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這幾個月的學習,姜婷已經基本掌握了服裝設計的核心,已經不再局限于抄襲了。
最近幾款爆火的服裝,都是她通過自己的努力原創(chuàng)出來的,雖說多少借鑒了一些陳霄幫她找來的那些國際頂級服裝雜志上的最新款。
可借鑒的地方也是十分的有限,最核心的部分,還是要靠她自己摸索出來。
這給了她巨大的信心的同時也讓她明白了,一味的生搬硬套或許會帶來一時的火熱,但想要真正抓住當代國人的審美觀,最終還要靠土生土長的國人設計師。
外國的設計師設計出來的服裝,再怎么高端好看,終究是按照外國人的審美來的,除了那些留洋的人會喜歡之外,大多數(shù)國人未必會買賬。
她清楚的知道,只要那什么四大公子手里沒有像她一樣的設計師,走他們之前的老路,充其量也就能風光一時,想要超越吉祥鳥幾乎是不太可能的。
當然了,除了這些,吉祥鳥之所以這么火爆的原因還有一個隱藏的因素,這個因素不管是小麗和四大公子,甚至就連姜婷都未必能察覺到。
那就是廣告的效應。
為了讓吉祥鳥更加的深入人心,陳霄可謂是煞費苦心。
先是搞音樂會,后來又是明星代言,公交車廣告投放。
每天都被同一個廣告騷擾的普通人,雖說未必會真的一沖動就來購物。
可卻會在潛意識里面,對廣告上宣傳的東西產生一定的信賴感。
當他們真正想要買這個東西時,會不由自主的想到曾經看過的廣告。
就拿當年火遍全國腦白金廣告來說吧。
當年那個電視上蹦蹦跳跳的兩個小老頭跟小老太太的卡通形象,可是十分的深入人心,一看到這個形象出現(xiàn),腦海中就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今年過年不收禮,收禮只收腦白金’這幾句十分洗腦的廣告詞。
僅靠這一個廣告,腦白金一度成了中老年人營養(yǎng)保健品的代名詞,一個單品一年的銷售額就達到了十幾個億,讓當時已經瀕臨破產的史光頭重新奪回了國內首富的地位。
這其實就是廣告的力量。
你的產品未必是最好的,但只要廣告做的夠好,你就就能變成大家最熟悉的,銷量自然也就水漲船高。
陳霄是老早就意識到了廣告宣傳對一個款產品的影響到底有多大。
所以他才不遺余力的去開廣告公司,花重金請明星代言。
因為他知道,只要能把吉祥鳥的口碑可名氣做起來。
就算今后市場上出現(xiàn)了比他們質量更好的服裝品牌,他們依舊能立于不敗之地。
適合國人審美的獨家設計,再加上強大且深入人心的宣傳,這才是吉祥鳥現(xiàn)如今能如此火爆的主要原因。
這也是陳霄明知道所謂的四大公子暗地里想要和他掰手腕,他卻一點都不怕的底氣所在。
姜婷此時雖說還不太明白廣告宣傳好與壞有多強的威力。
但僅是獨家設計這一點,就已經讓她有足夠的信心,來應對這次的危機了。
看著沒啥底氣的小麗,姜婷神色依舊淡定的道。
“既然你對那什么四大公子如此的有信心,那我就不多說什么了。想走盡管走,我不在乎?!?p> 說完她再次轉身。
這次又有兩個店員追了上來。
“經理我們也要留下......”
姜婷微微的點了點頭,簡單的說道,“好!”
僅是一個字,就仿佛給兩人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轉頭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小麗之后,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了。
一時間休息室里面就剩下小麗和另外的兩個女孩了。
“小麗姐,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真的要走嗎!”
小麗氣哼哼道。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們以為人家還會繼續(xù)收留咱們嗎!”
兩個女孩十分的猶豫,畢竟小紅臨陣脫逃,姜婷好似也沒說什么。
但同時她們心理其實也和小麗一樣,對四大公子給的高提成也十分的心動,一時間竟有些為難起來。
畢竟小麗也是見小紅臨時反水,才一時氣憤爆出這么多料的。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已經沒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只有硬著頭皮繼續(xù)走下去。
不過對于僅剩下的兩個女孩,小麗可不想這么放棄,不然僅她自己一個人投靠過去,地位和待遇指定會差很多。
為了堅定她們倆的信心,小麗眼睛一轉,低聲對她們倆說道。
“你們倆就放心的跟著我吧,我向你們保證咱們過去之后,賺的一定比現(xiàn)在多很多。
而且,你們倆都這么年輕漂亮,沒準會被哪個公子看上了呢,到時候嫁入豪門直接當個闊太太,豈不是比在這里每天看人臉色強一萬倍?!?p> 先前兩人心里多少還有點猶豫,可當小麗這句話一出,也算是給她們兩個吃了一顆定心丸。
“小麗姐我們決定了,跟你走!你和那幾個公子比較熟,到時候你可一定要幫我們介紹介紹啊?!?p> “放心吧,你們都是我的好姐妹,我自然不會虧待了你們的!”
.....
當天晚上,小麗就帶著兩個女孩,濃妝艷抹的來到了一家夜總會去見四大公子。
見到小麗一共才帶了兩個人過來,冷少臉上有點不高興。
“怎么才兩個人,難道你沒跟她們說,只要她們肯帶著客戶過來,我們這邊工資隨便給嗎!”
小麗眼睛一紅做出一個楚楚可憐的樣子,撲到了冷少的身邊說道。
“我當然和她們說了,她們也都答應跟我過來了,可誰知道,誰知道......”
冷少臉色有些不太好的問道。
“先別哭,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麗一邊給兩個女孩打眼色,一邊假裝抽泣道。
“誰知道她們竟然威脅我們,說是我們要是跟著過來,她們就找人打斷了我們的腿,劃花我們的臉,說的可嚇人了,那幾個姐妹哪里見過這場場面啊,當場就被嚇得什么都不敢說了!”
冷少也不是一個別人說什么他就信什么的人,當即沉聲說道。
“那姓陳的我找人了解過,不像是會刷小手段威脅幾個女流之輩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