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臺下,一眾弟子皆是看向戰(zhàn)臺上,那道嬌小的身影,似乎都想知道,剛才她是如何做到的。
紫槿聽到這位師姐問她的話時,皺了皺眉,似乎是在糾結(jié),要不要告訴她似的。
這時,紫槿一想到師兄說的話,悄然一笑道:“我?guī)熜终f過,底牌,是不可以告訴別人的!”
蘇瑤聞言,一愣,似乎,好像,她說的很正確。底牌,的確不適合告訴別人。
“也是!不過,師妹,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剛才使用的劍法是靈云劍法吧!靈云劍法明明只是一門低級劍法,為什么會有如此強(qiáng)大的威力。不知道,可不可以解答一下我的疑惑。當(dāng)然,這單純是我的一個好奇?!?p> 不僅僅是蘇瑤好奇,就連戰(zhàn)臺下方的一眾弟子也是很好奇,個個豎起耳朵,看向紫槿。
“嗯??!”
紫槿嘟了嘟嘴,猶豫著要怎么辦。這時,紫槿眼中一亮,似乎想到了可以回答她,又不會泄露自己底牌的話了。
輕咳一聲,一雙大杏眼微微一閉,小腦袋揚起,一副小大人一般。紫槿想到以前師兄教導(dǎo)她那時候的模樣,儼然,現(xiàn)在她就是縮減版開啟圣賢模式的江流。
江流在戰(zhàn)臺下,本來見到師妹紫槿贏了正在為她暗暗高興。但是,見到戰(zhàn)臺上,師妹要為這個叫蘇瑤的綠衣女子解答時,心中暗叫不好。他似乎,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下一刻會發(fā)生什么了。
“我?guī)熜终f過,劍法,并不是越高級就越厲害的。只有最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厲害的。”
“靈云劍法雖然只是低級劍法,但,只要堅持不懈的練,將其吃透,參悟透,融入己身,它就是一門最強(qiáng)大的劍法。”
“練一萬門劍法,不如把一門劍法連一萬遍。持之以恒,方得始終?!?p> 在紫槿說著時,她那幾句話,不斷回響在蘇瑤,戰(zhàn)臺下,眾多弟子腦海之中。原本喧鬧的戰(zhàn)臺周圍,竟然奇跡般的安靜了下來。
眾多弟子,看著戰(zhàn)臺上,那嬌小的紫槿,似乎不敢置信,這話能夠從她嘴中說出來。
“練一萬門劍法,不如把一門劍法連一萬遍。持之以恒,方得始終?!?p> “高深,并不意味著強(qiáng)大,只有最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強(qiáng)大的?!?p> 高臺之上,幾位長老細(xì)細(xì)咀嚼著這話中的意思。神奇的發(fā)現(xiàn),這話中,竟然蘊(yùn)含著無數(shù)哲理。這是何等高深境界的強(qiáng)者才能夠悟出這樣的哲理。如此高深的境界,即便是他們,也不一定能夠達(dá)到。因為,在劍法,功法的追求上,他們皆是最強(qiáng)高級。
靈云宗某禁地,三位老者盤膝而坐,臉上皆是流露出一抹驚奇。
“此等話語,從一小女娃口中說出,實在是難以置信?!?p> “練一萬門劍法,不如把一門劍法連一萬遍。持之以恒,方得始終。此句,非境界高深的大能者,如何能悟出?!?p> “的確如此,即便是你我等,亦是脫離不出對高級功法劍法的最強(qiáng)?!?p> “這一刻,我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我需要閉關(guān)一段時間。”
“我亦是如此?!?p> “我亦然?!?p> 三位老者,在這一刻,竟然因為聽了紫槿一番話語,似乎是悟了,齊齊閉關(guān)。
紫槿淡淡的說完,發(fā)現(xiàn),整個戰(zhàn)臺周圍似乎都變得安靜了起來。偷偷睜開微閉的大杏眼,一看,果然,無數(shù)目光齊齊看著她。
這時,紫槿想到以前師兄教導(dǎo)她時的模樣,將一手放在小嘴旁,輕咳一聲,小大人似的,又道:“所以,持之以恒,方得始終?!?p> 說完,紫槿心中暗暗切喜,‘師兄知道自己將他教的知識吃的如此透徹,他一定會很高興的?!?p> 想到師兄,紫槿看向臺下的江流,見他雙眼瞪大,一副震驚的模樣,‘果然,和自己的差不多,師兄他也被自己的話給震驚到了?!祥纫姶?,心中更喜了。
“可以告訴我,你那位師兄是誰嗎?”回過神來,蘇瑤朝紫槿問道。她很好奇,到底是那位師兄能夠說出如此有哲理,高深莫測的話。
“當(dāng)然可以了,我?guī)熜纸凶鼋?。?p> 說完,紫槿朝下面瞪著眼的江流招了招手,開心的大喊了一聲,“師..兄..,我贏了?!闭f完,紫槿走下戰(zhàn)臺,朝江流走去。
江流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小跑走了的師妹。
她剛才說了什么?她竟然...
