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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磨石為玉

第五十八集?揚(yáng)州知府的自我救贖

紅樓之磨石為玉 山巖盡美色 3748 2021-05-13 22:48:41

    論如何面對前女友:找一個比她漂亮、懂事、家室好的現(xiàn)女友,在她面前秀恩愛,不氣出她的胸腺腫塊來,就算她有容乃大。

  李修看探春根本不是探春,就是那個自己供了四年學(xué)費畢業(yè)即分手的前女友。

  別以為濃眉大眼的姑娘就忠厚老實不會騙人,我也知道你沒有穿越過來,可我就想出出氣不行嗎賈探春同學(xué)?

  黛玉哄著李修先走:“三郎不是還要去找知府大人談一談嗎?留在我們女孩隊里算什么意思,快去快回?!?p>  探春本來死盯著李修,現(xiàn)在又瞪著林黛玉,合著我是替我哥背鍋來了是吧。

  林黛玉雖然不知道內(nèi)情,不過這口氣李修給她出的好,當(dāng)年她可是嚇?biāo)懒恕?p>  不是為了扔的那塊玉,是扔了玉之后,賈府就跟地震了一樣,一屋子人撿玉的,跟著哭的,抱著賈寶玉的,護(hù)著老太太的,幾十號人一起動,就她和雪雁在站那里犯傻的沒人搭理。

  哼!

  三郎好樣的,氣完他爹氣他妹,等著我哄好了他妹,你接著氣。

  黛玉嘴角含著笑把李修推出了正堂,還囑咐幾句:“別喝多了,讓薛蝌兄弟跟著吧?!?p>  薛寶琴看夠了戲,說了聲我去找哥哥,呲溜的就跑了出去。

  薛蝌和楊氏兄弟都在小院里帶著賈蘭玩呢,李修找木匠做了個大滑梯,就這么簡單的玩具,樂的他們找不著北。

  沒跑幾步,就躲在院門后面等著李修,她有話要說。

  李修出了院門正好和她面對面,寶琴喊了聲三哥哥:“三哥哥,你能不能讓我哥哥跟著你呀。”

  李修帶著她一起去小院,自然也要問問問什么。

  薛寶琴理所當(dāng)然的對她說:“我哥哥讀書可笨了,我爹娘都說他是榆木疙瘩,開不了竅啦。我就想著,那他還不如跟著三哥哥學(xué)點本事呢,總不能就這么的混下去吧。我家又不是我嬸嬸家,可養(yǎng)不起那樣的哥哥。”

  “行啊,我身邊一直沒個得力的,就讓薛蝌跟著我吧。我教他學(xué)會洋文,以后啊也做個通譯郎怎么樣?”

  “謝謝三哥哥了。那...拉鉤!”

  李修勾住一根玉指晃了幾下,被薛寶琴明媚的笑臉晃了一下,目送她一扭腰身跑了回去。

  我可是奉了岳父的命,要多陪陪寶琴的,父母命不可違也。

  喊上薛蝌,又鼓勵楊氏兄弟幾句,出門坐上車去了尋揚(yáng)州知府。

  到了門口遞上自己的名帖,又遞過一張紙去:“給你們老爺看看。他要是不出來親自接我,我可不進(jìn)去?!?p>  門房沒好氣的扔下他倆去了內(nèi)宅,把帖子和紙都給了知府,還說了李修的原話。

  知府一臉的晦氣樣,接過那張紙看了看,上面寫的是:知府大人,下官來給您提前送行,祝您榮歸故里。

  “混賬!”

  知府狠狠的一拍桌子,把紙箋揉成一團(tuán)扔在了地上。

  “李修!你欺人太甚!”

  門房和管家一看老爺怒了,就喊著人要去收拾那個從七品的小官一頓。

  知府又給攔住了:“他是一個人來的?”

  “還帶著一個半大的孩子?!?p>  知府在屋里轉(zhuǎn)了幾圈,又撿起那個紙團(tuán)細(xì)細(xì)的品味。

  不對啊,他是怎么知道我要被頂?shù)暨@事的呢?林如海說的?不會不會,林如海和京里就沒有聯(lián)系,否則也不會快死了都沒人理。

  那么就是...戴權(quán)?

