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行看著那女子和一男一女聊了幾句,把地上的外套拿在手上,準備想走了。
這是個記者,叫徐意吧!
看到這,智行就走了上去,說道:“小姐,人家救了你,竟然連人家的名字都沒有問,是不是太沒有禮貌了!”
那一男一女本來是看著那女子離開的,突然聽到有人說話,三人都轉過頭來一看,原來還有個年輕人。
一身廉價衣服,相貌平平,卻有另一番自然的氣質,好像有一種親切感。
“啊,剛才趕時間一時之間望記了,不好意思,還沒有問你們叫什么名字!”徐意趕緊回到兩人身邊問道。
“我叫聞家希!”那女子說道。
“我叫高安!”那男子說道。
“高安?”徐意聽到兩個字突然愣住了,喃喃無神地念了一遍。
高安擁有冷靜縝密的頭腦,一下子發(fā)現不對勁,不過暫時裝作不知道地問道:“徐小姐,你認識我的嗎?”
聽到高安在問,徐意立刻反應了過來,勉強地笑了笑,急急忙忙地說道:“聽過而已,我要趕著回去寫稿,下次我請你們吃飯!”
徐意還沒說完,拿著衣服,手忙腳亂地走了,最后幾個字都是走了幾步才說完。
智行看著她的緊張模樣,想到可能徐意還沒有準備好接觸高安,不知道怎么和高安說,又或者也不知道怎么對待高安。
高安和聞家希都幫忙查了不少案子,都是聰明人,心里直覺得很是懷疑,不過人家不說,也不好相問,看到徐意走到不見影,齊齊看向智行。
智行看看他們說道:“這個女子都是一個可憐人,自小父母意外死亡,只好跟著她舅舅,一個小孩什么都不懂,又怎么會知道她舅舅,舅媽都是人販子?!?p> 高安和聞家希都瞪大眼睛聽著。
“他們收養(yǎng)這個外甥女,其實就是想威逼她騙其他小孩到無人的地方,他們就好下手抱走,徐意六歲的時候唯一的一次用一個棒棒糖騙了一個女孩被拐,不久之后,她的舅舅舅媽都被警察捉了,她又成了孤兒!”智行又緩緩說道。
高安聽了又想起剛才徐意的緊張程度,馬上急問道:“是不是就是我大妹??!”
智行看看他說道:“你怎么會想到是你妹妹的?”
高安聽了馬上又平靜了下來,想了一下說道:“她一聽我的名字就走神了,我不記得有認識她,我問她,她又手忙腳亂,表明是不知道怎么面對我啦。
我記得大妹被拐那時手里是拿著一個棒棒糖的。所以我大膽推測她就是騙走我大妹的人,又或者我太想找到大妹了?!?p> 智行笑著說道:“不錯啊,就是你的妹妹,徐意做記者就是一心想找你妹妹,因為她舅舅抱走你妹妹時叫了一聲高安,所以她也在找高安這個人,但見到你可能還沒有準備好,又走了,心理素質有待加強??!”
“那我大妹還沒有找到嗎?”高安還沒有消化這些話,已經急急忙地問道。
“人海茫茫怎么找啊,一個有那么大名氣的高安靠她自己都沒找到,見到了都不知道!”智行呵呵笑地說道。
“人販子都捉了,怎么找不到我大妹的?”高安想了一下問道。
“捉到之前已經賣了,運出到了外國,警察都找不到了,她又怎么知道,販到國外又被警察端了老巢,那些小孩就被一間孤兒院收養(yǎng)了?!敝切杏志従彽卣f道。
“那就是說我大妹也被那家孤兒院收養(yǎng)了?”高安一臉興奮地問道。
“不錯,不過后來被一個華人家庭收養(yǎng)了,而且你妹妹經過幾次磨難已經沒了七歲之前的記憶!”智行看他又興奮又緊張模樣就說道。
“原來這樣,我們怎么找到她?”高安冷靜了下來,問道。
智行不答他,說道:“收養(yǎng)她的那對夫婦本來有個兒子,經常忙生意,所以家里經常剩下兩個小孩,一直到長大,你妹妹已經成了那個男孩禁臠,如果你找回你妹妹,那男子固執(zhí)扭曲的心態(tài),你知不知道會有什么事?”
高安一時之間沒有說話,抓著頭,他也了解這樣的人,絕對會走上絕路,而且他妹妹也有危險。
“所以隨緣啦,你以后會見到她的,不過你想認回來你妹妹時候,起碼都會直接間接死幾個人。”智行說道。
這時旁邊聞家希突然問道:“你怎么知道這么清楚?”
“我不知道啊,她被拐我都還沒有出生,和你們說個故事而已,就是說給他聽,失去了找回來都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智行感嘆地說道。
“那你認為是好事還是壞事呢!”聞家希問道。
智行聽了說道:“一個男人經常打老婆,老婆軟弱,一心想維護家庭,被打傷了就自己去醫(yī)院,最后還被老公染上愛滋病,被他兒子知道了,兩刀殺了那個老公,你說誰的錯?”
高安和聞家希聽了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明明說的失蹤妹妹,怎么又牽扯人倫殺人了呢?
智行看他們都沒說話就說道:“走了,以后找你們玩!”說完就往山上走去,準備在山里遁回去,就更近了。
高安看到智行走了,舉起手想叫,但已經遲了,智行是跑著往山上走的。
“你相信他啊,但我們都沒有見過他!”聞家??锤甙策@樣就問道。
“現在不是信不信的問題,而是有了一個線索就行了!”高安有點失神地說道。
“你想先找到再說?”聞家希說道。
“是啊,認不認回來以后再說,但是在外國,又不知道是哪國,比較難辦!”高安說道。
“最后說什么兒子殺老爸,是什么意思呢?”聞家希說道。
“老婆軟弱就縱容了老公,兒子就為了媽媽就用了暴力解決,最終兒子要坐牢。那個老婆就剩下一個人孤家寡人,沒有一個是贏家,個個都是輸家!”高安想了下說道。
“不會是說你找回妹妹,也會這樣吧!”聞家希說道。
“不知道啊,但有時想想大妹她已經過了二十幾年,什么都習慣了,找她回來,都不知道是對是錯!”高安望著外面感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