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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嬌養(yǎng)黑蓮花總想逃

吃羊糞蛋

  但是詛咒……

  算了,任何事都不能與解除詛咒相提并論,無論白杳杳說的是真是假,巴圖爾只能被迫選擇相信。

  可他還是有點(diǎn)不服。

  “照圣女的意思,老子還一輩子不能殺生,不能吃人肉了?”

  白杳杳點(diǎn)頭,“最好如此。”

  她的話立刻引起食人族的騷亂。

  “不讓殺人?開什么玩笑!”

  “這圣女胡扯驢蛋,還想阻止我們吃人?”

  食人族越吵越兇。

  “老子這輩子殺人無數(shù),閻王爺也不敢判我,你個(gè)圣女算什么狗屁東西!”

  “還等什么婚禮啊,我看現(xiàn)在就把這圣女吃了,省的她嘰嘰歪歪地說些屁話!”

  話音剛落,兩道犀利的目光射向那人。

  巴圖爾惡狠狠地盯著說漏嘴的那人,恨不得一巴掌把人打死。

  白杳杳只輕飄飄看那人一眼,掩唇笑了笑,“巴圖爾,原來你打的是這主意啊,想在婚禮上把我吃了?”

  巴圖爾面色一沉,索性破罐子破摔,“既然你都聽到了,那老子也不藏著噎著了,老子就是要吃了你,你能咋樣!”

  不是那種意思的“吃掉”,而是真正意義上的食用。

  他想將白杳杳的“神力”據(jù)為己有,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吃掉她的心臟。這也是為什么,他當(dāng)初會(huì)選擇吃掉那個(gè)奇怪的白色惡魔。

  吃掉惡魔就能得到魔鬼的能力,吃掉圣女自然會(huì)獲得天神的力量。

  世間道理就是如此簡(jiǎn)單,哪那么多彎彎繞繞!

  “可為什么要等到婚禮呢?

  白杳杳真實(shí)疑惑,“你現(xiàn)在吃了我也可以啊?!?p>  巴圖爾一愣。

  不是,這小玩意怎么不害怕?。?p>  竟還有心思討論什么時(shí)候吃掉她合適,她怎么比他還變態(tài)啊!

  “老子就喜歡吃新娘子,咋了!”

  巴圖爾怒吼一聲壯膽,用力將彎刀砍在桌子上。

  白杳杳上下打量他一眼,突然笑道,“你……是不是不行?。俊?p>  “你他媽的說啥呢!”

  巴圖爾瞪大眼睛,面色漲紅一片。

  “我沒說錯(cuò)啊,你看你面色虛白,嘴巴臭得像吃了羊糞球,舌頭上一層黃膩?zhàn)?,這不就是腎虛嘛?!?p>  白杳杳眨巴眨巴眼睛,掩唇輕笑,“結(jié)合你愛吃新娘的變態(tài)愛好,你是不是新婚之夜被新娘嘲諷了。”

  話音一落,高臺(tái)下的食人族立刻議論紛紛。

  “這圣女有兩把刷子啊,老大可不就是因?yàn)樾禄橹箽⒘诵履镒樱@才逃到沙漠當(dāng)食人族的嘛?!?p>  “那也不能是不行吧?萬一是新娘子背著老大偷人呢?”

  “我看圣女說的八九不離十,進(jìn)沙漠這么多年,你啥時(shí)候見老大睡過女人?”

  “原來是這樣啊,這龜孫,自己不行還不讓我們找女人,可把哥幾個(gè)憋壞了。”

  議論聲越來越大,巴圖爾一張老臉由紅變紫,氣得青筋都爆了出來。

  “他媽的,你個(gè)賤人,老子現(xiàn)在就殺了你!”

  他大吼一聲,舉刀向白杳杳劈去。

  白杳杳眉頭一皺,剛想灑出藏在手心的石灰,卻聽“哐當(dāng)”一聲,一酒壇憑空飛來,砸歪了巴圖爾的刀。

  白杳杳后退兩步,一道黑色身影護(hù)在她身前。

  是剛剛救下的黑衣男子!