  知府有點找到了些思路。

  戴權(quán)是皇上派在揚(yáng)州的耳目,一手撈著銀子一手送著消息,這也不是秘密。

  他要是想知道我這事,是一點問題都沒有,那么他告訴李修這個提舉還是個副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李修又顛顛的跑過來難道就是為了羞辱我的?

  不對,他不會這么不智!

  以他過往的手段來看,他不落井下石就是好的,怎么會這樣大搖大擺的上門。

  知府可是忘不了李修堵他門的事,那時他還是個九品呢,就敢視自己如無物,現(xiàn)在這小子在揚(yáng)州混得是風(fēng)生水起,背后除了林、戴二人外,還有他自己的老子和國子監(jiān)給他撐腰。

  真要是落井下石來的,就不該會是這樣。

  我......不如請他進(jìn)來見上一見,聽聽他的口風(fēng)再說。

  想明白了的知府,立即動了起來,親自出府門和李修把臂言歡,一同進(jìn)了府門。

  薛蝌真是覺得漲了見識,知府大人就這么笑嗬嗬的請李大哥進(jìn)去了?

  他倆差好多品級的不是嗎,李大哥是怎么做到讓大人給他低頭的。這才是我薛蝌要學(xué)的本事,等著見了我堂兄,我也要讓他給我低頭。

  談事怎么能去書房,李修就要吃知府一頓,不喝點酒,怎么好意思敲他竹杠。

  知府竟然同意了,府里的廚師好好的做了一頓酒席,讓李修吃的贊不絕口,也絕了自己做酒樓的主意,這時候的古人已經(jīng)把烹飪做成了文化,就自己會的那點打鹵馕,還是別獻(xiàn)眼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李修才扯到了正題上:“大人還真是好耐性。從下官進(jìn)來開始,您就一句話也不問。不愧是一府首腦,下官學(xué)到了。”

  知府嗯了一聲:“是你來找我的,我又何必急呢。”

  “行吧,我年齡小,怎么說您也是前輩,我該有的尊敬還是要給您的??纯催@個吧,就沖我給您送這封信,這頓您請的就不虧。”

  把公文袋直接給了知府,招呼薛蝌繼續(xù)吃,作為薛家的孩子,他有資格上桌吃飯。

  知府看完后,嘆口氣,又把信件放回了公文袋,還給李修。

  “這么說,本官還真是保不住這個位子了。也罷,做個官還要受著夾板氣,能脫身也不是件壞事?!?p>  李修給他伸個大拇指:“前輩就是前輩。可要是能讓您不走,您打算怎么跟忠順王爺掰掰腕子啊?”

  “小友,你有所不知?!敝攘艘槐疲行┮馀d闌珊:“我是王子騰大人舉薦的不假,可走的是北靜王爺?shù)穆纷?。四王之中,北靜王這一枝最是受天家信賴,也跟皇室的王爺們最不對眼。當(dāng)年老北靜王可是太上手里的一把刀,砍掉了多少藩王。這仇記得死死的,可比你和王家那點事仇還大?!?p>  喝酒的好處就是人能降輩分,李修的同學(xué)能摟著他老丈人喊哥們,他老丈人還樂呵呵的答應(yīng)著。知府喊他一聲小友,也算一種親昵。

  李修敬了知府一杯酒,話能說到這,就算給自己露了底,自己也該送上見面禮了。

  “大人,我有個意見,您且聽聽。天下這官兒,不是哪個王爺?shù)?。您走的誰的路子,也是經(jīng)過吏部核準(zhǔn),圣上御批才準(zhǔn)的官位。如今忠順王想要揚(yáng)州知府,您覺得對付不了人家就打退堂鼓,那皇上怎么看呢?到底是皇上看錯了你還是皇上不如忠順王爺對您的權(quán)威?”

  知府一愣:“有理??晌乙趺醋屘熳佑X得沒看錯我呢?”

  “跟他斗!斗政績!只要您有了成績,王爺也不能無故的把一個能臣拿下。他也要顧忌一下的。您那時候再讓王家出出面,這事不就過去了嗎。”

  “再反傾銷一回!”知府有點上頭。

  李修急忙勸他吃口菜,他有更好的主意。

  “大人您覺得咱們揚(yáng)州的碼頭是不是太擠了?”

  “嗯?什么意思?”

  “擴(kuò)建碼頭,修整道路,把揚(yáng)州打造成天下第一大港!大人,到那時,您可就是天下第一知府了。誰敢輕易動您的位置?”

