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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京合法除靈

第55章 怪蜀黍來了

我在東京合法除靈 深淵白花 4173 2021-05-26 23:27:24

  【這是保命用的東西。玉在人在,玉亡人亡?!?p>  說完這些話的爺爺,將玉石從脖子上取了下來,給了水島花音,緊接著當(dāng)天下午,就撒手人寰了。

  水島花音就是這么淪落到孤兒院,然后被養(yǎng)父母領(lǐng)養(yǎng)的。她的養(yǎng)父養(yǎng)母人很好,不過在她初中的時候也出車禍走了,現(xiàn)在她就是領(lǐng)著社會保障金獨自一人生活。

  畢竟年齡也大了,也不再需要被領(lǐng)養(yǎng)了。

  其實水島花音也不需要別人的救濟,畢竟她的本子里界出名,賺了很多錢;一些長篇的劇情和畫工甚至碾壓表界,筆名‘長夜的月色’一再出名,但是也沒多少人知道她是誰。

  只知道‘貌似是女的’。

  畢竟二次元水深,就算長得是女的聲音是女的看著像女的,你都不能確定她究竟是不是女的,特別是這種既重口又畫工劇情出色的里界畫師。

  而水島花音唯一一次線下出境,還是上次的漫展新作開售。

  也許……就是因為同為孤兒,所以才會在一開始就注意著灰原泉吧。

  水島花音暗自抿唇,卻也無法。

  “能再具體講述一下當(dāng)時的狀況嗎?”過來的警官正是涉谷非自然處理部的,而且陪同過來的還有松川井。

  “我當(dāng)時想要離開,轉(zhuǎn)身撞到了人,道歉之后,等那人都走到后門了,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墜子不見了?!?p>  水島花音怎么想都覺得不可思議,明明是掛在脖子上,放進衣服里面的玉石墜子,怎么這么容易就不見了?

  “你平時都把墜子掛在哪里?”松川井湊上來。

  “就掛在脖子上,放在衣服里面?!彼畭u花音指了指自己的連衣裙。

  因為是非常細(xì)小的白線穿起來的白玉墜子,放在里面后幾乎是什么也看不見,所以才會這么驚訝。松川井仔細(xì)觀摩了一陣,沒看出來什么不對勁。

  “能這樣偷東西的,一定是很早就盯上了,畢竟放進去之后很難看見,而且這手段……”松川井欲言又止,但是在場的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人很可能是個除靈師,用術(shù)法偷走的,而且不留痕跡,在場的人都沒察覺到一點兒靈氣的波動。

  “被很早就盯上了……”灰原泉皺眉,這很危險啊?!八畭u同學(xué),你家有惹什么人嗎?”

  “沒有。我是……一個人住。”水島花音搖頭。

  “那這就很奇怪了……”早見綾乃蹙眉,她們自從來涉谷之后,種種跡象都表示是有人在給她們‘安排’,本來這鬼屋那靈氣和符文的事情就夠離譜了,現(xiàn)在又沖過來搶水島花音的玉石墜子?

  那墜子并沒有什么與眾不同的地方,至少她的靈眼是沒看出來有什么的,璃子和栗原葵,還有灰原泉,看起來都沒覺得那墜子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我那墜子是我爺爺給我的,它對我真的很重要……”水島花音有些急切,但是警方只能記錄下來這一切,然后告訴她不能急。

  不過他們這群人都是跟逃犯鬼屋的幸存者,都比較特殊,上面派來的專家也硬要跟著一起來,認(rèn)真查還是要認(rèn)真查的。

  “我們會努力查找的,還請您回家等待消息。”警方最終是記下了報警電話,他們剛才已經(jīng)派人去粗略的查看了店門口的街道監(jiān)控了,其實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藍色衣服的人。

  書店內(nèi)部的監(jiān)控也只是止于門口,那個藍色外套的人走到書店門口之后就像蒸發(fā)了一樣,完全消失掉了,像是魚兒入海,一扭就不見蹤影。

  也只能這樣做了。

  幾人都沒什么逛街的閑情逸致,這件事本就詭異,現(xiàn)在是更加奇怪了。

  八人訂了一晚上的鐘點房,準(zhǔn)備第二天回去,冰室沙耶本來還準(zhǔn)備了一大堆占卜推理的牌過來,還準(zhǔn)備了一大堆道具準(zhǔn)備挑戰(zhàn)一下網(wǎng)上流行的召鬼儀式。

  結(jié)果這一下是完全失去了意義。

  幾個女生就住在一個房間,灰原泉下樓買飯了,上野翔太和秋山健一單獨在房間里住著也害怕,干脆就加入了女生房間的聊天項目。

  “那些東西……真的是真的嗎?”上野翔太見水島花音起身去了廁所,忍不住開口。

  幾人一直在房間里閑扯其他的東西,就是不敢討論這種事情。

  上野翔太覺得自己有點葉公好龍了。

  但是……他以往只是圖個樂子才加入的靈異研究部,誰都知道這個世界上并沒有鬼,而且冰室沙耶那副認(rèn)真的樣子很好玩兒。

  誰知道真的有鬼啊。

  那他們以前做的那些作死項目?

