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城西地皮

　　在春蠶閣的包間里，一陣陣的笑鬧聲絡(luò)繹不絕。

　　“哎呦，酒怪你還是這么風趣幽默吼，長得也越來越帥了。”男人大笑不止。

　　酒怪笑道：“你也不差啊，水蜥?！?p>　　“呀，不好意思，我來晚了?！眱蓚€女人走了進來。

　　“喲，晨曦大美女。哎不晚不晚?！?p>　　“只看見晨曦沒看見我啊。”走進來的另一個女人說道。

　　“哪呢？還有誰?。俊碑惡镅鹱魍罂戳丝?。

　　“異猴你——”女人裝作要打異猴。

　　“不是我說，咱能不做那搞笑女呢，你看看你起的那個網(wǎng)名叫什么滿山猴子我腚最紅，你把異猴放什么地位了，你以前的網(wǎng)名多好聽啊隱形的翅膀，少跟現(xiàn)在的小年輕學(xué)，我們都老大不小了，你那名字我都叫不出口?！?p>　　男人這話一下子得罪了兩人，“你說誰老呢？”

　　異猴跳到男人背上隨后一個鎖脖，“嘿，你什么意思，誰腚紅??？”

　　其他人看著笑著大家鬧作一團，氛圍好不輕松熱鬧。

　　“好了，大家。再這么下去，我這聚會還沒開始，這場地的屋頂就要被你們給掀了。”

　　“話說我們大家都到的差不多了吧，就差……Y神?！?p>　　蘇承恩說著：“大家在等一等吧，還沒到時間呢，Y神是不會遲到的?！?p>　　蘇承恩和他的戰(zhàn)隊里與葉琳相識的人也都在，其他人知道自己因為訓(xùn)練錯過了與Y神的那次團戰(zhàn)都后悔死了，這次聚會說什么都吵著鬧著要來。

　　有人不免好奇，“承恩啊，你們戰(zhàn)隊是都見過Y本人的吧。她什么樣子啊，雖然說我們在網(wǎng)上都混得很熟了，但我們其他人私底下多多少少都聚過，只有Y神一直不曾露面。這突然要見著了，倒是有點不知道要怎么相處了?！蹦腥藫狭藫项^。

　　蘇承恩與他的隊友相視一笑，不語。

　　“馬上你們就知道了?！?p>　　其他人在等待著，看著墻上的時鐘走到正點，包間的大門被推開，一個面容年輕艷麗的女生進來。包廂內(nèi)的人都看著她，女生掃視了一下在場的人，桃子看她像是在找什么人，開口：“你好，你是走錯了嗎？”

　　蘇承恩迎了上去，“葉神快來，這邊坐?！?p>　　這是——Y？??！包廂內(nèi)的氛圍陷入一種奇怪的沉寂。

　　“怎么你們等著想看的人到了，現(xiàn)在沒話說了？”戰(zhàn)隊隊友調(diào)侃道。

　　“Y神，我都多久沒見到你了，我可想你了?！睉?zhàn)隊小k眼圈紅紅的撒嬌道。

　　呸，這小k仗著自己是戰(zhàn)隊年級最小的，又長得稚嫩無害就會邀寵。其他隊友心中鄙夷，但又一個個趕著圍著葉琳，“Y神，我也想你了?！薄拔乙彩??！?p>　　WIN戰(zhàn)隊將葉琳團團圍住，因為與葉琳相熟，又許久沒見一個個都打開了話匣子，畢竟他們也算是葉琳親手帶出來的。如果沒有那封通知書，葉琳會加入他們也說不定，那么WIN戰(zhàn)隊遠不會只是如此。葉琳看著曾經(jīng)熟悉的人，心中又想將某一個人打一頓了。

　　蘇承恩笑著看著他們鬧，旁邊桃子偷偷摸摸的挪到蘇承恩身旁，“哎，這真是Y？”

