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人不是之前要搶他房間的二人組嘛,齊穆和鼠三。
“嘖嘖,你二人這真的是富得流油啊。”葉辭的目光直勾勾盯著他們二人腰間閃閃發(fā)光的令牌,他兩的加起來都快四百積分了。
“哎,這里好像有人在這吃過烤肉?!笔笕米约耗侨缤鲜笠话愕谋亲樱吭诘厣献约盒崃诵?。
“既然有人,咱們就在這里守株待兔。”齊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以為自己的想法很高明一般,殊不知他們的計(jì)劃已經(jīng)被葉辭知道了。
“嘖嘖,守株待兔嗎,你們確定待的是兔,而非老虎嗎?!比~辭蹲在樹上看著下面鬼鬼祟祟的二人,從儲物袋內(nèi)拿出了煙霧彈。
“老大,你說咱倆躲著灌木叢內(nèi)有用嗎?”鼠三舉起樹枝高高懸在自己的頭上,對著一旁那樹葉遮住臉的齊穆說道。
“你說能沒用嗎?咱們躲在這灌木叢內(nèi),趁機(jī)不備搶占先機(jī),一招制敵?!饼R穆抓起一把土就朝著自己的臉上糊,此時的他頗有一種,在叢林中狩獵的獵人的風(fēng)范。
“行吧?!笔笕龑⒛嗤粱旌现统蓾衲嗤?,然后拿起濕泥土就把自己的臉上抹,嗯……現(xiàn)在的他倒是像個腦子有點(diǎn)毛病的人。
“呃……”齊穆一臉無語的看著一旁不停朝臉上抹泥的鼠三。
“這二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奇葩?!比~辭憋著笑看著樹下灌木叢內(nèi)的奇葩二人組。
“拜拜了?!比~辭直接丟出煙霧彈,瞬間整片天地被煙霧所籠罩,絲毫看清任何東西,只能夠看見白茫茫的煙霧。
“不好有人偷襲?!饼R穆驚慌的大吼了一聲。
“啊!”
話語落下,一句慘叫聲直接從煙霧中響起。
“鼠三,鼠三!”齊穆聽到這聲慘叫,立刻慌了。
“啊!”
隨著齊穆的一聲慘叫后,這煙霧也慢慢的散去了,再看那倆人已經(jīng)被扒的只剩下褲衩了,被倒掛在樹上。
“第一次開張,就這么賺。”葉辭望著手中的令牌和那二人的儲物袋兩眼冒光。
……。
日月輪回,晝夜交替。
轉(zhuǎn)眼之間已是黎明,繁星將隱,朝陽將顯,一切都顯得那么的新穎。
“開干!”
葉辭直接從樹上跳下來,下來時還不忘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扭了扭手腕。
話語落下,葉辭所過之處,所有的妖獸皆被葉辭一劍給劈了,而葉辭的積分也在增增往上長。
噗嗤!
隨著葉辭一劍將最后一只的妖獸給攔腰斬?cái)?,這一路上的妖獸才算徹底死完。
此時的葉辭,一席青衣上染滿了鮮血,手中的劍上也在不停的滴血,現(xiàn)在的他宛若一尊殺神一般,煞氣逼人。
“有人!”葉辭深色微動,直接隱匿了氣息,退到一旁的樹上。
果真如葉辭所說一般,葉辭剛退下,他原來的地方便來了一隊(duì)人,這隊(duì)人不像其他人一般,他們都身穿一樣的蜀山道袍,身上都沒有佩戴令牌,修為也都在靈元境一重或三重。
“蜀山派的人?!比~辭望著下面極其龐大的陣容,深吸了一口氣,“這蜀山派也是真的狠,幾乎都要比肩彥天宗了,不虧是大宗?!?p> ……。
“白老頭,你覺得這次是你們峰贏還是我們峰贏?!币淮蟾贡惚愕睦先耍约旱暮?,望著身旁一個身穿蜀山道袍,躺在搖椅上的中年人說道。
“嘁,那必然是我們天劍峰贏,畢竟我們天劍峰一直以來都是第一嘛。”中年人躺在搖椅上閉目養(yǎng)神的說道,似乎對自己峰的弟子很有自信一般。
