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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嬌養(yǎng)黑蓮花總想逃

土狗藥童

  白杳杳一看蕭繹的裝扮就直搖頭。

  “蕭繹,我問你,一個優(yōu)秀的臥底,最重要的特質(zhì)事什么?”

  “我知道!”一旁發(fā)呆的蕭六搶答到,“是武功與速度!”

  “不對?!卑阻描眠七谱臁?p>  “明明是最美艷的皮囊和最狠毒的心腸?!笔绦l(wèi)中唯一一位女子蕭四,磨著指甲,滿不在乎地說到。

  “呃…也不是?!?p>  “那就是忠義!”

  正氣凜然的蕭大回答到,“是即使身死也絕不出賣主子和戰(zhàn)友的絕對忠誠?!?p>  白杳杳無奈地扣扣腦門。

  “張掌柜,還是你說吧。你培養(yǎng)了那么多暗樁眼線,肯定知道。”

  張掌柜輕咳一聲,拈須笑到,“自然是平凡?!?p>  “對,就是平凡!”

  白杳杳一拍手,從小布袋中拿出一包鍋灰,“只有最普通不顯眼的人,才能成為優(yōu)秀的臥底?!?p>  像蕭繹這種超凡出塵的,走到哪都會吸引無數(shù)的目光,還怎么秘密行事啊。

  放眼整座烏茲城,數(shù)量最多的就是吉卜賽的流浪者。

  所以……

  “我拒絕。”

  蕭繹想都沒想,抬手拒絕。

  就算他之前闖蕩江湖,那也是白衣飄飄的風(fēng)流少俠,從未如此邋遢…不拘小節(jié)過。

  但白杳杳怎么可能放過他,誰要在言情小說里扮演清冷俏醫(yī)師的土狗小藥童?

  當(dāng)然要一起做土狗?。?p>  最后,在白杳杳的“死纏爛打”下,落難貴族、風(fēng)雅醫(yī)師,終于變成了窮得叮當(dāng)響,一臉怨氣的吉卜賽流浪巫醫(yī)。

  哦對了,還是個不會官話的文盲。

  畢竟蕭繹不懂醫(yī)術(shù),回頭別人問起城主的情況,就由白杳杳以翻譯為借口描述病情。

  如此才算毫無紕漏。

  就這樣,蕭繹頂著白杳杳同款羊毛卷,在眾人同情的目光下,前往城主府。

  ……

  事實證明白杳杳是對的。

  聚集在城主府門前的一眾能人異士里,沒一個東夏人。

  東夏與烏茲相隔十萬八千里,中間還夾雜著一片廣闊的黑沙漠和蠻不講理的西幽帝國。本來往來商隊就少,再來個東夏神醫(yī),那真是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蕭繹這才平靜一點,學(xué)著白杳杳的樣子,蹲在路邊等傳喚。

  這一等,就從清晨等到了黃昏。

  畢竟,想賺賞錢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其中還夾雜著不少投機(jī)取巧的騙子,一來二去,等待的時間便久了一些。

  直到月上柳梢頭,終于輪到白杳杳二人。

  進(jìn)入城主府,白杳杳差點被無處不在的黃金和寶石閃瞎眼。她知道烏茲城富裕,卻沒想到烏茲城主如此浮夸!

  在心中不停默念,“我現(xiàn)世里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白杳杳一臉淡定地來到城主臥房。

  推開門,濃郁的藥味熏得人反胃。

  城主的臥榻是一座高大的架子床,四周圍著厚密的白紗,只能隱約看到一個人的輪廓。

  侍從告訴白杳杳,城主只接受診脈。

  這意味著“望聞問切”中的觀氣色無法使用,同時,她也不能探脈,只能通過蕭繹對脈相的描述,推斷城主的病癥。

  這令白杳杳稍微有些緊張,但她很快平靜下來。

  蕭繹雖不懂醫(yī)術(shù),卻精通音律,再加上出發(fā)前被張掌柜惡補(bǔ)了一些基礎(chǔ)醫(yī)理,他很清晰地描述出了城主的脈相。

  但這些對白杳杳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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