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遇刺
白杳杳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這話說的,怎么好像定了她會做他家媳婦一樣。
她不知該怎么拒絕,只能裝傻憨笑。
“算了,不管他了?!?p> 納緹招呼著人進來,“都餓了吧,先吃飯。”
白杳杳被拉到餐桌前,定睛一看,竟是十分豐盛的一桌宴席,烤羊腿、烤馕、手抓羊肉、牛雜湯……極其厚實的一頓,卻只他們四個人吃。
剛開始,白杳杳還擔(dān)心吃不完浪費,誰想越吃到最后越不好意思。
白山也太能吃了!簡直是暴風(fēng)吸入!
胡力夫婦目瞪口呆地看著白山嚼碎最后一根大骨頭棒,問到,“白山大兄弟,吃…吃飽了嗎?”
白山有些不好意思地放下骨頭,吞吞吐吐地說到,“沒……”
“媽呀,媳婦,再給這娃烤只羊來!”
胡力嚇得碗都端不穩(wěn)了,拍拍白山粗壯的臂膀,感嘆道,“好家伙,可真能吃啊!”
再轉(zhuǎn)頭看白杳杳,小姑娘已經(jīng)羞得鉆桌子底了。
晚餐就這樣在夫妻倆的驚嘆中結(jié)束,納緹帶著白杳杳兄妹上樓看房間。
胡桑住的自然是旅店最好的房間,溫暖寬敞,十分舒適。
考慮到男女有別,納緹還在房間里放了一座屏風(fēng),白杳杳睡屏風(fēng)后的暖閣里,白山大咧咧的,睡床又睡不慣,便打了地鋪。
納緹走后,白杳杳燒了水沐浴。
躺在溫暖的浴桶中,只覺全身毛孔都舒爽地張開。
離開食人族后,她終于有了一個正經(jīng)落腳的地方,自然十分感激胡力夫妻倆。
房子不能白住,吃食也不能白吃。
她心里盤算著,還是要給納緹嬸嬸住宿費和伙食費,尤其是白山又能吃,這樣吃下去,還不把驛馬旅店吃空了。
還好今天賺了一百金餅,可以讓白山放心吃了。
她養(yǎng)得起!
洗完澡后,她又拜托旅店小廝幫忙,給白山也洗了個澡。
白山流浪數(shù)年,為奴為隸,一點兒也不喜歡洗澡,整個過程就像給一只大型犬洗澡一樣辛苦。
小廝從浴房出來的時候,全身上下都是濕的,一臉的生無可戀。
再進去看白山,巨大一只裹著毯子,委屈巴巴地看著白杳杳,烘干后的頭發(fā)全部炸毛,像一只哭唧唧的英國古代牧羊犬。
白杳杳哭笑不得,好聲安慰到,“不愛干凈的小孩沒有糖果吃哦!”
“糖,不喜歡。”白山耍起了小性子。
白杳杳抿嘴淺笑,隨便找了個話題轉(zhuǎn)移白山的注意力。
“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感覺怎么樣?”
她邊說邊給白山編辮子,“有沒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本來只是話話家常,誰想?yún)s問到了一件驚天大秘密。
烏茲城城主遭遇了刺殺。
“刺客抓到了嗎?”白杳杳問到。
白山搖搖頭,他本就表述不清,顛三倒四說了很久,白杳杳才搞清楚事情的始末。
原來,昨晚花車巡游結(jié)束后,烏茲城主在回府途中遭遇了刺殺,傷勢嚴(yán)重,已經(jīng)到了無法下床的地步。
城主夫人恐生異變,便下令徹查全城,并驅(qū)逐流浪者,防止有心之人混在其中,故意攪亂烏茲城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