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將終身托付非人,也算她命不好了,只是那些村民不分青紅皂白,殺劫隨身,這個因果他們也是需要承擔(dān)的!”風(fēng)老四嘆了一口氣,說道。
“出身不好就是這樣,自古都傳下,戲子無義,婊子無情,一個戲子,就算再好的人都不會讓人忘記他是戲子的現(xiàn)實,相信違心的話,也不會相信戲子的!”智行搖了搖頭,說道。
“自古以來,這些橋段都聽過不少了,所以無論什么人都要潔身自愛,不然,害了別人,也會害了自己!”風(fēng)老四點了點頭說道。
“各人的追求不同而已,有利了,可以拋開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卻不會想到后果!”智行看了看風(fēng)老四說道。
風(fēng)老四搖了搖頭,說道:“楚人美的老公怎么都想不到,他的一時貪念害了整條村,這個債,他還十世都還不起來!”
智行也沒多評論楚人美的老公,這種人連渣男都算不上,收買無賴強奸自己的老婆,又以老婆不忠為由蠱惑村民打死了自己的老婆,這樣的人如果在世,智行都會干掉他。
又聊了一會,易銘賢的要求也和風(fēng)老四說了,下次到小東灣對付尸王,準(zhǔn)備帶幾個人去,他也沒什么意見,表示對智行和他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
智行一直以來對付的鬼怪冤魂都屬于硬橋馬,沒有遇到會法術(shù)的。
不禁想到特定的環(huán)境形成鬼怪,卻沒有傳承,只有傳統(tǒng)意識中的真刀真槍地干,直來直去,也沒多少技巧。
雖然說小東灣上的秦尸,過了幾千年,但如果是像混混打架一樣,智行還真一點都不擔(dān)心,最多刀槍不入,就不信自己的法術(shù)攻擊都破不開。
翌日
智行早上和譚皓一起坐車出去。
現(xiàn)在再看譚皓,也沒多少悲傷的情感,昨天也許聽到被滅門的消息一下子接受不了,加上又害怕的情緒所在,看上去就有點悲感吧!
生老病死,是人間常情,智行前世今生都看過,一時之間接受不了,但時間卻最好的良藥,經(jīng)過一階段,生活的壓迫,自然而然地忘了。
經(jīng)譚皓在車上說起,才知道他堂哥叫譚德,他們的老爸是兩兄弟,年輕的時候已經(jīng)被他大伯帶到城里了。
而譚皓的父親一直在農(nóng)村,娶妻生子,而譚德的父親也在城里娶妻生子,扎根在那邊。
譚德在三十多歲時父母因車禍過世,憑借著賠償開起了珠寶公司,家里兩夫妻生了一男一女,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兒子了。
現(xiàn)在譚皓說的意思,譚德一直都心高氣傲,脾氣暴躁,對于窮一點的堂弟譚皓一直都看不起,如果不是沒有其他的親屬,譚皓都不想去認(rèn)尸了。
智行和譚皓到了警察局,經(jīng)過幾種手續(xù)才到停尸房,看到一個自稱是法醫(yī)的家伙后,他自我介紹叫古澤琛。
“怎么是這家伙呢,原來他們都這里!”智行吐槽地想道。
跟著古澤琛到停尸房,拉出三具尸體給譚皓看,智行也走近看了起來。
確認(rèn)是譚德一家后,譚皓去了警察局錄口供,把他所知道的都要和警察交待一翻。
而智行卻沒有跟去,在停尸房門口,向古澤琛問道:“古醫(yī)生,你怎么看呢!”
“什么怎么看?”古澤琛愕然地問道。
“滅門案啊,你怎么看呢?”智行問道,
“不知道啊,重案組那邊都沒有一點線索?!惫艥设』仡^看了一眼智行說道。
“他們的兒子在醫(yī)院還在暈迷,應(yīng)該很重吧,按照他受傷的程度,從受傷到被你們救起,大約過了多少時間呢?”智行問道。
“他的刀傷很深,我們?nèi)サ降臅r候,居本都快死了,最多不會超過兩個小時!”古澤琛想了想說道。
“那他們的死亡時間呢?”智行又問道。
“…………”古澤琛一下陷入沉思中。
“死亡時間和他受傷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的空白,難道兇手殺了譚德兩夫妻和他們的女兒后,還在家等著他兒子回來?”古澤琛過了一會兒說道。
“等兩個小時,就為了插一刀?為什么?如果有仇,也不會插一刀吧,如果沒有仇,那等兩個小時干什么?
死了的人都砍了那么多刀,活著的人就為了插一刀,怎么我都不信沒有問題!”智行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的兒子譚維升可能有問題?”古澤琛看著智行問道。
“不是可能有問題,而是肯定有問題,應(yīng)該是譚維升一手導(dǎo)演的苦肉計,你們只撿到一把兇器,還有一把刀應(yīng)該他家里,而且還有鉆石都在他們家的魚缸里!”智行點了點頭說道。
“你怎么知道的?”古澤琛深深地看了一眼智行,問道。
“去他家看看不就知道了?”智行笑著說道。
古澤琛卻猶豫了起來,現(xiàn)在法醫(yī)法證都已經(jīng)搜索過了,證物也應(yīng)該搜完了,現(xiàn)在再過去,肯定還要法證,和重案組一起過去。
“反正你們都沒有什么線索,過去再看看,應(yīng)該有這個需要的吧!”智行笑咪咪地問道。
“好吧,我再通知其他人!”古澤琛想了想,也沒有再猶豫,說道。
看他進(jìn)去了一間辦公室,智行也沒跟著,只是在外面等。
智行想想古澤琛的神情,笑了笑,會不會認(rèn)識自己是兇手呢。
當(dāng)然不管怎樣,他們都會有所懷疑的,如果不是兇手,又怎么知道這么清楚呢!
過了好一會,古澤琛已經(jīng)換了一身西裝革履地走了出來,好一副社會精英的派頭。
“你去不去看看的?”古澤琛出來后,直接問道。
“去啊,我去不去,你們都會懷疑我是兇手吧!”智行笑著說道。
“懷不懷疑,都需要證據(jù)的!”古澤琛也笑了一下,說道。
跟著古澤琛到了重案組,見到譚皓,他也錄好了口供,智行就叫他先回去。
過了一會,見到了一男一女,男的叫高彥博,是法證,另一個女的叫梁小柔,重案組高級督察。
“是你說譚維升有問題的嗎?”梁小柔一見智行,就直接問道。
“是不是有問題,到了現(xiàn)場就知道了!”智行笑了笑說道。
梁小柔還沒有說話,高彥博就拿著工具說道:“那走吧,什么都要看過才知道!”
到了樓下,鉆進(jìn)他們的車,跟著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