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里面植物無法生長,到處都是光禿禿的一片,除了黑色就是灰色,景致一點也的不好。
帝君到此幾日依然適應不了。
西瑜看著她“你既喜歡站著,我卻不習慣與站著的人說話。”
洛只好邁步走進亭中,坐在西瑜對面,低垂腦袋,看也不敢看對面人一眼。她很害羞,最近她才覺得自己怎么會有些懷念那個醉酒的夜晚。卻更不敢見西瑜。
“西瑜,我……那晚我喝醉了,確然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她嘟囔半天才擠出一句話。
“所以大人這是不想負責了?”他挑眉看著她,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洛連連擺手,“沒有沒有……”可是也不能說她愿意負責,吞吞吐吐的不知該怎么負責,想了想才拍拍胸脯“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說吧,要我怎么做。”
“大人既然如此說了,我也不好拒絕大人的心意,那就成親吧!”
這一句話委實讓魔尊洛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一時居然沒有說出話來。她呆愣著看著亭子里依然悠閑喝茶的人,仿佛并不知道自己剛剛說了什么,看著她呆呆的模樣,微微勾起唇角。
“近日本尊好似見到了九重天的玉霖帝君,誠然,本尊與那玉霖帝君并沒有交集,可是你剛剛說成親,本尊好似又見到玉霖帝君一臉生氣的模樣。”
這里是她的幻境,玉霖帝君想法很簡單,既然她一直嚷著戀慕自己,如果在幻境中成親,不知會不會打破幻境。即使現(xiàn)在的她不記得他,他也并非自己的模樣。
“哦!你竟在這里恍惚間看見玉霖帝君?”
“總覺得自己好似忘了很重要的事?!?p> “魔尊是不是暗戀那玉霖帝君?”
“不可能吧,本尊記不起清了?!?p> 兩人一同起身,洛溪便去尋了東池。
東池一直以來都是魔尊洛最忠實的追隨者,與他來說,魔尊大人安好他就安好,初聽時,除了驚訝,還有就是不知兩人何時發(fā)展的感情,委實讓這位魔族的萬事通呆了一陣。
讓自己籌備婚禮,自己卻是最后一個知道此事的,他們兩也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東池一時心塞不已。
婚禮籌備很快,因擔心再出什么變故,便一切從簡。
大紅喜燭高高擺放在桌案上,桌案下面的長幾上擺放著一桌菜肴,魔尊洛正坐在長幾前拿著紅筷發(fā)愣,因為此事她翻來覆去睡不著,此時還有些沒有清醒。
西瑜跨進門看著她傻傻的模樣,微笑出聲來。
“不餓嗎?”
“???”
“最近睡不著,有些不清醒?!?p> “吃點東西就去睡吧。”
“我還不困,你睡吧?!毕氲揭c他睡在一起,她就臉紅心跳,手足無措。
“怎會不困呢?你安心睡,我還有些事未處理?!?p> 說完話,他就施施然離開了新房。
魔界一長老跪在議事廳中央,兩邊站著魔族的同胞,也有天界的神仙,好似因為何事吵了起來。
“魔尊大人,天界神使無故處置我魔族之人,您若不能為我們出頭,何以服眾?!钡厣瞎蛑哪ё逯藵M臉陰鷙,眼含恨意。
晨宇站在旁邊,一臉茫然,“不知這位說的是哪位神使?”
自己明明沒有做過什么,那么這便是洛溪腦中本來發(fā)生的事了,可能神魔大戰(zhàn)也是因為此事才起的。
幻境中,矛盾好似從這里就開始了。
具體緣由誰也不清楚。
晨宇上神離開魔界后,來人便是三界之主的玉霖帝君,他領著天兵天將而來。
西瑜看著這環(huán)境中的自己,明知道那是假的,卻心里很不舒服。
神魔大戰(zhàn)開始的倉促,結束的更意外。
洛溪正要與玉霖帝君交手,卻突然被揺醒了。
“洛溪你該醒了。”玉霖帝君扮的西瑜說道。
洛溪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還躺在帝君懷中,“既然醒了,我們就出去吧!”
“西瑜?!甭逑恢裣蜗?,只看著玉霖帝君喊到。
“我不是他,我是玉霖?!彼幌氤姓J自己扮過西瑜。
“帝君,我在夢里看到一個人與你一模一樣,我覺得好混亂?!甭逑撊醯膿u著頭。
“別想太多,你剛剛經歷的都是幻境,并非真實存在的,過去的就忘記吧?!?p> “嗯。”答應的不情不愿。
駕云一路到玉清宮才停,洛溪看了看玉清宮大門,猶豫再三還是說道“小仙拜謝帝君救命之恩,既已回了天界,小仙也不便打擾,這就回晨輝宮了。”說完就準備離開。
玉霖帝君卻拉住她,看了看周圍,并無一人,便開口道,“以后就呆在玉清宮吧,左右在那,都逃不開被人算計,不如留在我身邊,我來保護你?!?p> 能留在他身邊,洛溪當然求之不得?!拔胰コ枯x宮與晨宇說一聲。”
“不用了,我等會給他傳信。”
說完竟拉了洛溪的手一同走進玉清宮,也不在意其他神仙看見時那震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