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發(fā)泄完情緒,玉霖又安慰了好一會才一同出的那崖洞,此時崖洞一眾妖怪已經(jīng)被滅完了,只有那頭頭跑了,洛溪將那怪物說的話都告訴了玉霖,他聽后便一路心不在焉的樣子,便是洛溪與他說話她都回答的語無倫次的。
下到山下,門派到了多位長老,就連掌門沈毅也在,玉霖怕門派空虛時被別人偷襲,便讓掌門先回去,自己跟著這群歷練的弟子。
洛溪求之不得有師父陪著歷練,與掌門一眾人分開后,歷練的眾弟子更加高興了,以前難得見一次的玉霖老祖要陪著歷練,怎能不開心?
自從玉霖帶著大家歷練,一路斬妖除魔,為民除害,多是弟子們自己出手,他只在大家遇到危險時施以援手。
這日已到天黑,還沒尋到酒家客棧,玉霖便領(lǐng)著眾人在山中休息,有空間法器的人都拿出法器,沒有的便只得搭個帳篷,洛溪翻手掏出妖王景送給她的房子法器,往空地一拋,一座小房子便出現(xiàn)了。
玉霖在周圍布好結(jié)界便走了進去。
周圍住著帳篷的弟子滿臉羨慕,有個好師傅真好,這洛溪也不知是積了什么德,什么好事都被她遇到了。
不管別人心里怎么想,洛溪想過了,只有自己活好了,才能管別人,她就是之前太為別人著想了,才會有人覺得她好欺負。
洛溪正在里面擺放平日放在里面的食物,因此法器能保鮮食物,放置再久,只要不用法器,里面的食物便似剛放進去時一樣。
看到師父進來,洛溪放下手中的事,玉霖近日想到那想讓洛溪恢復(fù)魔尊記憶的魔就頭痛,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洛溪的魔念祛除,還使得洛溪差點成為呆傻之人,現(xiàn)在來一魔,竟想讓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成為泡影,這是絕不能允許的。
她看著陰晴不定喜怒無常的師父,露出了一臉怪異,“師父是否遇到了難題?”
“你看看上次抓你的魔是否長這樣?”他隨手布了個水鏡,里面出現(xiàn)了在魔界時那右護法東池。
洛溪看了半晌,搖了搖頭,她總結(jié)一下道,“不是這人,比此人還要英俊些?!?p> 聽洛溪如此說,玉霖便猜測是西瑜,又幻出西瑜的樣子,洛溪連連點頭。
雖玉霖未見過西瑜,可是在洛溪的幻境中他照鏡子時,出現(xiàn)的便是西瑜的臉。此人若未在上次神魔大戰(zhàn)中隕落,那便已好幾萬歲了,一直不知道此人藏匿之地。
他喚來妖王景,妖王還是一如既往的穿著白色錦衣長袍,見到玉霖作揖道“見過大仙,不知喚景來此有何指示?”妖王面對玉霖時總是很謙恭有禮,態(tài)度十足的好。
“上次你說的那個參與五輪山的魔族近日本座見到了?!?p> 妖王似乎一點也不驚訝,他知道這是遲早的事,“不知那魔族之人在哪?”妖王找了最近的椅子坐下后問道。
“被他跑了,近幾萬年他藏身何處?”玉霖斜斜靠坐在軟榻上,一身淺藍色門派青衫隨意披著,滿頭青絲用一根白玉簪隨意簪著,臉上長年那冰冷的神色今日卻更冷清了,妖王見他時已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仿佛他揮手間便能取了別人性命去。
妖王看看一臉茫然的洛溪,又問玉霖道,“大仙可知墮仙崖?上次追查到墮仙崖,便無法繼續(xù)去到崖低了?!?p> “嗯,哪里便只能本座去的?!眽櫹裳?,顧名思義一個囚禁戴罪之身的仙魔之地,那魔應(yīng)是悄悄躲在那處,所以幾萬年都未有人察覺。
“師父,那墮仙崖別人為何去不得?”不怪洛溪好奇,因她不懂上界之事,便是坐在這處也是迷茫不已。
“哪里關(guān)押囚禁犯了錯的神魔,所以不能使用法術(shù)御劍飛行更加不行,神魔離開法術(shù)便是比不上普通凡人?!庇窳貙β逑偸歉裢饽托模瑢λ龁柕膯栴}也一一解答,滿臉柔色。
妖王見玉霖已問完想知道的事,起身作揖道,“大仙既無事了,景便先告辭了,以后有差遣,隨時恭候?!?p> 玉霖揮揮手,“你先下去吧!”
洛溪已起身去拿準備好的吃食,見妖王要走,便問道,“要留下吃點東西嗎?”
妖王搖搖頭,“人間吃食哪里比得上日月精華天地靈氣,景還要回去繼續(xù)吸收日月精華?!闭f完便消失了。
洛溪端著盤子走進玉霖躺的軟榻才停下,把盤子放在矮幾上,又拿出兩雙筷子,給了玉霖一雙,拿出一只杯子一壺濁酒,兩人才對坐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