭,明顯喝了不少酒,嘀嘀咕咕許久徐牧南才勉強聽明白了。
“張亭找我就是為了問我?guī)Я挚身炄ツ???p> 凌晨兩點,林可頌將資料袋打開,里面是那個蛇形紋身的男人的資料。
馬彪,人如其名,是個彪悍的人,早些年跟不少大佬做過事,這幾年大概是收心了,做起了不大不小的倒賣生意,其中,就有毒品運輸。
林可頌仰躺在床上,清冷的臉上難掩憤怒,十年前,法國的柏利納公館,一群人偽裝好的人在深夜沖進來將她們控制住,若不是旁邊的鄰居發(fā)現(xiàn)了異常,估計她跟廖有儀就客死他鄉(xiāng)了。
后來,廖有儀匆匆?guī)е亓藝?,本以為有林銳的庇護不會出事,然而,廖有儀還是在回國后的半年后車禍離世了……
那一場車禍是致命的,要不是有廖有儀的保護,林可頌估計也不在這個世上了。
憤憤握拳,她一定會找出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