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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策上將,扶靈歸來

第六章 周陌叫的人,兩極反轉(zhuǎn)

  整整四個營的勁卒把陳家莊圍的水泄不通,在他們面前,三秋府的步卒宛如小孩一般,全然沒了氣勢,拿著兵刃的手在瑟瑟發(fā)抖。

  更有甚者,直接被嚇的尿了褲子。

  畢竟,他們只是府主募的私兵,哪見過這種陣仗,不消片刻,便全都舉手投降了。

  “鄒大人,你剛剛說,我要是能叫來什么厲害人物,你直接干什么?”周陌有些好笑的問道。

  “你,你,你,到底...是誰?”

  剛剛還氣焰囂張的鄒忠看見這些士兵,頓時,兩個滾圓的雙腿不停的打著哆嗦,說話也被嚇的不利索了,尤其是那張臉,像是如喪考妣般難看。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能叫來...如此神兵?。?!”

  旁邊的王錚,臉色也在一瞬間,變得極度難看,就像陳舊墻上刷的白漆一般,蠟黃蠟黃的。

  唯有齊宏倒是還好點,他看著將近一千名身經(jīng)百戰(zhàn),氣勢偉岸,眼神中帶著濃濃殺意,宛如一尊尊絕世殺神般的士兵,感到心驚膽戰(zhàn)。

  下意識,運氣查看,赫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讓他如遭雷擊的事情。

  這一千士兵,居然全是練氣士!??!

  一千練氣士,也就是一千個七品統(tǒng)領(lǐng),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軍隊。

  可以豪華到以練氣士為士兵?。?!

  想到這里,齊宏看向鄒忠,王錚兩人,帶著濃濃的恨意,要不是眼前這兩頭肥豬,耽誤事,自己早帶人把陳家莊屠了。

  怎么會讓眼前那個男人叫到幫手。

  “你們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誰?周放,把你的腰牌給他們看看?!?p>  周陌淡笑著,對著魔龍坐上的男子道。

  “是?!?p>  名叫周放的男子從魔龍背上跳下來,把腰間的黑色玉牌掏出,放在鄒忠眼前。

  “大夏,鎮(zhèn)北...將...軍?!?p>  鄒忠結(jié)結(jié)巴巴的念完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大夏國中,軍銜最高階便是將軍銜。

  將軍銜一共有六級。

  第六級,叫雜號將軍。

  第五級,叫安將軍。

  第四級,叫平將軍。

  第三級,叫鎮(zhèn)將軍。

  第二級,叫征將軍。

  第一級,叫大將軍。

  至于周陌的天策上將,不在將軍銜內(nèi),因為這是大夏軍的無上榮耀,從前沒有,今后也不會再有。

  三級鎮(zhèn)北將軍,這在大夏國的軍銜中已經(jīng)是很高的了,在其上的,也就有寥寥數(shù)十人。

  鄒忠和王錚,此刻想死的心都有。

  他兩個,居然無意間,引來了一個鎮(zhèn)北將軍。

  微風伴著細雨,淋在他們身上,仿佛是一根根細針扎在他們的身上,讓其渾身刺痛,甚至有種汗毛倒立的感覺。

  要知道鎮(zhèn)北將軍,那可是相當與文官一品大員的存在,別說三秋府主,就連王錚的道臺老師見了也也要行禮。

  兩人都感覺,自己的臉被打了,而且,還是被按在地上狂抽的那種。

  有點疼......

  “兩位大人,你剛剛不是信誓旦旦要我喊人來嗎?現(xiàn)在,我叫的人來了,請問兩位大人接下來該怎么辦?”

  周陌似笑非笑地說道。

  鄒忠此刻心中無比苦澀,他不知該如何開口。

  王錚也在旁邊愣愣無言,驚懼萬分,他沒想到,自己只是來懲戒一個殺害侄兒的一階校尉,怎么會引來鎮(zhèn)北將軍。

  話說,眼前這個男人真的只是‘一階校尉’嗎?

  反倒是對兩人不忿的齊宏,頗為硬氣的道:“自古大夏都是以法治國,今日你不論什么身份,只要你觸犯法律,都要依法辦事?!?p>  齊宏的話是對周陌說的,意思不言而喻,是想指責周陌殺害李四與趙紀兩人。

  聽到齊宏的話,鄒忠忽的心頭一動,仿佛捉住了一顆救命稻草般,回頭對著齊宏惡狠狠的道:“大膽,鎮(zhèn)北將軍,以及這位將軍做的事,豈容你這個小小的統(tǒng)領(lǐng)議論?!?p>  “齊宏,剛才你就一味的想要殺死這位大人,要不是我攔著,你就要得逞了?!?p>  “你這么做是何居心?我鄒忠,呸,我錢滾滾羞于你為伍?!?p>  沒錯,我們的鄒大人屈服了。

  他在看見鎮(zhèn)北將軍的腰牌時,就知道自己好像撞到了槍口上,很有可能得罪了某個了不得的人物。

  所以他本能的就把自己,劃為了周陌陣營的人。

  畢竟地位即正義。

  鄒忠剛想著如何自辯,齊宏就跳了出來給他當靶子打,于是我們的鄒大人慷慨激昂,發(fā)表了正義的審判,但內(nèi)心卻十分的感激齊宏。

  “沒錯,齊宏,你不要血口噴人,冤枉這位大人?!?p>  “明明就是我侄李四和趙紀冒犯到這位大人,他們是死有余辜,死得其所。”

  “我此次前來,就是替死去的侄兒李四,向這位大人道歉的,望大人原諒我罪不可恕的侄兒?!?p>  王錚見鄒忠如此痛快的向極惡勢力低頭,他自然是寧彎不折,一拂儒袍,行大禮鞠躬道。

  鄒忠頓時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隨后,竟有些緊張。

  猶豫了一會兒,趴在地上,又向周陌磕了個頭。

  作為以書生自稱的王錚,看到鄒忠居然無恥到磕頭的地步,他自然不能同流合污.....

  于是,便三跪九叩起來。

  “你這兩個無恥小兒,以為賣主求榮就能脫罪?你們現(xiàn)在和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我們倒霉了,你也沒有好果子吃。”

  齊宏對眼前這兩個反復(fù)橫跳的無恥之人恨到了極點,之前要不是他們誤事,可能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局面。

  此刻,他們又在和自己對著干。

  齊宏腹腔血氣翻滾,恨不得食其肉,吸其髓。

  “齊宏休要血口噴人,我錢滾滾行的端,做的直,在官場上出了名是一股清流,怎會與你同流合污?!?p>  鄒忠大義凜然的說道。

  “對,我王錚,鐵骨錚錚,豈會與你這種人在一條船上。今日我就斷袍割義,從此與你再無同僚之誼。”

  王錚神情激憤,身上儒袍被呲啦一聲撕下一段,飄蕩在空中,仿佛他就如同之白布一般,高潔傲岸。

  此刻,目睹了這一切的齊宏,面容麻木,眼神空洞。

  他一直聽別人說,文官無恥,但沒想到,會無恥到這種程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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