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用等你父親,到了晚上我同他說就可以了。”
葉姣姣委屈的癟癟嘴,希望老父親爭氣點,讓她緩刑吧!
兩家人相談甚歡,葉母親自送他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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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葉母談起此事,葉父表示不同意,自家閨女好不容易煥然新生,他還稀罕夠呢!
現(xiàn)在就差兩個月就要嫁出去,不行,堅決不行。
一旁的葉靈松也是一臉拒絕,還在地上撒起潑來,直叫著不要姐姐嫁。
葉母一臉冷酷無情的把他提溜起來說,要么老老實實吃飯,要么把今天夫子交代的課業(yè)背給她聽。
瞬間,葉靈松變得乖巧起來,不哭不鬧的扒拉飯。
葉姣姣一臉的心傷,這小子這么沒志氣,又將微弱的希望寄托老父親身上。
厚與重望的老父親也沒堅持幾分鐘,就立馬倒在妻子的無情言語中。
老父親在去書房睡和去臥室睡,含淚的選下后者。
看著兩個擎天柱在面前相繼倒塌,葉姣姣終于認命了,老老實實等待嫁人。
葉母不費吹灰之力把兩個一大一小的搞定,抬眼望向女兒,見她乖乖巧巧的吃飯,才欣慰的點頭,把小的的手拍一下,呵斥兩句后,才滿意的看著包子臉的小兒子老老實實的吃起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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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家和顧家的婚事敲定之后,引來洛京一片喧嘩,隨著時間的流逝這波熱浪沒有退下去的趨勢,反而直線型往上沖,到了下聘那日,更是達到了高潮,往著一看,好家伙,這一抬一抬的送妝隊伍可長的不得了。
聘禮講究的就是真心實意,男方送得越多,就證明越重視那個求娶的女子。京中的女子收到越多聘禮,就越有面子。洛京中的百姓也算是見多識廣,一瞧這滿滿當當?shù)钠付Y,就知道顧家顧大人對這葉小姐不似傳聞中真的厭惡,相反,還特別看重。這一形式讓京中女子更是恨得牙癢癢,對顧卿更是黯然神傷。虞樂萱站在孔雀東南飛頂樓的房間中,俯瞰這被抬著的人裝點成紅色的街道,嘴角雖是挑著的,眼神中仍有淡淡的苦澀,他怎么看重她的嗎?
距離小聘已有三日了,這日收到王家送來的請?zhí)?,葉母叫來女兒,把請?zhí)坏剿稚?,同她說王家舉報賞花宴,問她要不要去。
王家,洛城世家之一,太子母族,權力滔天,出過一個皇后,一個王妃。
其中王家嫡女三小姐喜歡顧卿,想必得到了消息顧家和葉家要聯(lián)姻。
聽到這個信息頁葉姣姣臉有些方,合著是顧卿的桃花債啊!
想到因為這位未婚夫,往后遭到洛城女子的嫉恨,她就想扶額,她一個咸魚,怎么就活成了女主模板呢!
