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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都被我挑了

15.田豐來信

三國都被我挑了 陸叁公子 2162 2021-04-30 12:00:00

  嚴(yán)綱驚懼之下回頭一看,卻是一條小舟之上站著幾個軍士,為首之人卻是個年輕至極的小將!

  他卻是不知道這名小將是陳豹,陳豹見到他卻是高興至極,此時的嚴(yán)綱水下潛行已久,早已經(jīng)精疲力竭,沒有過多的抵抗就讓軍士把他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拉上了小舟。

  一個時辰之后,陳牧的大帳之內(nèi),鞠義坐在上首,雖然還是渾身血污,但稍一整理一下發(fā)髻,那種驚人的威勢又再次回到鞠義身上。

  客座上坐著陳牧一干人等,眾人案前都有準(zhǔn)備好的精美酒菜。

  陳牧向著上首的鞠義舉起酒杯道:

  “恭賀鞠帥大破白馬義從,破除公孫瓚大軍只在旦夕之間,末將前次未曾給鞠帥準(zhǔn)備美酒,這里先敬將軍一杯賠罪了!”

  鞠義見陳牧向自己敬酒,他本就是個好酒之人,敬酒的又是自己非常欣賞此次又幫助自己大破白馬義從的陳牧,哪里有不喝的道理?他舉起酒杯說道:

  “陳將軍說的哪里的話,你治軍有方,應(yīng)該嘉獎,哪里需要賠什么罪?今次大破白馬義從,還是陳將軍前后謀劃和布置,如若不然哪里有今次的大勝?來,你我共飲此杯!”

  陳牧見鞠義這樣說了,自然也不再多少什么,只是恭維一句:“全是鞠帥舍命引賊之功!”

  說罷,便即和鞠義飲了一杯!

  鞠義見他又把功勞推到自己身上,不由得連連擺手,認(rèn)真地說道:

  “前番便即說過,前番看走了眼,未曾重用你!不過你放心,白馬義從既然破去,公孫瓚不過是無牙老虎,此后正是陳將軍你建功之時!”

  見鞠義卻是是要重用自己的樣子,陳牧也很高興,在亂世之中,有兵就有一切,自己多建功就能多掌兵,于是又欣喜地敬了鞠義一杯!

  兩杯酒下肚,陳牧腹中火熱,他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心中那事兒不提,恐怕待會就醉了,于是又舉起酒杯向著鞠義道:

  “鞠帥,今次大破白馬義從,我的部將陳豹擒獲了嚴(yán)綱,可謂斬草除根!末將這里有一事要請鞠帥恩準(zhǔn)!”

  鞠義見陳牧這般說,不由得有些奇怪道:“哦?陳將軍有什么事但說無妨!”

  “鞠帥!我想......我想羈押嚴(yán)綱在我營寨幾日!”陳牧驀然說道。

  鞠義聞言,臉上不由得浮現(xiàn)些疑惑的神情,奇怪道:

  “哦?嚴(yán)綱此賊,兇名昭著,我正待押他回中軍讓顏良文丑二人看看我的功績,怎的你要留他在你營寨幾日?”

  陳牧聞言,也沒打算瞞他,淡然將趙云之事說與鞠義聽,之后又說道:

  “鞠帥,您只需留嚴(yán)綱幾日,我讓那趙云看看我的功績當(dāng)不當(dāng)?shù)谩坝⑿邸倍?!若能收得那趙云,便是十個嚴(yán)綱我也不換??!”

  鞠義聞言,哈哈一陣大笑,止住笑聲后他感慨地說道:

  “沒想到公孫瓚手下竟有如此勇將,令你如此折服,竟然這般大費周章也要收服他!也罷,左右嚴(yán)綱也在手中,早幾日晚幾日給那二人看到也不算什么大事,我便準(zhǔn)了!”

  陳牧聞言大喜過望,心中的大石頭落地,又和鞠義多喝了幾杯,鞠義見陳牧這幾杯喝得痛快,不由得又喜歡了陳牧幾分!

  加上今日的大勝,實在是難以抑制喜悅之情,再加上陳牧手下眾將好不容易有和鞠義喝酒的機會,那還能不多敬幾杯?

  鞠義是以多喝一些,按照鞠義的酒量也是有些支撐不住眾人的敬酒,而陳牧也早已不勝酒力,敗下陣來!

  翌日,鞠義便即帶著陳龍等先登營離開陳牧大營,雖說鞠義早差人回去報信說明了情況也一早就安排了人在中軍善后,但畢竟身為三軍統(tǒng)帥,不能離營太久,所以才走得這么快。

  鞠義走之前自然是又把陳牧引為心腹說了些要重用的話,陳牧也是說著要追隨鞠義的話,可算把鞠義送走了,好在鞠義真的沒有把嚴(yán)綱帶走,如此一來。

  陳牧天天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等著用嚴(yán)綱來收服趙云呢!可是這一天天過去了,趙云就是沒有回來,陳牧一邊頂著鞠義那邊的壓力,一邊又期盼著趙云能來在他手中見到趙云,所以每天心急如焚,就等著趙云回來!

  這一天,正是趙云離開的第二十九天,陳牧沒等來趙云,卻是等來了一封書信。

  這信是袁紹的別駕田豐送來的,田豐之前被袁紹其他謀士排擠,被安排主持剿匪事宜,與陳牧多有接觸,對于陳牧頗為欣賞,兩人相交莫逆,田豐更是教授了陳牧很多東西,甚至為陳牧取了表字牧之,大有把陳牧作為子侄后輩或者學(xué)生的意思。

  今天來的是陳牧認(rèn)識的一名田豐的親信,這人親自送來的信,陳牧知道此人深得田豐信任,沒想到竟然親自來送信,他好生安頓了一番,之后便一個人在營帳中打開了田豐的書信!

  打開書信,確實是田豐那熟悉的蒼勁有力的字體,從前田豐常常教導(dǎo)陳牧兵法,所以田豐的字跡他很熟悉。

  陳牧原本很疑惑地打開信,但越看信里的內(nèi)容,雙眉就皺得越緊,最后合上書信已經(jīng)是深深的憂慮之色了。

  書中的內(nèi)容先是說了袁紹部下的幾位謀臣的勾心斗角,之后又說了幾位謀臣各自的陣營黨派,這些陳牧原本就有些耳聞,只是沒想到已經(jīng)這么嚴(yán)重了!

  但這些與他本來也沒什么關(guān)系,陳牧還在疑惑田豐來信就是為了給自己說這些的時候,一個人的名字確實突然出現(xiàn)。

  原來鞠義為人桀驁不馴,不肯為任何人的黨羽,任何人有拉攏都不假以辭色,一來二去得罪了很多人,在軍中也和顏良文丑等人不和,這幾個月袁紹已經(jīng)從四面八方聽到了鞠義的壞話,袁紹原先不為所動,但時間一久之后,心里還是有些動搖了!

  這幾天,田豐在鞠義的書信中看到陳牧幫助鞠義破白馬義從,怕陳牧被鞠義牽連,于是差心腹送來了這封信,要陳牧和鞠義保持一定的距離,所以陳牧才這般憂慮。

  陳牧雖然不知道歷史上鞠義是怎么死的,好像連官渡之戰(zhàn)都沒有鞠義的身影,但憑著鞠義如今的名聲和兵權(quán),死在敵人手中的可能性卻是不太高,若是真的死在袁紹謀臣的中傷下,確實是有可能!

  所以陳牧不得不重新考慮自己的立場,有時候爬得越高就摔得越慘,站錯了隊伍遠(yuǎn)遠(yuǎn)比沒有力量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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