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町的天氣永遠是昨天刮風(fēng)下雨明天晴空萬里。
早已習(xí)慣的土著人民安室透抓起一旁放著的白色短袖T恤,套上黑色的休閑西褲,今天是要執(zhí)行任務(wù)的,昨晚就收到松田發(fā)來的訊息,說是要去找一個人并且監(jiān)視。
[松田:杯戶町拉面小倉見。]
安室透驅(qū)車來到杯戶町,看著眼前泛黃的招牌,他微皺眉頭,這樣的店會好吃嗎?
[安室透:我到了,你在哪?]
[松田:店里。]
安室透把車停好后,抱著懷疑的心態(tài)走入這家名為“美味的要死の拉面小倉”的拉面店,總覺得取這種名字的店,早晚會發(fā)生意外,比如食物中毒阿,謀殺阿之類的。
推開門發(fā)現(xiàn)里面的座位很少,一共只有八個位置,還都是面向吧臺的。
松田正坐在靠近門口的第一個位置上,他單手托著下巴瞥向安室透,淡然道:“坐吧,要吃什么?”
他可是剛起床的,起床就直接來吃油膩的拉面,安室透嘆了口氣,只好認命坐下,問道:“任務(wù)不著急去做嗎?不是說挺重要的,有關(guān)于組織的新項目?!?p> “在吃飯的地方就不要討論工作了?!彼商锍?wù)員招招手,淡然道:“你好,麻煩給我一碗閻魔大王拉面?!?p> 閻魔大王拉面?這是什么中二病才會取的名字。
安室透坐在位置上好奇地瞥了一眼正在下面的老板,這大叔年輕的時候怕不是中二病患者。他朝著四周張望發(fā)現(xiàn)并沒菜單,只有一張簡易的畫報上寫著:招牌拉面——閻魔大王拉面!
“那,我也要一碗閻魔大王拉面,謝謝?!?p> “好的!兩碗閻魔大王拉面!”
坐在吧臺的位置上能看到老板忙碌的身影,從店外判斷會感覺這家店挺破舊的,但沒想到店內(nèi)環(huán)境挺不錯,至少很干凈,開放式的廚房更是能觀察到廚師動態(tài),能確保沒給食物里添加什么不好的調(diào)味品。
安室透現(xiàn)在的心里很復(fù)雜,想到身旁的家伙就是殺害景光的罪魁禍首,自己還要笑呵呵的面對他,甚至一起吃拉面。
真煩阿。
在安室透發(fā)呆的時候,閻魔大王拉面已經(jīng)制作完成,女服務(wù)員把碗放到他面前,他才明白為什么這拉面會這么取名。
還真是大叔才會喜歡的冷笑話,閻魔和筍干讀音差不多,呵呵,真夠無聊的諧音梗。
“不嘗嘗看嗎,這家拉面很好吃的?!彼商镆姲彩彝笇χ姘l(fā)呆,不由道。
諸伏景光死時他的表現(xiàn)的確讓松田察覺到異樣,更重要的是兩人之前的關(guān)系一直都是裝不熟,也就反應(yīng)出他們可能在進入組織之前就認識。
那安室透的身份就很耐人尋味,松田想到自己還提赤井背了黑鍋,他不由暗自嘆氣,等以后有機會絕對要報復(fù)一下赤井秀一這家伙。
拍怕屁股走人不說,還真的從宮野明美的面前消失了,自己要是能和他一樣把感情拿得起放得下,恐怕也不至于現(xiàn)在在組織里這么被動。
“我開動了?!?p> 安室透習(xí)慣性先喝一口湯,畢竟拉面好不好吃湯底是最重要的。
濃郁的白色湯汁顯然是豚骨熬制的,面湯上飄著少許綠色的蔥花作為增香和點綴,海苔、溏心蛋外加大片叉燒肉,這些看起來到都是挺普通的。
唯一與普通的豚骨拉面的差別在于,這筍干的分量十足,是原本拉面筍干量的五倍。
香味撲鼻倒是勾起腹中饞蟲,安室透拿起湯匙喝了一口面湯,露出驚訝的表情,不由自主脫口而出:“うまい?。ê贸裕。?p> “我就說很好吃吧?!彼商镆荒樀ㄎ镏鏃l,這家店的拉面是最好吃的,店名取得一點也不夸張。
老板笑呵呵地說道:“可以嘗嘗看筍干哦,是我獨家秘制的,好吃的秘訣就在這筍干里!”
安室透又吸溜了一口面條,裹著湯汁的面條簡直是一絕,湯底鮮美而不膩,濃郁又清爽,就算是在這種大熱天來上一碗熱騰騰的拉面,流上一身汗也值得!
沒過多久一碗拉面就見底,安室透抿抿嘴唇,竟然還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但他又不好意思開口要第二碗。
松田的胃口倒是不大,一碗面下肚也差不多,見安室透吃完便拿出錢包抽出紙幣遞給女服務(wù)員,起身發(fā)現(xiàn)他還坐在那,疑惑道:“不走嗎?”
“???哦,來了。”
安室透暗自決定改天偷偷來吃,一定要吃兩碗…對,還要把這家店推薦給風(fēng)見,可惜了,景光那么愛吃拉面的家伙沒嘗過這味道。
走出店門來到自己的車旁,卻沒發(fā)現(xiàn)松田的身影,就在安室透張望的時候,看到街對面的便利店,松田正拿著一支ガリガリ君,一邊吃一邊向自己這邊走來。
“……剛吃完拉面就吃棒冰,這家伙是不怕拉肚子嗎?”安室透小聲吐槽道。
松田走近后,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淡然道:“真不好意思,并不會?!?p> “???”
他剛才實在街對面吧?是怎么聽到自己的碎碎念的?
安室透感覺有些懷疑人生,拉開車門坐進主駕駛,扭頭看向松田,問道:“今天的任務(wù)只需要去恐嚇?有必要讓我們兩人一起去嗎?”
“大概是對組織很重要的人吧,聽說是位軟件工程師?!?p> “軟件工程師?嘖,估計又是要讓做點什么破壞防火墻之類的軟件程序吧。”安室透冷著臉發(fā)動車子,他總覺得組織小題大做,偏偏找來的搭檔還是松田。
每次都要強行控制住把他殺了的沖動,真怕自己哪天真的沖動…把他殺了。
感覺到旁邊傳來的怨恨目光,松田裝作沒有發(fā)現(xiàn)側(cè)過頭看著窗外風(fēng)景。
他之所以對安室透沒什么脾氣,大概是因為諸伏景光吧。
如果他也是諸伏景光的朋友,應(yīng)該也是位不錯的人。
而且松田背著這口黑鍋的主要原因,還是自責(zé)自己沒能救下諸伏景光,自己當時若能在快一點,或許就能挽救。
“波本?!?p> “???”
“要吃棒冰嗎?”
安室透側(cè)頭看向那根已經(jīng)被咬掉一半的棒冰朝自己這邊遞來,皺眉嫌棄道:“不要,誰會吃這種小鬼頭才喜歡吃的東西。”
“是嗎?可不想被還吃草莓味蛋糕的人這么說呢?!?p> 安室透微微一怔,眼神里透著冷意,問道:“你監(jiān)視我?”
松田沒有回答,而是朝著車后座指了指。
安室透瞥向后視鏡,果然,自己的車后座上放著前天在車里執(zhí)行任務(wù)時偷吃蛋糕留下的盒子。
可惡。
煩死了。
白鯨薄荷糖
明年就要二十九歲的安室透先生偷偷躲在車后座吃草莓蛋糕(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