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漪,你知道大概二十年前,北市有什么大事發(fā)生嗎”
任玉笙實在無可求索,還是向陶桑漪打聽。
能讓一個人二十多年都要躲躲藏藏的,絕不是小勢力可以做到的,一個人,能讓另一個人二十年都不愿放過,有多恨?
“這個,我們家雖然說是在北市是個書香門第,百年大家,但勢力確實薄弱,所以才沒人招惹,要說調(diào)查二十年前的事,可能有點難……,笙笙,是遇到什么事嗎,怎么突然想起問二十年的事了”
陶桑漪疑惑的問,往常笙笙都不會向她打聽豪門事件有無的。
“……”任玉笙沉默。
“好吧,我?guī)湍阆胂朕k法,誰讓你只有我一個朋友呢!”
陶桑漪看任玉笙不想說,也不愿逼問,于是打圓場道。
“謝謝”
任玉笙會了她的意說道。
“誒等等,笙笙,你瞧我這腦子,我知道找誰了,秦不悲啊,他家里肯定知道點什么,畢竟他媽媽家早些年也是很風光的”
陶桑漪突然道。
“秦不悲?你可以代我問問嗎,沒想到最后竟然還是麻煩了他”
任玉笙打了自己的臉,才說分清,又巴巴湊上去……
“沒事兒,咱都是哥們,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以后做不了朋友,倒也不用陌路。我去問問他”
陶桑漪想之前的事,還是自己來問妥當。
“謝謝”
任玉笙十分感激。
“誒我去,笙笙你咋了,怎么一段時間不見,越來越客氣了呢,還是不是我乖笙了”
陶桑漪調(diào)侃道。
任玉笙什么都沒說,但是不自覺的輕笑聲已經(jīng)傳入陶桑漪的耳中。
“行了,不逗你了,我去問問他,他要是幫成了,回頭咱記人家人情,有用咱們的地方了再幫”
“好”
……
任玉笙坐在窗前伏筆,二十年前,邵家正是黑的厲害,邵家人幾乎遍布各個行業(yè),政商合作,邵家簡直就要一手遮天。
按理說,邵家如此之勢,應該沒有人撞槍口,可是偏偏就有意外發(fā)生了。
那時候的鄭家就相當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頭頂著邵氏,但也沒有什么不好,他做邵氏的二交椅,邵氏還護著他。但這種寧靜,在鄭家大公子訂婚宴上被打破了。
鄭州是鄭家的大兒子,一直頗受寵愛,底下只有一個妹妹,也沒人和他掙繼承權(quán),過得不能再舒服。他有一個未婚妻,就是魏芙,兩個人是大學同學,暗生情愫,悄悄的在一起,兩人都知道鄭家是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的,于是偷偷戀愛,想著等以后變得獨立還有能力的時候,再同家里說這件事。
鄭州確實很愛魏芙,和魏芙在一起之后,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勤奮好學,主動琢磨公司的事,說是脫胎換骨也不為過。他開始嘗試接觸公司事物,發(fā)現(xiàn)鄭氏處處被邵氏擠壓,明明不差,卻要屈居次位。于是冒出想要沖擊邵氏,抬高鄭氏的想法鄭州年輕不知道邵氏的實力哪有眼前的一星半點,只一心想著證明自己,然后和魏芙在一起,以少當家的名義狠狠的坑了邵氏一把??墒菦]幾天就發(fā)現(xiàn)自己家公司股票下跌,合作堵塞。不思多想,就知道絕對是邵氏做的??墒青嵵菀矝]有辦法,畢竟是自己先使陰的,就只能最大限度的保全公司,由此才勉強度過浩劫。經(jīng)此一事,鄭州漲了教訓,安安靜靜跟在邵氏后面。
蘇南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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