“嘖嘖,我覺得不一定,我覺得是我們?nèi)藙Ψ宓内A,畢竟你們十九歲靈元三重的弟子不過才去了五個而已,而我們則去了八個,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我峰已經(jīng)超過你峰了?!崩险咿圻@自己的胡須斜眼撇了一眼身旁躺在搖椅上閉目養(yǎng)神的中年人,眼神中充滿了挑釁意味。
“我不認(rèn)同你們二人,我覺得是我們地劍峰的獲勝?!蓖蝗灰惶翎叺穆曇繇懫?,傳入老者和中年人的耳中,老者和中年人都下意識的朝著聲音的看來原處看去。
只見一位身穿白色道袍仙風(fēng)道骨的老者,坐下椅子上,斜眼看了他們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和得意。
不想也知道他們?nèi)耸侨藙Ψ宓暮掳讋t,地劍峰的韓留信,天劍峰的詹天佑。
“呵呵,你們峰不就是多了一靈元四重的嗎?有什么好得意的?!蹦俏环逝掷险卟恍嫉目戳四前咨琅劾险咭谎?。
而那天劍峰的峰主詹天佑除了地劍峰的峰主到來的時候睜開過眼,其他的時候他都沒有睜開過眼,一直都在閉目養(yǎng)神的狀態(tài),仿佛一切都與他沒有關(guān)系一般或者是他已經(jīng)穩(wěn)操勝券了。
……。
“不對啊,那小子明明在這里啊?!币簧泶┑琅鄣那嗄晖种械牧_盤,疑惑的撓了撓頭,這羅盤明明顯示葉辭就在這里,可他們無論如何都找不到。
“秘境試煉,倒不如說是外門三大主峰之間的比試,而招生只是次要的。”葉辭蹲在樹上看著下面的一行人深吸了一口涼氣。
“先走吧,打不過?!比~辭一步跨出數(shù)十丈,憑借著極快的速度在樹枝之上不停的穿梭著。
“他在那!”誰知一名眼尖的弟子看見了葉辭,直接指著葉辭逃跑的方向一聲大吼。
“操!”葉辭直接爆粗口,誰知道自己竟然會被發(fā)現(xiàn),而且發(fā)現(xiàn)的極其憋屈。
“小子,那里跑!”一名靈元一重的蜀山弟子一劍斬出,斬出數(shù)丈劍芒,朝著葉辭殺去。
“滾!”
葉辭一劍橫批直接將那人的劍芒給斬成兩半,隨后又將追上自己的那人一掌給拍飛了出去。
“布陣!”為首的蜀山弟子命令著其他的弟子。
話語落下,無數(shù)的弟子直接燃燒這精元,殺到了葉辭的身旁,但他們并未攻擊他,而是雙手結(jié)印,瞬間一巨大的光幕直接籠罩住了葉辭,讓葉辭無處可逃。
“我們何仇何怨,讓你們?nèi)绱速M(fèi)勁心思的來追我?!比~辭揮劍朝著那光幕斬出數(shù)丈劍芒,可這劍芒竟未撼動那光幕半分,而葉辭也被那光幕反噬之力震的吐血。
“是沒有什么仇什么怨,但要怪就怪你惹錯人了?!睘槭椎牡茏樱贸鲆粡埉嬒駥χ~辭比照,見他們要找的人就是葉辭后,眼中玩味的看著葉辭。
“惹錯人了?”葉辭低下頭在自己的腦海中飛快的劃過自己殺的和傷的蜀山弟子,他殺的蜀山弟子,他們不可能這么快就知道了,那必定是他傷的蜀山弟子。
“你們是石虎的師兄弟?!比~辭猛地抬起看著為首的蜀山派弟子。
“沒錯,石虎是我們的師弟。”那名弟子背靠著一棵大樹,雙手交叉負(fù)于自己的身前,戲謔的看著葉辭。
“一個石虎不足以讓你們聲勢如此浩大的來對付我吧?!比~辭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冷笑的看著那人。
“聰明。”那名弟子玩味的看著葉辭拍了拍手,好似在夸獎葉辭一般。
“我的身上有什么值得你們好貪圖的呢?!比~辭依舊是冷笑的看著那名弟子。
“我又何從知道,不過師尊說了,帶著殘廢的你去見我的師尊。”那名弟子嘴角勾起戲謔的笑容,之后對著其他人揮了揮手。
其他弟子見此立刻雙手不停的變換著印記,瞬間那法陣立刻變?yōu)楣舴嚒?p> 嘩啦啦,嘩啦啦!