　　“嗯?！?p>　　“你們一直見的就是她?！?p>　　“是啊?！?p>　　“你們確定這是本人？”桃子表示質(zhì)疑。

　　“其他人我不敢確定，但我是最早遇見葉神的，她就是她?！碧K承恩的眼中望著葉琳充滿了許多情緒。包廂里的其他人也偷偷地聽到了這話，畢竟都在悄悄注意著這邊的動靜。

　　葉琳注意到了這邊，看了過來。戰(zhàn)隊的其他人順著葉琳的視線也看了過來，停下來口中的話。

　　桃子瞥見葉琳的視線，避開她的視線看向別處，身體略微僵硬正襟危坐。

　　葉琳看過大家，“你們好，我是Y?！?p>　　就是這個聲音沒錯，真的是Y，大家都沒想到葉琳聲音好聽長相也年輕好看，還以為用的是擬聲器居然是本音。

　　隨后葉琳看向桃子，“桃子?！?p>　　就是這個音調(diào)，這就是Y神叫我名字的聲音，桃子聽到這個聲音一下熟悉感就上來了，沒有了剛才那種在葉琳身上感受到的陌生疏離的氣質(zhì)，回到了在網(wǎng)上和葉琳相處的感覺。

　　“Y神?！碧易右幌戮透Z到了葉琳身邊，她現(xiàn)在有些興奮激動。

　　桃子大著膽子和葉琳交談了起來，其他人看著也不再那么拘謹了。

　　“早就想和Y神見見了，今天總算是見到本尊了。”

　　“是啊是啊，沒想到Y(jié)神本人這么年輕又漂亮，游戲打得也好也太完美了吧。”

　　“……”

　　包廂內(nèi)一片歡樂祥和的氛圍，大家邊吃邊聊，蘇承恩是知道葉琳吃飯時不說話的習慣的，所以沒有刻意地給葉琳話題。

　　“Y神你嘗嘗這個是我們那邊的特產(chǎn)，巨好吃?！睉?zhàn)隊隊友和安將一份菜送到葉琳面前。

　　“嗯——，這個味道也太重了吧，葉神不喜歡的?！碧K承恩說道。

　　“隊長你怎么知道葉神不喜歡，這個雖然聞起來是不太好聞，但吃起來絕對別有一番風味，不輸那些山珍海味?！焙桶矠樽约虹姁鄣拿朗侈q解道。

　　“跟葉神認識了這么久，你什么時候見到葉神碰過這種重口味的東西?！?p>　　和安想了想好像確實沒有過。

　　“承恩，你們跟Y神是怎么認識的？話說回來你們的年級都差不多，是同學(xué)嗎？”

　　“這說來就話長了，我是三中的，葉神是一中的，確實是高中的時候就認識了?！?p>　　葉神？

　　“哦，我想起來了。我說怎么看Y神怎么眼熟呢，我在一個論壇上看到過，一中史上最出色的?；ê髞砜忌狭司┒即髮W(xué)姓葉叫葉什么，就是Y神吧？”

　　葉琳抬眸神情認真地問：“什么論壇？”

　　“叫ars是外網(wǎng)的，得是高級會員才能使用?！?p>　　葉琳想到了剛回國時夏早安說起了學(xué)校論壇上也有關(guān)于葉琳的，“失陪一下?！?p>　　葉琳站起身來，離開了包間。葉琳進入盥洗室露出了左手的手環(huán)，手環(huán)的內(nèi)部同樣有一個“Y”字標志。

　　葉琳在手環(huán)上觸摸了一下，一道光屏出現(xiàn)在葉琳面前。葉琳雙手在光屏上風馳電掣的操作著，很快就知曉了這個“ars”論壇的信息，這是一個從國外信號源導(dǎo)入駐居在國內(nèi)的信息平臺，有一些平常論壇看不到的更多樣的內(nèi)容。

　　葉琳查詢了其中關(guān)于她的信息，能看到一張清晰的正面證件照片，還有許多網(wǎng)友上傳的各種看不清的模糊抓拍照片。葉琳可以肯創(chuàng)建這個論壇的人一定是“auter”暗網(wǎng)論壇上的擁有大賬號的人，他依據(jù)“auter”做了一個衍生版的放在權(quán)國應(yīng)用。

　　葉琳突破論壇的防火墻，將所有關(guān)于她的內(nèi)容刪除，仔仔細細地清理在內(nèi)部留下的痕跡。這個論壇的反探程序很強，其他人想要不留下一點蛛絲馬跡幾乎不可能，葉琳這次倒是好好地做了一次收尾工作。建造這個論壇的人能力很強，甚至可能不遜色于CC。

