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事情是這樣的...”歐陽燕與姬玉雪細細說著今天她遇到江流的一系列事情。
“等等,歐陽師妹,你說你遇到的那一名弟子身出弟子劍袍,相貌平平無奇。”
聽歐陽燕說到江流的相貌穿著打扮,姬玉雪發(fā)現(xiàn)有不對勁的地方了。
“是啊,有什么不對嗎?”
“嗯!的確有些不對。我認識是江流,長相頗為英俊,于你所說的平平無奇,似有出入?!?p> “英俊,怎么個英俊法?”
姬玉雪回想一下江流,淡淡道:“面如冠玉,眉似懸劍,目若朗星,挺鼻薄唇。”
“不可能?。∥乙姷慕鏖L相只是平平無奇,毫無出眾之色,與玉雪你描述的完全不一致?!睔W陽燕確認,他遇到的江流就是一個大眾臉,如果他不是叫做江流的話,走在人群之中,她或許都不會去多看一眼。
“這樣嘛!歐陽師妹,你有沒有想過,有可能你遇到的江流,并非我所說的江流。亦或者是,那人假扮成江流。”
姬玉雪她所認識的江流,人品極佳,為人謙虛禮讓,特別是樂于助人,不可能是那種搬動是非之人的。
“假扮?”
見姬玉雪那神情,歐陽燕知道她向來是不擅長說謊話的。
現(xiàn)在她這么一說,這倒是讓歐陽燕懷疑了,難道此江流真的并非彼江流。
歐陽燕仔細回想一下,她發(fā)現(xiàn)那江流除了平平無奇之外,看上去也有些滑頭的樣子,說起謊話來,一套一套的。
但是仔細的想一想,這江流說的話是如此動情,特別是他那仰望天空時的角度,再配是他那動情憂郁的表情,自己就是被他那一幕打動的,所以才相信了他。
“或許他們只是同名吧。”
“同名,也有這個可能?!睔W陽燕依舊有些疑惑,但姬玉雪所說的和她所講的實在是有些出入,所以只能將疑惑收于心中。
“算了,不說他了。對了,玉雪你聽說兩個月后的宗門大比了嗎?”
“聽說了些,但不太了解。”
“我就知道,像你這樣深居簡出的人,肯定不太了解。我聽我父親說了,這一次宗門大比于以往不同?!?p> “不同,有何不同?!?p> “這一次,將會開放萬枯劍冢。而前一十八名弟子將有機會進入萬枯劍冢。萬枯劍冢啊,玉雪,你應(yīng)該知道這代表著什么的?!?p> 一說到萬枯劍冢,歐陽燕便有些激動。
“萬枯劍冢嗎?的確與以往不同?!?p> 對于萬枯劍冢,姬玉雪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萬枯劍冢,又叫枯骨冢,那里可是靈云宗歷代強者的尸骨沉眠之地。亦是這些強者佩劍的安放沉眠之所。
靈云宗的歷史已有千年之久,歷代出過的強者數(shù)不勝數(shù),而所留下的靈劍基本全留于萬枯劍冢之中。
據(jù)記載,靈云宗曾經(jīng)有一柄地級的靈劍藏于萬枯劍冢之中。但至今無人有緣將其取出,所以這地級的法寶靈劍便成為了傳說。
“那可是萬枯劍冢啊,里面到底有多少的靈劍誰也不知道。但能夠留在里面的靈劍起碼都是黃級中品的。我聽我父親說過,只要有緣,能夠引起于靈劍的共鳴,即便是玄級的寶劍也可從中取出。我還聽說,我們宗門內(nèi)很多長老的靈劍也是從劍冢所得。即便是我父親的那一柄玄級中品的平丘劍,也是從劍冢之中所得。這一次宗門內(nèi)開放萬枯劍冢,我們定可有機會從中獲得一柄強大的靈劍?!?p> 雖然名額只有十八個,但歐陽燕非常有信心,能夠獲得其中一個名額。
姬玉雪心中也是一陣意動,玄級的靈劍,沒有人不心動的。如今的修行界資源越發(fā)匱乏,想打造出一柄玄級靈劍是和登的難。
即便是她,如今的佩劍也只是一柄黃級上品的靈劍。
而黃級的靈劍與玄級靈劍的差別可以說是一條鴻溝。
因為玄級的靈劍已經(jīng)通靈,可以做到于使用者心意相通。
黃級的靈劍雖然威力也很強,但依舊做不到于使用者通靈。
如果她有一柄玄級的靈劍,那么她所能夠發(fā)揮的威力直接提升了好幾倍。
“玉雪,這一次的宗門大比你一定會摻加的對吧。而且,以你的實力即便是拿第一應(yīng)該都沒有問題?!?p> “嗯!這一次,我會參加的。不過第一第二的,我并不在意,我只需要一個名額便行了。”
她對這些爭名奪利的事情并沒有太大的興趣。有時間爭名奪利,還不如沉下心來好好修煉。
兩人談?wù)撘环螅瑲W陽燕便離去了。
送歐陽燕離去后,姬玉雪收拾好茶幾,便回到玉桂樹下盤坐下來,繼續(xù)修煉了起來。
