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一拳
司空戰(zhàn)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很危險的事。
但跟著同伴在一起戰(zhàn)斗,他就精神百倍,疲倦都消除了幾分,覺得三人都能在這次靈災中活下來。
司空戰(zhàn)也不會真的要拼命,道:“我們負責給平民轉移爭取一些時間,這次也不要拼命?!?p> 淺蔥說道:“好像每次最拼命的人是你?!?p> 司空戰(zhàn)說道:“嘛,人生不易,總得拼命?!?p> 三人邊說邊趕到前線。
“全員打起精神,堅持到所有人撤離這里,拿出我們東京斬妖司的實力,體現(xiàn)中級的價值!”
前線這里有身穿紅服的斬妖司中級干員指揮,協(xié)同十幾名初級干員一同迎敵。
“八重草人?”司空戰(zhàn)看見領頭的中級干員,對他的名字脫口而出。
八重草人意外的回頭看去,他看了眼司空戰(zhàn),確認是素未謀面的人,開朗道:“看來我的名聲,已經(jīng)讓陰陽師們都知道了?!?p> “不過現(xiàn)在不是爭辯的時候,你們都過來幫忙吧。”
說完,八重草人又盯著司空戰(zhàn)手中的太刀。
因為司空戰(zhàn)習慣了用灰布隱藏,所以沒被發(fā)現(xiàn)是斬妖司鍛制的刀,那可是公物。
淺蔥問道:“你認識八重前輩?”
“呃,只是聽說過?!彼究諔?zhàn)否認道。
司空戰(zhàn)哪里認識,只是這個八重草人是他接觸的第一個死者五更信一郎的頂頭上司,因為過于嚴格,所以記憶中對這個身材高大,表情嚴肅的家伙不太擅長應對。
陸屋飛鳥說道:“八重……數(shù)字家族的人。紅服啊,身份不低?!?p> 突然,一頭長舌妖怪把舌頭吐了過來,一個女干員被舌頭卷了起身,揚起了十幾米。
一眾初級干員手中的太刀無論怎么砍那舌頭,都砍不動啊。
眼看那女生就要被卷走。
八重草人大拇指輕烴推開刀刃,道:“我在這里,怎么會讓你把我的部下給帶走,長舌怪,吃我一招,水之呼吸·碧波斬?!?p> 一刀橫掃,夾帶著獨特的水汽,那初級干員無法切斷的妖舌,就輕松的八重草人給切斷了。
他還很霸氣的徒手提小雞一樣抓著女干員的后領,然后一丟,道:“馬上返回崗位?!?p> “是,是!八重前輩?!蹦桥疽詾橛泄鞅?,結果喜提直男提,緊張的應答后,跑回防守的位置。
“好厲害?!彼究諔?zhàn)眼神看直了,剛才那一刀,腰馬合一,呼吸吞入量十分龐大,要比他使用空之呼吸要強許多。
“人的肺活量有那么大嗎?”司空戰(zhàn)很不解。
他修習空之呼吸,就能感覺得到,他對氣的吞吐是氣如流絲,源源不斷。
但是剛才八重草人的一招,那是氣如小流,仿佛一條小溪流,跟司空戰(zhàn)的吞吐又很大差距。
突然,眾多妖怪冷經(jīng)理下來。
似乎有什么大家伙要來了。
“姐姐……”
黑霧中,傳來一道熟悉又喪氣的聲音。
一條名人?
“姐姐……”
第二次聽到,司空戰(zhàn)基本可以確認了,那個瘋子喪里喪氣的聲音。
污穢的黑霧散去,一頭龐大的鬼,肉山一樣高大身軀出現(xiàn)了,宛如推土機。
那軀體依稀看得出像個人形,扭曲的手臂,比大象還粗的雙腳,腦殼上十幾雙眼睛,身體后背還漏出痛苦的人面。
這是日本妖怪中吃人的鬼怪中的一種異形種,一般以力量著稱。
而此時,一條名人的身體就附身在哪巨大的鬼的身體之上。
鬼的氣息跟一條名人的氣息混雜在一起,變得混亂。
“這……”眾人都驚呆了,這什么情況?
淺蔥麻衣也嚇得花容失色,弟弟居然跟鬼融為一體?
一條名人是變成了妖怪?
“哈哈哈……姐姐,你的臉色似乎很不好看。”一條名人表情狂喪:“我一個人在斬妖司的監(jiān)獄里,很寂寞啊。為什么成為斬妖司學員的姐姐,不來看我?”
“為什么我要一個人承受這一切?姐姐就跟著男朋友在這里撒狗糧?”
淺蔥麻衣道:“名人,你怎么回變成這樣?”
一條名人突然說話又變得低沉,說道:“為什么?這不是一早就決定了的事嗎?對吧?跟著父親過著無憂無慮生活的姐姐喲~”
突然,八重草人飛身上前,同時下命令道:“這是A級別的鬼,所有人馬上撤離這里?!?p> A級,這是斬妖司內(nèi)部對靈災出現(xiàn)妖怪的水平的內(nèi)部劃分。
A級別,就等同于需要高級干員才能解決了。
但是只是中級干員的八重草人,還是沖了上去。
八重草人速度奇快,短短十來步的距離,拉出數(shù)個殘影。
眾人都期待的看著八重草人的出手,因為他是這里最強的存在。
可是,一條名人附身的肉山般的鬼,一拳打過去。
八重草人被精準定位,然后好像飛逝的子彈,射向旁邊的建筑,只是翻起一陣陣煙塵。
眾人懵了,這實力差距,也忒大了吧?
一條名人好像怕蒼蠅一樣將八重草人拍飛,身體被鑲嵌到墻壁里,壯烈犧牲。
那么其他人也瞬間喪失了戰(zhàn)斗的心思,因為根本打不過。
一條名人喪氣里喪氣的說道:“姐姐,為什么你一直不說話?弟弟從監(jiān)獄里出來,作為家人,不應該是高興嗎????哈哈哈……”
“怪、怪物??!”
“快逃……”
“啊啊~”
斬妖司的初級干員們落荒而逃。
可是淺蔥麻衣不知道該怎么逃,她可不認為在這種靈災環(huán)境下能逃得掉。
她知道弟弟怨恨她,她避無可避。
她俏臉繃緊而又憂傷,右手按在太刀的劍柄上,道:“司空君,快逃,從我身邊離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