一昧逃避不是辦法,葉姣姣應下來。
收拾好東西,準備前往顧府看望小鸞。
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在馬車沒惹事也有禍從天上來。
一個囂張跋扈的聲音從馬車外響起:“葉姣姣,你給我出來,你給我說清楚,你是怎么勾搭上顧公子的,”
一鞭子打在馬車上,發(fā)出響亮的聲音,讓云雪面色一白,“姑娘,怎么辦?!?p> 聽著外面女子的聲音,葉姣姣頭很痛,這那里來的刁蠻丫頭。
“你給我出來,”再揮一鞭子,打到車夫身上,他發(fā)出慘嚎,讓葉姣姣怒火中燒,作勢要出去,云雪攔住她。
“姑娘,你別出去,你會被打的?!?p> “可是我不出去,也會連累他人,云雪,放開”
云雪拒絕,葉姣姣掙開云雪的手
她掀開車簾,站了出去,沉聲說:“高小姐,你可知無故鞭打平頭百姓是要上衙門的。”
高琳冷喝道:“你以為我會在乎這個,受死吧!葉姣姣,叫你勾引顧公子。”
她騎在馬上,舉起手中長鞭就要抽下來。
葉姣姣眼疾手快的躲過這一鞭,但還是被抽到手臂,瞬間火辣辣的痛,不用想也知道肯定腫起來了。
她冷汗涔涔,捂著手臂,憤怒的看著她,從小膽子不弱于人,要不然早被人欺負慘了,被這驕縱跋扈的小姐一打,那隱藏在骨子的狠勁也起來。
高琳眼中閃過狠勁,想到那光風霽月的顧卿要娶這水性楊花,愛慕虛榮的女人,她哪里比她差了,寧愿娶她都不看她一眼,她倒要看看,這女人的臉毀了,他還要不要娶她,:“我看把你的臉給打花了,看還有誰被你勾住?!?p> 見她還要打一鞭,在周圍人的捂嘴中,和云雪的尖叫聲,眼睜睜的看著那鞭子往葉姣姣的臉上打。
葉姣姣忍著疼,迅速從木板上拿起馬鞭,側著身子避開預謀一擊,狠狠的打在她后背上,葉姣姣奮力一揮。
“住手!”
大街盡頭的禁衛(wèi)軍頭領見到葉姣姣的一鞭,急喊住手。
葉姣姣置若罔聞,她被打的時候怎么不出來阻止,等她反擊的時候跳出來。
高琳眼睜睜的看著馬鞭揮在她的脖子處,發(fā)出“啪”的一聲。
“啊!”高琳跌落在地上,慘嚎出聲。
她氣得從地上爬起來,恨意滔天的吼:“賤人!”
葉姣姣從馬車上看到策馬狂奔的顧卿,終于松了一口氣,也覷著左側過來的禁衛(wèi)軍,心思一動,眼一閉,頭一暈,云雪急時接住姑娘,害怕的哭喊:“姑娘?!?p> 高琳正要再一揮鞭子打在主仆二人身上,被顧卿一馬鞭打在手腕上。
她手一撇,長鞭一松,整個人又跌到在地。
顧卿疾言厲色道:“高小姐,你要對我的未婚妻怎么樣,是不是要把人打死才善罷甘休。”
禁衛(wèi)軍統(tǒng)領阮詔急忙打圓場:“顧大人,想必高小姐是一時失了心瘋,才沖動打了葉小姐?!?p> 顧卿冷冷一瞥高琳和阮詔,“晚時我必會問問高足是怎么教導子女的?!?p> 說完,見著她一身血淋淋,觸目驚心的傷口,他恨不得把高琳千刀萬剮,但,現(xiàn)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得盡快找大夫看看。
克制住滿心怒意,輕輕把一身是血的葉姣姣小心翼翼的抱起來,看著她眉頭緊皺,慘白如紙的神色,心急如焚要把她抱走。
高琳不服氣的站起來,指著葉姣姣說:“她到底給你下了什么迷魂藥,讓你這么為他擔心,你別忘了,她以前是怎么對你的嗎?退你的婚,辱你害你時,你都忘了嗎?”
顧卿冷漠的看著她,道:“讓開,別讓我說第二次?!?p> 高琳準備繼續(xù)說,被阮詔給攔住了,她掙扎著要甩開他的手,對著顧卿的背影喊:“顧卿,我這么喜歡你,我到底哪里不如她了,讓你看不看我一眼。”
裝昏的葉姣姣忍住身體上的火辣辣的疼,聽著高琳的悲戚,明明知道不該心疼她的,但是聽到里面的情真意切,突然覺得這也是一個可憐又可悲的女子。
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是怎樣一件絕望的事。
想來,高琳是愛慘了他,不過也覺得可笑,她成了人家的發(fā)泄工具,居然為她著想,卻沒有一個人為她說句話,這就是古代嗎?
權力大過一切,官官相護。
她覺得窒息,她發(fā)現(xiàn),她真的只能依靠顧卿了。
造成這片田地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