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給扒出來的
現(xiàn)場鴉雀無聲。
男人大罵,“你他媽算個什么玩意兒啊,在這對老子指手畫腳的?!”
女醫(yī)生的臉都腫了強(qiáng)忍住哭的沖動,“你憑什么打人?”
男人嗤笑絲毫沒有覺得自己打人不對,指著女醫(yī)生的鼻子罵,“憑老子有錢,憑老子的姐夫是這家醫(yī)院的骨科專家?!?p> 說著就要在上手,萊可不知道什么時候過去的一把扼住了男人的手。
一點一點的用力,男人的五官變得扭曲,“疼,你他媽的誰啊,松手!”
萊可無動于衷神情冰冷,“你挺有本事啊,怎么,需要我報個警?”
男人吃痛,“疼啊,臭婊.子他媽的松手!”
萊可冷笑,“再罵一句試試?”
男人忍不住叫了聲,“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給老子松開!”
萊可死死桎梏著他不松手,聞言點點頭,“哦,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男人:“我他媽管你是誰!”
萊可原話還給他,“那我管你是誰呢?!?p> “臭婊.子!”
男人空出來的那支手想要去打萊可。
萊可的身手怎么可能會被他打到,直接反手抽了男人一巴掌。
男人直接被打蒙了。
事情鬧大了把魏嵐都引出來了。
萊可神情冰冷,帶著俯瞰眾生的高傲,“怎么,你不挺厲害嗎?”
“大嫂,怎么了?”魏嵐火急火燎的趕來。
萊可笑了笑,“你們醫(yī)院有一個骨科專家是他的姐夫,把他叫來?!?p> 魏嵐這就要掏出手機(jī)打電話。
“不用打了我來了。”
只見一位身穿白大褂,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的男人朝這邊走過來。
魏嵐收起手機(jī),“莫醫(yī)生?!?p> 莫醫(yī)生頷首,“魏主任?!?p> 男人見著他就大喊,“姐夫姐夫,你快替我教訓(xùn)他!”
莫醫(yī)生大聲呵斥,“你給我閉嘴!”
萊可手下一用力直接把男人的胳膊弄脫臼了。
男人直嚎叫。
莫醫(yī)生一個字都沒說。
萊可拍了拍手,冷眸看向這位莫醫(yī)生,“你就是那位骨科專家,他的姐夫,莫醫(yī)生是吧,你說我要不要報個警呢,告他敲詐勒索?”
莫醫(yī)生一臉極其不好看,“對不起,這位小姐,我替他給你道歉。”
萊可擺擺手,“別,道歉的對象不是我,是那位?!?p> 本該是這件事主角的女人一言不發(fā)地站在一旁仿佛這件事情跟她沒有關(guān)系一樣。
“對不起,我給你道歉。”莫醫(yī)生又向這位女人道歉。
女人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你跟我道歉?”
莫醫(yī)生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扭頭看像男人,“道歉!”
男人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胳膊,“姐夫!”
莫醫(yī)生氣的胸膛都在起伏,“你聽不懂我說話嗎?!是你現(xiàn)在道歉,還是我報個警告你敲詐勒索?。 ?p> 男人咬了咬牙低著頭聲音小極了,“對不起?!?p> 萊可懶懶打了個哈欠,“魏嵐,沒我事兒了,我走了?!?p> 魏嵐:“哦,好?!?p> 萊可朝一旁默默看熱鬧的星耀招手,“星耀走了。”
星耀抱著胳膊看熱鬧,就差一袋瓜子,一盤西瓜了,萊可叫她才意猶未盡的和萊可離開。
黑衣女人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一樣,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某個方向看。
兩個人沒走幾步。
“厲玳!”
萊可的腳步倏地一頓眼眸劃過一抹震驚伴隨的不見底的殺意。
星耀腳步微頓沒有回頭。
萊可以系鞋帶打掩護(hù)停下腳步蹲下來重新系鞋帶。
星耀無動于衷,等著萊可。
萊可系好鞋帶起身和星耀往外走。
“厲玳?!?p> 偏偏身后又響起了一聲。
兩個人誰也沒有回頭。
身后又響起了第三聲,“厲玳?!?p> 現(xiàn)在不回頭然后那個人肯定還會喊第四聲。
萊可停下腳步,嘴上帶著笑容回頭看去是那位黑衣女子,萊可知道這不是在叫自己,因為那位黑衣女子的目光停留在星耀身上,再者說星耀本身就叫厲玳。
星耀與萊可肩并肩嘴上也帶著虛假的笑意。
萊可一笑用很疑惑的語氣,“你,是在叫我嗎?”
黑衣女人目光落到萊可身上張了張口,“我……”
半天沒有下文。
萊可的笑容看上去真誠極了,搖搖頭,“我不叫厲玳?!?p> 說完就要走。
女人再一次說:“那這位小姐呢,你是叫厲玳嗎?”
星耀完美的沿用了萊可的演技搖搖頭,“我不叫厲玳,你認(rèn)錯人了?!?p> 女人笑笑卻沒有任何的感情,“這位小姐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星耀沒瞞著她,“我姓厲叫星耀。”
女人眸光一頓,“你也姓厲啊,那還真是巧了,你長得和我以前的一位……故人很像?!?p> 星耀笑笑,“這個世界上長得相似的人很多,你認(rèn)錯了我不叫厲玳?!?p> 女人點點頭,“也是是我認(rèn)錯了,我那位故人已經(jīng)死了,乍一看和她長得那么像的,我還以為是她呢?!?p> 沒聊幾句,萊可和星耀就離開了。
到了沒人的地方,兩個人的神色都嚴(yán)肅起來,萊可磨了磨牙從兜里掏出根煙來叼在嘴里。
星耀也在思索剛剛那個人到底是誰,“可姐,那個人……”
萊可又掏打火機(jī),“鬼知道她是誰?!?p> 星耀眉頭微擰,“她早就注意到我了,就是沒有叫出聲,一直盯著我看,直到我和你要離開的時候,她才叫了我一聲,我不記得她。”
萊可點燃了煙吸了口,“即使記得你也忘了呀,不記得最好以前那些記憶都拋了吧?!?p> 星耀笑笑,“說起來當(dāng)年給我催眠的那個催眠師還真挺厲害的,只給我留下了一些該記住的記憶,那些我想忘記的全都忘記了?!?p> 萊可微頓輕笑,“當(dāng)年那位催眠師是魏期?!?p> 星耀:“……???”
當(dāng)年星耀讓那些記憶折磨痛不欲生,懇求萊可洗去她的記憶。
事后星耀只記得她懇求萊可給她洗記憶,但至于為什么洗記憶她就不記得了,也不記得當(dāng)初給自己催眠的那位催眠師長什么模樣。
萊可緩緩?fù)鲁鲆豢跐釟猓行o語,“前陣子我一不小心給扒出來的?!?p>
八十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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