  身手不錯(cuò)啊。

  白杳杳笑了笑,有了黑衣男人的保護(hù),她越發(fā)囂張了起來。

  “哎呦,這就破防了?”

  她笑得肆無忌憚,“我就開個(gè)玩笑,看把你給急的。哥啊,咋一點(diǎn)不幽默呢?”

  巴圖爾被砸得踉蹌幾步,看向白杳杳的眼神仿佛能噴火。

  “賤人,真是個(gè)賤人!來人,把這娼婦的嘴給老子撕了!”

  “嘖,我真是高看你了。”

  白杳杳搖搖頭,咂嘴說到,“我還以為你是個(gè)有城府的,沒想到這么經(jīng)不起刺激。你就不能忍一忍啊,等三天后吃了我,你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

  她看向旁邊看戲的食人族,笑著問到,“這巴圖爾這么蠢,怎么做你們的首領(lǐng)?。俊?p>  被問到的食人族一臉懵,只知道“嗯嗯啊啊”地搪塞。

  巴圖爾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氣得站都站不穩(wěn),“來人,把這賤人關(guān)進(jìn)馬圈!”

  “不要!”

  白杳杳輕一跺腳,撒嬌似的說到,“人家就要住最大最好的帳篷,你要是敢把人家關(guān)進(jìn)馬圈,人家現(xiàn)在就死在你面前,讓你竹籃打水一場(chǎng)空!”

  “哎呀,你說,如果在得到我的神力前我就嗝屁了,那你們的詛咒……”

  “滾!?。 ?p>  巴圖爾快被氣暈了。

  “滾…滾進(jìn)你的帳篷!老子…老……”

  哐!

  話未說完,巴圖爾真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老大!”

  食人族們立刻擁了上來,白杳杳踮腳看了看,微微挑眉。

  媽呀,給氣出高血壓了!

  一道探究的視線落在她臉上,她轉(zhuǎn)頭,天真地看著黑衣男人。

  “嗚,不關(guān)杳杳的事,杳杳什么都不知道,嚶嚶嚶!”

  黑衣男人:?

  ……

  慶功宴因?yàn)榘蛨D爾的暈死草草結(jié)束,白杳杳到底給巴圖爾喂了藥,將人救醒。

  就這么氣死,也太便宜這畜生了。

  等人沒事了,她帶著男人回到帳篷。

  “坐?!?p>  她隨手一指,將男人安頓到床尾。

  “說說吧,你什么來頭?”

  男人默了默,沒說話。

  白杳杳長(zhǎng)眉一挑,伸手去扯那人的毛氈斗篷。

  卻聽“啪”的一聲脆響,白杳杳的手背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臥槽,這男人居然給了她一巴掌!

  好疼!他怎么這么大力氣??!

  她捂著手背退后幾步,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你你你,你怎么恩將仇報(bào),我救了你,你居然打我!”

  呸,沒良心!

  男人面無表情地沉默著。

  白杳杳一頓,退至桌邊坐下,“你有這本事怎么不跑啊,待在食人族做什么?”

  男人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沉默著。

  白杳杳:……

  這回輪到白杳杳無語了。

  她拍拍桌子,上面還放著女奴們送來的烤人肉。

  “行,油鹽不進(jìn)是吧,那你就餓著,什么時(shí)候想通了,什么時(shí)候再吃飯!”

  她將烤肉端出帳篷倒掉,再回來的時(shí)候,手中居然拿著干凈的熱饅頭和清爽的蔬菜湯。

  哪來的饅頭?

  男人有些詫異,卻依然像塊石頭一樣處變不驚。

  雖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是在條件惡劣的食人族里,能吃到一只白胖胖的熱饅頭已經(jīng)很奢侈了。

  白杳杳故意坐在他對(duì)面,一口饅頭一口熱湯,吃得好香。

  男人輕哼一聲,索性撐著下巴,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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