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白米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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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聽一位禪師說過
不要放油，不要放菜
甚至不要放調(diào)味的鹽
再去吃一碗純純的白米飯
會(huì)有沁人心脾的香，回蕩在齒頰間
說這話的禪師，來自山西五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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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離不開油鹽醬醋
我需要用酸甜苦辣的味道
去掩蓋一粒米
在泥土里成長，日曬雨淋的辛酸
還有一個(gè)人舞動(dòng)鐮刀和鋤頭
從老繭的縫隙里滲出來的血和汗
我從不敢把一碗米飯的味道
不假任何修飾
就傾瀉給我的唇齒和咽喉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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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禪師已經(jīng)走遠(yuǎn)
我再也沒有機(jī)會(huì)去當(dāng)面請教
是否我和禪師的差別
只因?yàn)橐粋€(gè)在山上
而另一個(gè)，還在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