  “你們是靈異研究部的吧?!痹缫娋c乃并沒有在他們身上看見不對勁的怨氣,“以前都做過什么靈異相關(guān)的活動?”

  “嗯……半夜去山村鬼屋,半夜去馬路中間玩兒筆仙,半夜去隧道等奔跑奶奶,半夜在廁所鏡子上用紅筆寫名字……”冰室沙耶回想了一下,差不多就是這些。

  “但是鬼是一個都沒見到?!?p>  早見綾乃也是佩服。

  “你們心態(tài)也是真的好。不過放心吧,你們都很正常,身上并沒有纏上什么來路不明的怨靈,不過那些個都市傳說還是不要嘗試了,里面大半都是除靈的事跡被看見了,然后為了引導(dǎo)輿論傳出去的?!?p>  “引導(dǎo)輿論?果然不能說出去的嗎……”冰室沙耶突然有些悲傷。

  “那……我能跟你們一起除靈嗎?”

  相比于上野翔太和秋山健一兩人的興致缺缺,以及突然害怕的模樣,冰室沙耶可是表現(xiàn)的狂熱多了。

  早見綾乃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不行?!崩踉潇o的開口,“除靈界并不是你們想入就能入的,我們都是有家傳底子的,或者是天賦異稟被帶入行的,你們的天賦并不出色,而且已經(jīng)十幾歲了,過了入門的年紀(jì)了,很難再學(xué)了?!?p>  操控靈氣,可是一門大學(xué)問,孩童時期是最接近天地狀態(tài)的,能夠很快上手,這也是為什么各大世家都從小培養(yǎng)自家的孩子成為除靈師,絲毫不考慮他們心理還不成熟,很可能會被怨靈的樣子嚇跑的原因。

  長大之后,想要操控靈氣像他們那樣如同喝水般自然,非常的難。

  “如果普通人看見怨靈的事情,我們通常有兩種方案?!?p>  “什么方案?”冰室沙耶好奇。

  “一,安靜閉嘴,努力過普通人的生活,如果敢出去亂說,自會有人抓你?!崩踉攘丝谒?。“二,前往陰陽寮,找專門的除靈師,掩蓋記憶。知道這些的人是很難再過回普通人的生活的,所以會有很多人要求掩蓋自己的記憶,當(dāng)那些事情沒發(fā)生過,這也是一種好選擇。”

  栗原葵看了一眼上野翔太和秋山健一:“你們?nèi)绻胱?,也是可以的,我可以為你們?lián)系,這也是除靈師的職責(zé)。陰陽寮就是除靈界的政府機構(gòu),負(fù)責(zé)和國的暗面,只管除靈相關(guān)?!?p>  “掩蓋記憶……”冰室沙耶喃喃。

  “這種掩蓋記憶并不是抹除你的記憶,只是單純的掩蓋而已,用術(shù)法掩蓋,如果不是有專門的東西揭開的話,你一輩子都不會記得當(dāng)時看見了什么。”栗原葵道,“掩蓋之后做夢都不會夢到這些相關(guān),這是根據(jù)調(diào)查統(tǒng)計出來的?!?p>  栗原葵的神色相當(dāng)?shù)恼J(rèn)真,從頭至尾她都是冷冰冰的,一直沒什么表情。

  此時此刻又如此嚴(yán)肅的說出這些話,冰室沙耶不由吞咽了一下。

  她喜歡靈異事件,并不只是因為刺激感,而是喜歡這種神秘的新奇。她對世界的神秘現(xiàn)象都很好奇,只不過靈異相關(guān)更加好奇罷了。

  既然真的有靈,還有除靈界,有陰陽寮這種專門的機構(gòu),那世界各國……

  歷史……

  冰室沙耶激動的手指都開始顫,她感覺到一個全新的世界展現(xiàn)在自己眼前。

  大腦都在顫抖。

  “不……我記著這些就好了,我可以當(dāng)你們的線人,以后哪里有靈異事件,我可以告訴你們,正好我對這些也十分感興趣?!北疑骋龀隽藳Q定,“你們可以給我個什么符咒之類的護體?我真的可以勝任的?!?p>  栗原葵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嘆了口氣。

  “想要留下記憶的,差不多都是你這樣的人??梢?。”

  “好耶!”