一條條的血色鎖鏈碾壓著空氣,朝著葉辭襲來,每一條上都散發(fā)著湮滅的氣息。
葉辭見此一劍斬出一道劍芒,劍芒撕碎空氣,攜帶著凜冽的劍意,一劍破滅了數(shù)條血色鎖鏈。
“噗!”
隨著血色鎖鏈的湮滅,葉辭也吐出了一口鮮血,因?yàn)殒i鏈湮滅的同時,這大陣也在不停的蠶食著自己的精元和血?dú)狻?p> 葉辭目光冷峻的看著主持大陣的八人,他知道如果要破開著大陣他必須要擊敗這八人其中一人,以此讓大陣受損,而自己才好破陣。
雖然有了破陣之法,但葉辭也必須要有近他們身的機(jī)會,才可破此大陣。
突然一道劍光刺向葉辭,而葉辭反應(yīng)迅速回身一劍將那劍光給湮滅。
“死!”
一聲冷吒過后,一道絕世劍芒撕裂著空氣,攜帶著劈山斬海的力量,朝著葉辭殺來。
葉辭見此,直接一步跨出數(shù)丈,直接迎上劍芒,一劍斬出劈開劍芒,隨后又是一步跨出數(shù)丈,直接殺到了一名弟子的身前,隨后一劍斬出。
可這一劍并沒有對其造成絲毫傷害,而是被大陣直接給化解了。
可惡!
葉辭急速后退,后退的同時葉辭的左手也在不停的結(jié)印。
“凌天!”
葉辭一聲輕吒,隨后一巨大的劍刃撕裂這天地出現(xiàn)在大陣之上,巨大劍刃直接蓋住了這片天地,就好似滅世一劍一般。
眾人望向天空中的凌天巨劍咽了咽口水。
“斬!”
隨著葉辭一聲冷吒,那巨大劍刃刺破空氣,湮滅萬物,攜帶著凜冽的劍意,朝著葉辭刺來,不!準(zhǔn)確的來說應(yīng)該是困著葉辭的大陣。
砰!
巨大劍刃直接刺向大陣,激起了絢爛的火花,產(chǎn)生了巨大的威力將四周的古樹都給攔腰斬?cái)嗔恕?p> 咔!
巨大劍刃直接碎裂,而那大陣也變得羸弱不堪。
噗!
維持大陣陣腳的八人皆紛紛吐血,而葉辭的嘴角也溢出一縷鮮血,葉辭的體內(nèi)也有著無數(shù)的劍氣肆虐著,而葉辭丹海內(nèi)的靈氣也接近于枯竭,葉辭的頭發(fā)也有一些花白。
那一招的代價太大了,如果不是他開辟出了丹海和神海,擁有著天階靈魂,要像一般人早就被那凌天一劍所帶來的代價和反噬給湮滅了。
葉辭一個彈射殺到了,一名弟子的身前,一劍將其給擊退了,隨著那名弟子被葉辭擊退,那大陣也節(jié)節(jié)破碎,而葉辭也趁此殺出了重圍。
“哪跑!”為首的弟子一步跨出數(shù)丈直接殺到了葉辭眼前。
滾!
葉辭一聲怒喝,一劍將那為首的弟子給擊退,而后燃燒著氣血和精元,憑借朝極快的速度逃跑著。
追!
……。
“停下,那小子直接進(jìn)了中圍,他活不久,中圍內(nèi)妖獸最低的也是靈元巔峰的,他這個強(qiáng)弩之末跟本就活不久。”為首的弟子深深的看了一眼森林后,便帶著自己的人撤了。
“噗!”
葉辭吐出一口鮮血后,在一塊巨巖下停了下來,葉辭扶著巨巖艱難的坐下,每次都會在巨巖上留下一血色手印。
此時的葉辭渾身布滿的血壑,體內(nèi)的劍氣也還在不停的摧毀著葉辭的身軀,而葉辭的右手上有著一道觸目驚心的血壑,如果在深一點(diǎn),葉辭整個右手都會被卸下來,就連葉辭靈氣五重的修為也險些被打下靈氣四重。
“這里不能久待,血腥氣會吸引那些實(shí)力強(qiáng)大的妖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