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宜總感覺壽王說的話怪怪的,可是具體哪里怪,他又說不上來,只好應(yīng)和道:“是啊,陛下他最牽掛的就是王爺了?!?p> 顏晟瑞面上的笑容已經(jīng)要維持不下去了,他索性出言告退:“那三弟就隨大總管去見父皇吧,父皇既然想念三弟,三弟也該多陪陪父皇才是。二哥今日這禮物也送到了,也是時候該告退了?!?p> “好,二哥慢走,我讓涼川送你們出府。”
涼川聽到這句話,主動上前為顏晟瑞二人前面帶路。
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小院門口,他才看向大總管,“我們也走吧,可別讓父皇他等急了?!?p> 顏黎??缛肭さ睿胙鄣木褪乔嫱鹾蛧鴰熛鄬Χ?,二人中間則是放著一只棋盤,他們一人執(zhí)黑棋,一人執(zhí)白棋,正看著棋局思索。
“父皇,國師”
“希兒,你來了啊,先坐會兒,等朕與國師下完這盤棋。”
穿著一身白袍的男子將手上的黑棋隨意往棋盤上一放,“陛下,是在下輸了,我們還是看看壽王身上的煞氣化解的如何了?!?p> 擎王有些無奈的放下手中白子,扭頭看向顏黎希問:“希兒,你最近感覺怎么樣?可有好些了?”
“回父皇,自從與王妃成婚后,兒臣的身體確實好了許多?!?p> “是么?!”擎王眼神一亮,對著國師說:“國師,你快給希兒看看。”
顏黎希抬眸看向那位身著白色道袍,頭發(fā)黑白參半、長相普通的中年男子道:“勞煩國師了?!?p> 國師打開腰間掛的酒葫蘆,把里面淡黃色的液體倒進一只瓷杯中,又從懷中掏出一枚銀針,走向顏黎希。
他看著那根銀針,額頭青筋微跳,面色正常的伸出左手出去。
國師絲毫不猶豫的將銀針扎入他手腕上的血管中,在扎入的瞬間,鮮血順著銀針滴流到瓷杯中。
鮮血慢慢在杯中與淡黃色的液體融合,國師看著緩緩滴落的鮮血,眼神也越來越亮。
“咳咳咳!”顏黎希適時咳嗽幾聲,盡顯虛弱。
無望這才頓住手上的動作,將那空心的銀針從血管中抽出,面露歉意道“王爺,這是查探你身上煞氣是否化解的唯一方法,還請您見諒?!?p> “咳咳,無望國師說笑了,你也是為了本王的身體著想,本王怎會責(zé)怪你?!?p> 無望點了下頭,端起手中瓷杯一飲而盡,之后又咂巴了幾下嘴巴,似是在回味剛剛的味道。
擎王急切的問:“國師?如何?吾兒的煞氣可是化解了?”
無望這是才睜開雙眸,有那么一瞬間,那雙眼睛透露出來的是失望的情緒,但很快就恢復(fù)至平常,“回陛下,壽王身上的煞氣和之前沒有絲毫異樣。”
“怎么會?吾兒不是已經(jīng)按照天神指引娶了天命之女么?!”
“許是需要時間,待到王爺與那天命之女心意相通之際,便是王爺身上煞氣化解之時?!?p> 顏黎希坐在輪椅上靜靜聽著他們的對話,垂眸看向手腕上的傷口,雖然扎得傷口不大,但切切實實是扎在血管上,所以這會兒傷口處還在往外緩緩滲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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