或許是因為剛才與歐陽燕所聊的萬枯劍冢,亦或者是江流,此時的她,竟然有些難以沉下心來。
姬玉雪認為,是認為江流牽動了她的氣。
“看來明天還是去找一趟江流師弟吧,也好當面與他說一聲謝謝?!?p> 此時,靈云宗另外一處靈山,幽靜的小居之內(nèi),得到師兄江流的所在之地后,紫槿便歡歡樂樂的跑了出去。她要去找月兒還有師姐柳箐箐,告訴她們已經(jīng)知道師兄在哪里了。
“呵呵,這丫頭!”見蹦蹬跳跳跑出去的紫槿,紫蓮山苦笑一聲。
急匆匆的回來一趟,得到了那什么子江流江師兄的信息后,都不留下來吃頓飯,陪陪他這位父親便又急匆匆的走了。
“紫老弟,諾,你看看,這是關(guān)于那弟子江流的信息。還挺有意思的。”趙青候一點,一道金光閃到紫蓮山身前。
紫蓮山到是很好奇這個將自己女兒迷的暈乎乎的小子是個什么樣。
身出劍指,一夾閃來的金光,一點之下,關(guān)于記錄江流的信息全在里面。
江流何時加入靈云宗,何時接觸紫槿等人,如今修為幾何,習性好壞,在外門學習之時優(yōu)異情況,皆是記錄的清清楚楚。
“這倒是有意思了,凝氣四層的修為,普普通通的資質(zhì)?!?p> 趙青候微笑道:“是啊,的確是很有意思,就是他這普普通通的修為資質(zhì),入宗才三年時間,卻可以獨自培養(yǎng)出青玉靈果‘黃瓜’還有雪絲靈果‘絲瓜’這兩種靈物。要知道,即便是精通藥理,善于煉丹的柏師弟,都不敢說能夠在三年之內(nèi)培養(yǎng)出這兩樣靈物。紫老弟,你說,這位弟子是不是很有意思”
就在這時,趙青候腰間那令牌震動了一下,閃出一道紅光。
見到這紅光,李青候眉頭一皺,連忙一點這黑紅令牌,查看其中的內(nèi)容。
“青候兄,可是發(fā)生什么事情。”見眉頭越來越皺的趙青候,紫蓮山問道。
“紫老弟,還是你自己看吧。”趙青候說完,一劃黑紅令牌,一道紅光出現(xiàn)在他身前,紅光展開,一排紅字懸浮空中。
【血魔教弟子出現(xiàn)于趙國阜陽郡內(nèi)掠奪大量二十歲以下童男童女。最終消失于阜陽郡外五十里外的血溪林。經(jīng)探查,這些被掠奪的童男童女最終目的是煉制成邪惡至極的血嬰丹。】
“血魔教,血嬰丹,這些人還真是死性不改啊?!?p> 見到這信的消息,紫蓮山有些氣憤道。對于血嬰丹這種邪物,紫蓮山自然是知道的。以童男童女之精血,血肉,再加以各種毒物煉制而成,服之,能夠大幅度提升修為。其丹煉制之法,太過邪惡,有違天和,當年血魔教的覆滅,就是與這種邪丹有關(guān)。
“血魔教在十五年前便被我們與云谷、恒岳派等幾大宗門連手覆滅。如今又突然冒出來,的確是該防備。”
趙青候知道這血魔教有多麻煩,當初他們費了好大一把力氣才覆滅著血魔教。
“青候兄,當年血魔教結(jié)丹以上的魔頭全部被消滅,筑基期的也消滅的差不多,現(xiàn)在這突然冒出來的血魔教,你覺得是何情況?!?p> 聽到紫蓮山的話,趙青候微皺的眉頭舒展了些,細想片刻,的確,當年那一戰(zhàn)他是親自參與的,按道理說不應(yīng)該會再有血魔教弟子出沒才對。
“紫老弟,你說會不會是一些跳梁小丑尋得血魔教的一些傳承,想復辟血魔教。”
“嗯!的確是有這個可能?!?p> “看來得讓弟子們探查清楚方可。正好可借此機會將這些余孽鏟除殆盡,免得他們禍害世間?!闭f到這,趙青候看向紫蓮山,一笑道:“紫老弟,你覺得這一次派誰去更為合適呢?”
“依我猜測,這些血魔教的弟子多是凝氣期修為,即便再強最多也就達到筑基,派去探查的話,門內(nèi)每一位親傳弟子皆可擔任?!?p> “紫老弟,這一次并非我靈劍宗一派之事,你覺得血魔教出沒,那些宗門會按兵不動。”
“青候兄,你的意思是!”見趙青候那眼中的精光,紫蓮山似猜到了什么。
“沒錯,我想讓玉雪那丫頭去。自十五年前那場大戰(zhàn)之后,幾大宗門已多年不曾來往,這一次任務(wù),正好借此機會探一探對方的低,我猜,那幾位老家伙也是這樣的想法。”
紫蓮山放下手中茶杯,細想一下,正如趙青候所說,幾大宗門十幾年不曾來往,肯定會想辦法摸一摸各自的底細的。
派姬玉雪前去,即可震懾宵小,也可壯大宗門名聲,的確是最合適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