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志明聽了有點震撼地說道:“原來老道士那么厲害的,我們小時候聽人說過,他醫(yī)術(shù)很好,周圍的名氣很大,你也學到了嗎?”
“會啊,如果誰找來就會治好他,不過我沒有行醫(yī)證書,不會主動找病人的!”智行點了點頭說道。
“也是啊,你的公司都賺錢了,哪里會在意那一點醫(yī)藥費的!”林志明笑著說道。
“我不是正規(guī)醫(yī)生,治好了,給錢就給,不給錢也不會問他要,一般都是熟人才找我治療的!”智行也笑著說道。
“那你有治過什么病呢?”林志明調(diào)侃的表情問道。
“我治好了幾個患癌癥的人,前幾天還治好了一個全身癱瘓的人,不然我哪里有大本錢做生意的!”智行笑了笑,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癌癥都可以治?”林志明驚訝地問道。
“可以吧,都治好了幾個,就是要他們保密,不想外面的人知道!”智行點了點頭說道。
“正好,幫幫通叔吧,他去年快過年的時候,檢查出肝癌三期,已經(jīng)把志輝的家底掏空了,現(xiàn)在通叔死都不去醫(yī)院了!”林志明立刻驚喜地說道。
他說的通叔是林志明父親的弟弟,只有一個兒子林志輝和兩個女兒。
林志輝兩夫妻在附近小城開了一間大排檔,聽說生意還可以,只不過現(xiàn)在有一個癌癥病人,不但會掏空家底,還要扔下工作照顧他。
“好吧,等下去看看他!”智行想了想說道。
想不到剛剛吹吹牛,馬上就來個驗證碼,幸好不是吹牛,真的能治療。
又聊了一會,三個人趕著幾匹馬馱著水泥沙石上來了。
把他帶到墳地后,智行就向林志明問道:“明叔,你們今天開工有幾個人呢?”
“山下兩個,這里兩個,還加上馬夫,就五個人!”林志明說道。
“等下我們一起下山吧!”智行說道,不等林志明答,馬上進入道觀里拿出幾個紅包,分給看得見的幾個人。
和林志明下山后,又把山下的兩個人紅包給了,才一起到林家村。
到了林志輝的家,廳里面只有通伯坐在里面,智行叫他通伯,如果按輩分叫,都可以到公字輩了。
“通伯,你怎么樣了?”智行先進去,叫了一聲說道。
他和記憶中相差很大,精神萎縮,頭發(fā)已經(jīng)掉光了,面色青白,病態(tài)一目了然,現(xiàn)在何止三期,都晚期了,十天左右就要去了。
現(xiàn)在正在坐著暈暈欲睡,見到智行和林志明進來,精神振了振,說道:“原來是小道士,和阿明?。 ?p> 智行記憶中重生后都沒有見過,只在重生前見過而已,現(xiàn)在六十多歲,看來記憶力沒有什么問題。
“通伯,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智行走近說道。
林志明也沒說什么,直接到長木沙發(fā)上坐下,對于他叔叔最清楚不過了。
“呵呵,還能怎么樣,很多謝你在我臨去之前還能看我一眼!”通伯呵呵笑兩聲,說道。
只不過神情中充滿了頹喪,如果兒子有大把錢,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里被護士照顧了,但他也明白自己的情況,兒女都有家庭,也不是大富之家。
現(xiàn)在身體一天比一天差,也明白差不多了,也好,不用拖累兒女了。
“聽說你病了過來看看,對了,輝叔呢?”智行笑了笑,又向他問道。
就算施針,也要林志輝在場看著,不然會誤會什么就不好了。
“早上說去買點東西,現(xiàn)在應該很快要回來了,你找他嗎!”通伯說道。
“不是,我們過來看看!”智行說道。
“哦,對了你怎么和阿明在一起過來的?”通伯又問道。
“我叫明叔幫我修繕山墳,聽他說你病了,我才過來的!”智行看了一眼林志明,說道。
“修繕山墳?老道士那兩個嗎,要很多錢吧!”通伯一愣,說道。
智行聽了也一愣,看來在村里人眼中,自己還是以前那個和老道士相依為命的小孩了,就憑著幾畝地吃飯。
“我這兩年賺了點錢,可以修繕山墳的!”智行說道。
“那就好,趁著年青賺點錢防身才是好事,人啊,到了四十多歲以上,心力開始退化,賺錢就難點了!”通伯點了點頭說道。
智行也點了點頭,一般人都是,四十歲以上,無論精神還是體力,已經(jīng)不比年青時候。
“咦,小道士,你怎么下山了?”智行剛想說,就見外面林志輝拿著一袋東西進來了。
“輝叔,回來了!”智行也打了聲招呼。
“是啊,你怎么會和阿明一起的,阿明你今天不用開工嗎?”林志輝看了智行一眼,又看向林志明說道。
“開工啊,現(xiàn)在小道士是我老板!”林志明笑著說道。
“小道士?做什么工程呢!”林志輝看向智行問道。
“他們幫我修繕老道士的山墳!”智行笑著說道。
“兩個山墳都要十幾萬,看來小道士你還有點本錢??!”林志輝看著智行笑著說道。
“賺了點錢,對了,輝叔,我們今日過來,我是想幫通伯施施針炙,想幫他減輕一點痛苦!”智行直接了當?shù)卣f道。
“針炙真的行嗎?”林志輝想了好一會,問道。
父親有多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真能減輕痛苦,那最好了。
“可以啊,針炙而已,不用吃藥,不用打針,又沒什么危險,就試試吧!”智行看著林志輝說道。
“那好吧!”林志輝看了一眼林志明,見他點了點頭,也點了點頭說道。
“把他外衣脫下就可以了!”智行說道,從身上拿出一套銀針。
“通伯,現(xiàn)在給你針炙一下,沒那么辛苦的!”智行看到林志輝幫通伯脫下外套后,就對他說道。
“好啊,以前老道士的醫(yī)術(shù)很厲害的,不過慢慢看中醫(yī)的很少了!”通伯感嘆了一聲說道。
“放松一點,沒事的!”智行說著,就在他后背施針。
把三十六根銀針,慢慢捻針,一點點木系真元輸進去,神識掃去,真元慢慢浸進肝臟,已經(jīng)變質(zhì)的地方又慢慢向正常的色彩轉(zhuǎn)變。
又捻了幾次針,才收了針。
看他面上也有了點血色,對林志輝說道:“現(xiàn)在第一次施針,還要再施兩次才行,明天早上再過來!”
林志輝早就瞪著他父親了,看著施針后,面色一下子好了很多,聽到還要施兩次,哪里還不相信的。
馬上歡喜地說道:“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