  “不過……水島桑怎么還沒出來?”早見綾乃開口。

  確實,自剛才開始,水島花音就進廁所了,到現(xiàn)在也沒個動靜。

  幾人都看向了房內(nèi)的廁所。

  “花音醬?花音醬你還在廁所里嗎?你身體不舒服嗎?”

  聽著門外的喊叫聲,水島花音砰的一聲拉開了門。

  她面色紅潤,流了不少汗,唇角憋著笑意,看著很害羞的樣子。

  “嗯……我沒事,就是有些不舒服,現(xiàn)在好多了?!?p>  “要是有哪里不舒服就告訴我們,身體最重要?!痹缫娋c乃擔(dān)憂的看向她。

  水島花音嫣然一笑,如果仔細(xì)的話,就能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

  “……嗯。”

  幾人換了話題,開始聊天,最后冰室沙耶干脆掏出了自己的撲克牌,幾個人又開始玩兒抽鬼牌。

  水島花音十分勉強的接住了牌,最后卻在抽牌的時候手顫的太過厲害,手中的牌撒了一地。

  “水島桑,你沒事吧?”冰室沙耶想要去撿牌,卻被水島花音搶著捏起來,只碰到了她的手指。

  水島面色緋紅,一直流汗,身體也在微微的顫抖。

  冰室沙耶覺得有點不對勁,水島花音的手指皮膚特別冰冷,而且有點微微的僵硬。

  “我沒事,我就是……我想我需要睡一覺。大家不用擔(dān)心,謝謝你們?!彼畭u花音抱歉的一笑,然后爬上床,用被子蓋住了自己。

  坐著的幾人面面相覷,又都沒看出來有什么詭異的怨氣,不像是怨靈作祟,只當(dāng)是水島花音墜子丟失,傷心過度,最后決定聲音小一些。

  水島花音蜷縮在了被窩里,頭痛欲裂。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她從剛剛進洗手間開始,就感覺不太對勁。

  身體,好像有什么東西,正在慢慢的侵蝕出來。

  她眼前一陣紅一陣白,像是頭疼的頭暈眼花了,但是理智卻告訴她這并沒有什么。

  而且……

  水島花音開始瘋狂的想念灰原泉來。

  想的不得了。

  只要想到灰原泉本人,還有她存的那些照片,她就會抑制不住的發(fā)笑,然后渾身顫抖,激動萬分。

  然而一起來的那些人,早見綾乃、早見璃子、栗原葵、冰室沙耶、上野翔太、秋山健一。

  她一個都看著不爽。

  他們都在跟灰原泉說話,都在打擾他們單獨相處的時間。

  灰原泉身邊的人還是太多了些。

  她……

  水島花音察覺到自己的想法,半響才感覺到手中的刺痛,包括已經(jīng)裂累了的唇。

  是指甲扣進了肉里,流出一陣鮮血。

  好高興……

  “我……能跟你們一起打嗎?我突然又感覺不難受了?!?p>  水島花音笑著鉆出了被窩。

  冰室沙耶正在發(fā)牌,看見她起來愣了一下,然后給水島花音也發(fā)上了牌。

  “好啊,水島同學(xué)也來玩啊?!?p>  他是她的。

  水島花音滿腦子只有這么一句話,但是卻十分流暢的捏起了牌,開始打起來。

  只能是她的。

  不能跟其他女孩子、男孩子說話,不能對其他女孩子、男孩子微笑。

  只能是她的……

  水島花音笑意更深了,然后放下了一對老K。

  另一邊,灰原泉已經(jīng)下樓買飯了。

  其他人都沒什么胃口,不過灰原泉堅信一日三餐必須都得吃,所以還是下來了。

  酒店餐廳關(guān)的很早,好像是因為裝修的原因,所有客人都只能出去吃,灰原泉無法,只得下樓。

  現(xiàn)在已是黃昏,街邊被晚霞覆蓋,金紅的顏色蓋上一個又一個的招牌,菜式五花八門,看的人胃口大開。

  “吃什么好呢……”

  灰原泉在拉面館和茶泡飯店門口猶豫了很久,正打算邁入拉面館的時候,就看見街道前方的拐角處有了一抹藍色的身影。

  “嗯?”

  灰原泉眨眨眼,好像有點眼熟。

  “東西呢?”

  藍衣男人冷冰冰的開口,這一處小巷子被植被蓋著,黃昏時分已經(jīng)照不到什么光了,只剩下半數(shù)漆黑和半數(shù)金紅。

  一個看著只有七八歲的蘿莉就站在他的面前,緊緊蹙著眉,剛想開口說什么,就看見男人背后的拐角進來了一個人。

  看著只有高中生年紀(jì),模樣呆頭呆腦,很好忽悠的樣子。

  蘿莉瞇了瞇眼,隨即大喊出聲。

  “救命?。?!有怪蜀黍??!嗚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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