　　葉琳通過手環(huán)向世界網(wǎng)發(fā)射了一道干擾信號，此刻所有設(shè)備仿佛都被罩著了一層無形的網(wǎng)上了一把鎖。葉琳關(guān)閉了手環(huán)，若無其事地走了出去，僅僅只是用了幾分鐘。

　　在葉琳看不到的地方，跳出來數(shù)條評論。

　　“珍藏的女神照片失真了，還是早些年間偷偷拍的僅有一張的模糊側(cè)顏，是放的太久了嗎？”

　　“樓上說的是葉?；ò桑业囊布虞d不出來了，連備份的都看不了了，怎么回事？”

　　“是手機太拉了嗎？”

　　“同樓上，都看不到了?！?p>　　……

　　“是在炒作吧，幾位說得那么神乎，現(xiàn)在什么時代了大數(shù)據(jù)還能恢復(fù)不了?花錢雇的吧，有多好看照片都看不了？”

　　“不是葉女神同一個學(xué)校的自然理解不了，見到本人就知道有戀戀不忘了?？上Оl(fā)不出照片，不然要狠狠打你們的臉?！?p>　　“是的是的，只有我們一中能懂?！?p>　　“騙人的吧，我去網(wǎng)上查了都不出什么信息?！?p>　　……

　　幾波人各執(zhí)幾方，但這張?zhí)幼匀环怀龆啻蟮幕ɡ耍吘褂腥~琳的程序設(shè)置壓著熱度，不了了之。

　　在與權(quán)國相隔遙遠的某個地方，一旁的維護系統(tǒng)似有似無的眨了一下。一個男人恰好坐在一旁，棱角分明的臉頰，高聳挺拔的山根鼻梁，帶些綠色的眼眸珠子顯得那雙眼睛有些淡漠。他似乎察覺了什么，扭過完美的頭顱，卻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眼波又轉(zhuǎn)回。

　　葉琳進入包廂的瞬間，里面正聊得火熱朝天。蘇承恩對戰(zhàn)隊隊友滿臉嫌棄：“呃嗯，你還是把你這特產(chǎn)收起來吧，味兒實在是太大了?！?p>　　“這吃起來可香了，有味道可能是因為這是用浮游尸體的腐油調(diào)制的，真的特好吃不信你嘗嘗?！?p>　　“快拿遠點，聞著想吐，這味道讓我想起來我們小區(qū)最近有的一股怪味?！?p>　　“承恩，你住哪邊社區(qū)啊，環(huán)境這么差？”有人插嘴道。

　　“帝都中心?！?p>　　“呦，帝都中心。那小區(qū)是建業(yè)底下的吧，可不便宜呢?！?p>　　“是啊，最近不知道什么原因老是飄出一股怪味，好多業(yè)主都反應(yīng)了。”

　　葉琳已經(jīng)走到了蘇承恩身旁坐下，“葉神你回來了?！?p>　　“嗯，待會結(jié)束后帶我去你小區(qū)看看。”葉琳貼近蘇承恩低聲說道。

　　“好。”蘇承恩應(yīng)允雖然不知道葉琳要做什么。

　　……

　　葉琳和蘇承恩來到帝都中心，越走近蘇承恩的住所，一股腐爛的味道就越來越濃郁。

　　“也不知道是不是現(xiàn)在天氣炎熱的原因，這味道一天比一天重，物業(yè)已經(jīng)派人來處理了，可能過幾天就好了。”

　　蘇承恩帶著葉琳在社區(qū)里轉(zhuǎn)了轉(zhuǎn)，葉琳在一旁的綠化邊停下。

　　“怎么了，葉神？”蘇承恩不解。

　　葉琳雙眼凝神，“這花園最近有翻修過嗎？”

　　“你這么一說，好像前段時間社區(qū)有連夜重新修建過綠化帶，效率還挺高的，一夜就修好了，還避免了白天擾民，那天我回來晚就恰好看到了?！?p>　　“大概是什么時候？”

　　“好像是十幾天前了。”