  知府一揮手,酒席撤下,香茗擺上,除了薛蝌沒走,屋里就沒了外人。

  “小友給我好好說說,第一大港要怎么得來?”

  李修就把計劃好的主意給知府做了個匯報,要時刻保持一個下屬應(yīng)該做的本分。

  茱萸灣,就是李修看中的天然碼頭,現(xiàn)成的三條水道,不僅能實行客貨分流,還能錯開水道讓來往的船只更加的流暢。

  不僅如此,茱萸灣也要乘機(jī)開發(fā)出來,那么大的一個荒島,不用來做物流倉儲基地太可惜了。

  還有,龍門吊該換成了滑輪組和吊葫蘆了,軌道也鋪上,大大增加了貨物吞吐量和搬運時間,順便把漕運司整體搬遷到島上去,空開日漸擁擠的揚(yáng)州城。

  總之,開發(fā)茱萸灣,一定能帶動揚(yáng)州整體的市容開發(fā),要把揚(yáng)州打造成集貨運運輸、娛樂文化、金融貿(mào)易為一體的璀璨明珠。

  這套路把知府迷得把李修引為知己。原來做官還能這么做的啊。

  李修覺得,這比金手指點科技樹好玩。

  “李賢弟,你如此幫我,必有所圖。要是讓愚兄去對付王家,愚兄可沒有那個本事?!?p>  李修很是謙虛:“我怎么會為了私事廢了公事呢。開發(fā)基建這種事,我可是要毛遂自薦的。功勞我也要,您坐穩(wěn)了知府,我也能在圣上面前再刷刷存在感。而且,這事還能賺錢,何樂而不為?!?p>  “那就試試看?”

  “謹(jǐn)遵府臺大人之命,還是老規(guī)矩如何?”

  老規(guī)矩是說的上次分紅利的比例。

  知府脖子一梗,拼一次看看,不成就走人,成了就斗斗,總比坐以待斃的強(qiáng)。

  “依你!還是咱們這幾家,先期的錢誰出?”

  李修一笑:“大人您給我寫個告示,先委任我了為修河灣指揮,我才好去找錢。對了,這公文袋是戴舶司的,承惠兩千兩,我給人家送過去?!?p>  “一千!我這就給寫文書。”

  李修為人實在,不會和人討價還價。一千就一千,從管家手里接過銀票,又拿過扣上官印的文書,吹干了墨才和知府說:“我朝有卡路收費的沒有。”

  “自古就有之,何論我朝?!?p>  “那我就放心了,咱們這次連河道整修一起算上,防汛么,朝廷是有專款的吧?!?p>  知府眼睛一亮,拍著李修肩膀哈哈大笑,狼狽為奸的感覺真好。

  回了林府后,李修去見林如海,要過他寫的人名單一一對印著。

  老丈人也不是白給的,十幾年的鹽道做下來,手底下還是真有幾個平常不露面的人手。這次可要安排一下。

  林如海要過知府的文書,也有些擔(dān)心:“修兒,這么大的工程,單憑著河道的銀子恐怕不夠吧?!?p>  “當(dāng)然不夠,河道的是???,怎么可以干別的?!?p>  “那你?”

  李修給林丈人上了一次基建課,拆遷開發(fā)是最賺錢的買賣,政府拿出政策方案和地塊就行了。河道的錢就是個引子,揚(yáng)州這么多鹽商呢,他們自會踴躍的撲過來送錢的。

  “您看啊,所有貨物都聚到茱萸灣上去,那么誰承建倉庫,誰就有倉庫運營權(quán)。占了地還能收租金,這買賣不虧吧?!?p>  李修越說越細(xì),連將來的貨運軌道車的計費都算計在內(nèi)。

  他倆越說越熱鬧,后堂偷聽的探春是腿都絞在了一起,直磨自己的大腿。小心的看看的黛玉,人家就當(dāng)沒聽見一樣,心里不服,不就是有個好爹嗎,給你找了個三郎。你等著,我也有爹,還有奶奶呢,賈家要想興盛,這次的開發(fā)絕不能落空。

  黛玉真的不想理她,賈家能不能入局還兩說呢,就是來了也不是你賈探春。賈二鏈嗎?三郎能把他生吞活剝了。

  薛寶琴趴在桌子上裝睡覺,心里盤算著他爹,爹呀,你去哪了,快回來給女兒賺嫁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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