這時,江流突然感到無數(shù)目光盯著他,頓時,背后汗毛直豎。
在紫槿指著江流時,蘇瑤,眾多弟子,長老,皆是凝視著他。眼中帶著絲驚奇。
而手持大旗,身為江流小迷弟的皓然,此時更是精神振奮。
剛才,他被紫槿那一番話深深震撼,他就知道,如此有哲理,高深的話,也只有他的江流師兄說的出來。
“怪不得,我就說呢!她怎么可能會說的出這些話,原來是江師兄教導(dǎo)她的。我明白了,她實力變得如此強(qiáng),一定也是江師兄教導(dǎo)她的!”
皓然恍然大悟的看著小跑向江流的紫槿。再看向江流時,眼中飛閃現(xiàn)出萬丈光芒。
此刻的他,心中對師兄江流的敬佩已經(jīng)化做一股滔滔江水,就快要忍不住流出來了。恨不得是立刻沖過去,表面心意。但他不能,此時此刻,也只有他,能夠手持大旗。
“江流,又是他?!?p> “怎么那里都有他。淘汰賽是,剛才是,現(xiàn)在也是!”
“這話竟然從他口中說出!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要知道,江流師兄可是非一般人?!?p> 戰(zhàn)臺下,一眾弟子議論紛紛時,高臺之上,一眾長老看向江流時,眼中滿是贊賞。
“此子悟性如此之高,看來,此子與本長老頗為有緣分啊。不收他為弟子,實在是對不起這逆天般的緣分啊?!?p> 一位長老扶著胡須,嘴中說著,目光卻是灼灼的盯著江流。
“此言差異!此子分明與我有緣。他這個弟子,本長老收定了。”
“怎么,你想要和本長老搶嗎?要不要咱們?nèi)ゾ氁痪?!?p> “練便練,你以為本長老會怕你!”
“咳咳,我決定吧,這江流,更適合成為我的弟子?!?p> 這時,一道成熟,稍稍帶著點嬌媚的聲音響了起來。
眾位長老聽到這女聲,似乎是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齊齊望向了她。
“水無月長老,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水月峰似乎從來沒有收過男弟子的吧?!?p> “你云月峰要收男弟子??!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此話差異!雖然說,我水月峰不收男弟子,但我我與此子有緣,而緣分是上天注定的,不可躲,也躲不掉。收他為弟子,是不可避免?!彼疅o月一臉平淡的說著,臉上卻是被眾人看的有一點一點尷尬。
對于林桀,不管是資質(zhì),悟性,還是什么,都值得她將其收為弟子。
想到效果,回過頭,望了眼后面,神游太虛的千秋羅。
這讓水無月更加堅定要收江流為弟子的決心了。
神游太虛的千秋羅也不在意他們誰說要收江流為弟子,反正到后面,收他為弟子的人一定是她。誰要敢跟她搶江流,她就和誰拼命。
在眾人議論紛紛的聲音之下,紫槿跑到了江流面前,揚起小腦袋,嬌嬌的說道:“師兄,你看,我贏了?!?p> “師妹,你..真.棒..”
江流看了看周圍的目光,咬著牙,勉強(qiáng)的夸了句。
他發(fā)現(xiàn),這禍從口出是真的容易。特別是從別人的嘴里。
現(xiàn)在被這么多人盯著,江流心慌不已。
“那當(dāng)然了?!弊祥日f著,驕傲的又說道:“而且,我還把師兄你教我的話用的惟妙惟肖?!?p> “他就是江流嗎?長的如此俊朗,怪不得能夠說出那樣的話?!?p> 戰(zhàn)臺上,走下來的蘇瑤望了眼江流,有些驚訝的說道。
戰(zhàn)臺周圍,一眾弟子還回味在剛才紫槿說出如此有哲理的話語之中,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更有甚著,竟然當(dāng)?shù)乇P膝而坐,一副我悟了的模樣。
“想不到他竟然還能說出此等話語,實在是另人意想不到啊?!?p> “的確是!”
“怎么看,都不像是從他嘴中說出的話!”
幾位親傳弟子看著江流,有贊嘆,有不信。
姬玉雪細(xì)細(xì)想著剛才的話,看向江流時,又想到她師傅的話。平靜的臉上都有些動容。
因為紫槿的一番話,深受震撼的眾多弟子對接下來的比賽竟然也沒有多少興致。
而第一輪比賽,二十五位弟子加上柳箐箐一共二十六人,正式出爐。
這二十六人,姬玉雪,陸離塵這七大親傳弟子赫然在列。
江流,月兒紫槿,柳箐箐四人也其中。
林凡,木碗月,魯炎,鬼厲,關(guān)雨,這些深藏不露的弟子。
更有一些,從出場到結(jié)束,皆是一招敗敵,不用想,江流也知道,這些讓,皆是深藏不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