　　葉琳心中了然，“看來最近你要住一段時間宿舍了?！?p>　　“??？”

　　葉琳沒有回答，撥通了白澤言的電話。

　　不出幾刻，幾輛印有京都刑警局標志的車停在了帝都中心。為首的一輛車上下來一個氣質(zhì)凌厲的男人，走到葉琳身旁，“哥，就在這了?！比~琳看了看面前的花圃地。

　　白澤言與葉琳對視，隨后命令道：“封鎖場地，給我挖?！?p>　　綠化帶下是一具具破碎的尸骨，法醫(yī)現(xiàn)場勘驗后將尸骨帶回。驗定結(jié)果一出與城西地皮的血跡有多處一致，建業(yè)房產(chǎn)立即被查封。城西土地購買人的身份與葉琳查到的一樣依舊不明，那些尸體的身份大部分已經(jīng)證實，幾乎都是一些孤寡老人，無父無母的孤兒，沒有親人朋友的中年男子以及一些在權(quán)國沒有合法身份證明的人。難怪這么多人不見這么久卻沒有一個人報案發(fā)現(xiàn)他們早已消失與人世。

　　“有人在權(quán)國偷偷養(yǎng)殖離納，專門找一些無親朋好友孤寡一人的人，仗著他們文化認知及眼界學(xué)識不高蒙騙他們種植培育離納，但像這種人一般在管理意識方面比較薄弱。那些離納應(yīng)該是在一夜之間被燒光的，可能是他們之間起了內(nèi)訌或爭執(zhí)引發(fā)了大火，最后和離納一起全部葬身火海?！?p>　　葉琳與白澤言一起談?wù)撝?p>　　白澤言基本認同葉琳的觀點，“你覺得是什么人？”

　　“這個組織一定不是國內(nèi)的，很有可能來自國外。在京都種植離納冒險很大，即便是在暗市對離納接受度也并不高，如此大規(guī)模的種植，在權(quán)國沒有這么多的販賣渠道。只有可能是利用京都的地理優(yōu)勢，將離納流通國外。我建議你往高國的那條線去查，要銷往國外無論流通到哪里，若想有利可圖就一定會通往高國。”

　　“嗯，剛查到的消息，將燒焦尸體掩埋在帝都中心是建業(yè)分公司名下一個老總親戚做的。依靠關(guān)系當上的高管，恰好那塊地的購買關(guān)系在那家公司名下，購買期限到了卻聯(lián)系不到購買人，于是去城西地皮探看，恰好就碰上了這樣的場景。那個老總親戚也是個沒腦子的，居然就把尸體掩埋在建業(yè)名下的房產(chǎn)下。這下建業(yè)房產(chǎn)怕是要大出血了，被查封時可不一定都會查出來什么。”

　　白澤言又思索了一番，“你說這土地購買人會不會就在那堆燒焦的尸體里？”

　　“不太可能?！?p>　　“這么巧恰好在城西地皮購買期限到時遇到了這樣的事，地皮又回到了建業(yè)手里，會不會是有人故以為之？”

　　葉琳神情嚴肅道：“如果是這種可能，那么只有一個原因——挑釁警方！”

　　那個人仿佛在說即便我在你們眼皮子做這種事，只要我不讓你們發(fā)現(xiàn)你們就發(fā)現(xiàn)不了。

　　“這些也都只是猜測，我會派人順著高國的那條線查下去的，剩下的事交給警局管理就好?！?p>　　“哥。”

　　“嗯？”

　　“你和……算了。你，好像很在乎這個案子，警方這么早就懷疑那塊地有問題了？”

　　“建業(yè)的那場競標捧得太大，過于引人注目和蹊蹺了，自然會招來一些懷疑。”白澤言說這話時眼睛往右上方撇了一眼，他在撒謊，白澤言不想說葉琳也不會多問。白澤言嘴角微微一笑，“你不是也早就有所察覺嗎？”

