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 麻麻你不喜歡爸爸嗎(求收藏,求推薦票)
“當(dāng)然,麻麻彈的二級棒呢!”
二級棒?
姜承笑出了聲,“那一級棒是誰?”
諾諾指了指姜承,“當(dāng)然是粑粑呀?!?p> 姜承抱起兩個寶貝,走到葉青酒身邊,“要不,讓媽媽給咱們表演一下。”
他是真的很想聽媳婦兒演奏呢。
“好欸,好欸~”兩個寶貝異口同聲。
見兩個寶貝這么開心,葉青酒也不忍心拒絕。
她修長的雙手在黑白鍵上雀躍起來。
柔美的旋律響了起來,時而悲傷,時而歡快,像一個滿腹心事的少女。
姜承看向葉青酒的側(cè)臉,陽光灑在她臉上,灑在她的發(fā)梢上,將這一切照的美輪美奐。
一曲作罷,兩個寶貝拼命鼓掌。
姜承沒想到媳婦兒居然還有這一手。
滿臉揶揄,“不得了,不得了,沒想到我媳婦居然談的這么好,快給寶貝們教教經(jīng)驗!”
葉青酒抬了抬眼尾,睫毛在眼底覆上一層影影,她神色淡淡,看不出有什么情緒,“成功的秘訣就是雞毛撣子。”
小時候練琴,琴譜旁邊就是爸爸的雞毛撣子。
只要她不在狀態(tài)就會拿雞毛撣子嚇唬她,雖然沒挨過打,但是卻留下了深深的心里陰影。
姜承恍然大悟,難怪她彈的這么好,家里卻沒有一臺鋼琴。
想到這,他有些心疼,“媳婦兒,你辛苦了,有我在,絕不會在讓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了?!?p> 葉青酒看著他,點了點頭。
兩個寶貝也察覺到了麻麻情緒失落,扎著肉乎乎的小手跑了過來,撲倒她腿上,“麻麻,如果在有人欺負(fù)你,言言就變成奧特曼,一定會保護好媽媽的。”
諾諾一臉認(rèn)真,“麻麻,我會幫你叫來粑粑的,粑粑一定能把壞人趕走的?!?p> 姜承看著女兒,滿臉堅定,“放心吧,粑粑一定會保護麻麻!”
看著兩個寶貝這么可愛,葉青酒忍不住蹲了下來,在每個人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言言睜大了一雙滿是天真的眼睛看著葉青酒,“麻麻,親親是不是代表喜歡的意思呀?!?p> 麻麻每天都會親他們,粑粑也會,他覺得親親因該就是喜歡的意思吧。
諾諾一臉驕傲,“你可真笨,親親就是喜歡的意思呀。”
她說話時的那傲嬌的小模樣像極了葉青酒。
一旁的姜承看著女兒可愛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聽見姐姐這么肯定,言言一張小臉滿是失落,跟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豆大的眼淚往下掉。
葉青酒瞬間就慌了,“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呢?!?p> 言言抹著眼淚,抽抽搭搭的,“麻麻,你,你是不是不喜歡粑粑呀。”
天吶,孩子為什么會問這種問題?
她摸了摸言言的頭,輕聲安慰著,“額,媽媽喜歡爸爸的呀。”
言言撅著嘴巴,滿臉委屈,“那我和姐姐都有親親,只有粑粑沒有親親~”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
這個該怎么辦?
親姜承?
還要當(dāng)著孩子們的面?
葉青酒有些尷尬。
姜承看著葉青酒,樂的什么似的,兒子絕對是親兒子。
他把臉支給到葉青酒面前,笑瞇瞇的看著她,“來吧,快點證明給孩子們看?!?p> 這,這太尷尬了吧,要自己親他,還是當(dāng)著孩子們的面。
姜承看她有些猶豫,忍不住揶揄道:“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p> 怎么就不是了?
明明就是!
自己哪里有主動過。
葉青酒憋的滿臉通紅,“你走開!”
姜承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忍不住偷笑,“那我可真走了。”
聽見麻麻讓粑粑走開,言言明顯又難過了,“麻麻真的不喜歡粑粑。”
言言和諾諾本就是雙生,多少有些心靈感應(yīng),言言一難過,諾諾跟著就快要哭了。
看這兩個小朋友,姜承哭笑不得,“好啦,麻麻都說了,麻麻真的喜歡爸爸呀?!?p> “可是她都不親親……”諾諾越說越委屈,一雙桃花眼里噙滿了淚水。
葉青酒看著兩個寶貝,只好咬著牙親了姜承一口。
軟軟的觸感從姜承臉上一抹而過。
“這下可以了吧,麻麻親過爸爸了?!比~青酒不自覺的紅了耳垂。
“不可以,要抱著臉臉,這樣子啵啵~”
言言學(xué)著麻麻平時親他的樣子,抱著葉青酒的腦袋,“吧唧”親了一口,“就是這樣啵啵~”
天哪,這是認(rèn)真的嗎,光是想想,她就已經(jīng)徹底紅了臉。
她蹲在地上滿臉害羞的模樣,像極了十六四歲情竇初開的小姑娘。
姜承心底一軟,一雙不由的手捧住了她的臉,然后深情款款的,在她臉上吻了下去。
天啊,真要命!
葉青酒心跳都快停止了。
姜承松開手看這兩個寶貝,“這樣可以了嗎?麻麻喜歡爸爸,爸爸也喜歡媽媽。”
兩個寶貝看著爸爸出色的表現(xiàn)明顯開心起來,“我們四個都要彼此喜歡對方~”諾諾一臉認(rèn)真。
葉青酒站了起來,“內(nèi)個,吃飯吧~”
姜承有些驚訝,“有飯吃?”
他以為他們會等他回來做飯。
“張媽做的?!比~青酒經(jīng)量掩飾住自己的害羞,語氣格外冷淡。
姜承看著她,嘿嘿笑著,“媳婦兒,你脖子都紅了~”
?。。?!
這人真是要命??!
葉青酒瞪他,“你話真多!”
姜承憋著笑,“不說了,不過以后這種機會可多得很吶,你就這么一直羞下去?”
葉青酒:……
……………
麗日一早,姜承正在送兩個寶貝上學(xué)的路上,就接到了徐哲的電話。
“喂,承哥,能借我五千塊嗎,我遇上點兒事兒?!?p> 聽他那口氣,這事兒好像還不小。
姜承愣了一下,“靠,你把小愛肚子搞大了?”
小愛是徐哲的女朋友,當(dāng)初就是為了過的人世界,說以后半學(xué)期,徐哲就辦了走讀。
“不是,我租的那個房子,這不是到期了嗎,這房子原來灶臺就是破的,當(dāng)初租房子的時候就這樣,我跟房東也說過,誰知現(xiàn)在他們不認(rèn)賬了,押金不給我退,害得我新租的這個房子,房租交不上了,就缺五千塊?!?p> 從徐哲的口氣里,姜承感受到了滿滿的無奈。
這不是明擺著訛人么,姜承問他,“當(dāng)初沒簽合同?”
“能不簽嗎,但是沒寫那破灶臺的事兒,你也知道我不會做飯,對那玩意兒沒要求啊?!毙煺茉秸f越激動,聽語氣,氣的不輕。
他是外地人,來川城上大學(xué),留在這兒了,畢竟城市大,機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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