　　葉琳坦然沒有否認，沒錯，之前與易芊芊鬧得那樣大是葉琳刻意的，目的只是為了探探建業(yè)的虛實，和其他企業(yè)是否清楚這場競標的背后是什么。

　　葉琳和白澤言心中都有各自的想法和打算，但無論二人做什么一定都不會沖突和相悖論。

　　“哦，對了過段時間，最近這兩年京都的犯罪率直線下降，上面對監(jiān)獄那邊下了文書好像要改動會請你幫個忙，具體的到時候我再聯(lián)系你?！?p>　　“好?！?p>　　“我先回警局了，有事要忙，還要跟他們交待一下。”

　　白澤言離開沒多久，葉琳就遇上了另一個人。

　　季瑾言開口：“用過午飯了嗎？”

　　葉琳不語，“我請你，下午一起回趟公司?！?p>　　葉琳上了季瑾言的車，二人來到了一家酒樓，這家酒樓的品牌和口碑都不錯。葉琳和夏早安有時也會去這個品牌的飯店，季瑾言沒有將菜單給葉琳直接點好了菜，對服務(wù)人員說了句話。

　　菜品大致都上齊了，葉琳發(fā)現(xiàn)都是自己比較喜歡吃的，這個季瑾言在某些方面對自己有一些了解。

　　“這頓飯算是感謝，城西地皮的事這么快就查清了，你做為理控師對項目的把握也十分精準?！奔捐詾樽约旱男袨檎伊艘粋€合理的理由。

　　“報道已經(jīng)出了，建業(yè)的股市現(xiàn)在大跌盤。這塊地現(xiàn)在在DY名下，不會影響DY集團嗎？”

　　“會有一定的影響，但不是什么大問題?！?p>　　看來DY集團的根基很深，不在乎市價的漲幅，葉琳又想起了之前查到的，一個如此宏大的企業(yè)干凈的不正常。

　　DY集團和白澤言有什么關(guān)系，季瑾言看起來和白澤言不像認識，白澤言代表的是個人又或者是警方勢力？

　　“城西這塊地離納含量超標，任何建設(shè)用處審批都不會達標，這塊地皮你打算怎么辦？”

　　“目前沒有用到的地方，空置著吧，或者你有什么看法？”

　　“空置著？你是想把它拱手讓給警方嗎？”

　　“讓給警方？”季瑾言皺眉道。

　　“嗯?？磥砑究偱c警方打交道不是很多，事情鬧得這樣大，即便城西地皮的歸屬權(quán)在DY名下，你覺得警方會再放著這塊地不管嗎？”

　　“警方是想？”

　　“如果你放任著的話，這塊地要么被封鎖要么被充公。當然要是DY留著這塊地沒用，讓出去也無妨?！?p>　　葉琳試探著季瑾言，季瑾言對這塊地有些無所謂。之前這么在乎這塊地，很顯然不是為了城西地皮的用處，必須拿下這塊地是提前知道了什么。

　　“那就交給你來處理吧，你會怎么做？”

　　若是其他企業(yè)可能會選擇明哲保身把這塊燙手山芋交出去，但葉琳能夠化被動為主動。

　　“城西地皮軍方一定會插一手無論做什么到時候也一定需要DY放權(quán)，不如將城西那塊地做為研究用地，用于研發(fā)離納，成立一組研究人員讓軍方也加入進來，DY也能分一杯羹?！?p>　　“好，那就由你全權(quán)負責，我會成立一個行動組，離納的研究你也可以加入，回頭我讓人收拾一間辦公室給你?！?p>　　和季瑾言談話期間葉琳一筷未動，有人敲門，服務(wù)人員端上來一份蛋糕。

　　“這是斯麗達的巧克力蛋糕，口碑很不錯，你嘗嘗?！?p>　　季瑾言剛才交待服務(wù)人員訂購的，葉琳覺得季瑾言這個人格外細心。

　　葉琳從見到季瑾言的第一眼就對這個男人格外好奇，這個人不是能輕易看清的。

　　“謝謝季總?！?p>　　季總，這個稱呼格外刺耳，“我長不了你幾歲，也不會擺總裁架子，叫我瑾言吧?！?p>　　“季瑾言?！比~琳緩緩開口。季瑾言收起低眸那一瞬眼中的失落，還不夠，季瑾言想要更親密的稱呼。

　　季瑾言看了眼正在用餐的葉琳，心中壓制著難言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