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犧牲品
“司空摘星接著要搶的是將田禮生的宅子?”
接到帖子以后,就連目暮警官在內(nèi)都是臉色一變。
顯然都覺得這個司空摘星是真的不要命,像這些政治家的自宅豈能容你來去自如?
但是問題來了,這司空摘星分明是要盜東京銀行,那這次怎么又改將田禮生的宅子了?
而且根據(jù)他的性格,肯定是會發(fā)給媒體,甚至于還會發(fā)一封給將田禮生。
果不其然,電視媒體的動作比他們這些警方還快,雖然得罪權(quán)貴容易招致報復(fù),但現(xiàn)在出動的是各家全部電視臺,甚至于公眾都完全知情了:在各地段的大街屏幕是播放了這段信的內(nèi)容,網(wǎng)絡(luò)媒體早已發(fā)酵。
于是乎現(xiàn)在在將田禮生的日式大豪宅外,那都是擠滿了媒體工作者。
“將田干事長!對于被俠盜盯上這事,還請你說句話!”
此時將田禮生從外坐車回來,四周的記者都是蜂擁圍上去。而將田禮生顯然只有讓自己的保鏢開路。
回到家里的將田禮生還沒來得及坐下休息,那都是接過自己秘書遞來的電話。
至于他府上的手下,此時都是統(tǒng)一在大夏天開啟了火爐,是在火爐前焚燒著一疊一疊的東西。
很顯然他不知道這司空摘星想要偷什么,但是只要他能想到的會損害他的紙質(zhì)文件那都是全數(shù)燒掉。
“干事長!那個小偷到底是想在東京銀行偷什么呀……”說話的是銀行行長今井義男,此時的他滿臉慌張,說話都帶著一些顫音。
“義男,你這人辦事我很放心,但是一旦出了差錯,你看你這心理素質(zhì),難成氣候?!?p> 將田禮生此時是顯得很平淡:“想想看東京銀行有什么該你動手的,盡管去做就是了?!?p> “但是干事長,銷毀數(shù)據(jù)是要坐牢的……而且瞞不住……”
“義男,難道你以為你以前做的事不用坐牢。你仔細(xì)想想,哪個罪名更輕呢?”
今井義男聽到將田禮生這句話此時都是臉色一變,顯然他沒想到自己成了棄卒。
但將田禮生也說得沒錯,他不可能出賣將田禮生,畢竟這件事上他不存在“戴罪立功”的情況,畢竟他的罪名基本和將田禮生一樣重。
而且就是有他也不一定能在正規(guī)司法程序里扳倒將田禮生,到那時將田禮生沒事他就要有事了。
“放心,我知道你一早就醞釀你妻子和孩子出了國,以你國外的積蓄也足夠他們生活了,而且我答應(yīng)你,你的老婆孩子會額外有一筆大錢?!?p> “我明白了……”今井義男此時面如死灰掛斷電話。
如今的他自然是身在東京銀行里,畢竟作為行長是所謂要與銀行“共存亡”。
但也在這個時候,在他身后竟是響起了一個聲音:“今井義男先生,做棄卒的滋味如何?”
今井義男聽到這里是立馬回過頭,他看到的竟是他們銀行的一個員工。但是聲音完全不同……
“你就是那個司空摘星?”
今井義男此時是有些跌跌撞撞的坐會了自己行長的位置,此時的手顯然也不太安分,是摸向了下面的警報按鈕。
“誒?你下面的警報按鈕早就被我剪掉線了,而且你剛才和將田禮生的對話,已經(jīng)被我錄音了?!?p> 說話的確實是白羽,此時他扮的確實是一個銀行職員。
眼見自己要做的是被拆穿以及被其錄下關(guān)鍵錄音,今井義男的臉是一沉。
“你想要我出賣將田干事長!不可能!”今井義男此時是立馬呵斥道。
“人如其名,你倒是真的很講義氣。但是你覺得將田禮生會和你講這個所謂的義氣嗎?你覺得你進(jìn)了監(jiān)獄,你就沒事了?你老婆和孩子他真的會善待?”
白羽此時是笑了聲,這說得今井義男也是啞口無言,便是干脆選擇沉默。
而白羽此時是拿出來一張紙:“我昨晚就來了一趟東京銀行,在你的電腦里我可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東西。看樣子你也不相信將田禮生嘛,是留了一份數(shù)據(jù)想要保護(hù)自己。但是你顯然也意識到了,這東西或許不足以通過如今日本的司法機(jī)構(gòu)制裁將田禮生?!?p> 今井義男此時是有些氣憤:“你既然都拿到你想要的,那你還來做什么?”
“不,這不是我想要的。”白羽是笑著搖頭:“根據(jù)這份記錄,上面有著將田禮生和各個財團(tuán)底下空殼公司的交易記錄,真要讓經(jīng)濟(jì)犯罪專家來也查不到日本各個大財團(tuán)身上,更何況也沒人敢查。畢竟他們掌控著日本半數(shù)多的經(jīng)濟(jì)命脈。
所以確實從司法程序上是沒有用的。但是我好奇的是這筆資金?!?p> 白羽此時是翻開到早就標(biāo)注好的一頁。
“每月里這當(dāng)中有一筆數(shù)值巨大的錢是通過外資銀行流入到國外一個賬戶,我是沖著他來的?!?p> “你……”今井義男瞪大了眼睛,顯然知道白羽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存在。
“他是瘋子!就是你這個神偷在世也不行的!”
“行不行我就不說了。我們先聊聊這些年他幫你們做了很多臟事吧。剛才將田那老東西嘴里說的你的罪名,也是指買兇殺人?不對,好像不止、”
白羽此時也是找了個座位坐下:“現(xiàn)在還有時間,我們可以慢慢說。”
“慢慢說?說什么……”今井義男此時明顯又在裝傻充愣。
畢竟橫豎都是大罪名,他沒理由會相信面前的白羽。
“華夏有句古話,不見棺材不掉淚。你現(xiàn)在就是這種狀態(tài)。”白羽又是邪魅笑了聲,接著說道:“你之所以還緘口不言,無非是以為我不知道他的身份。其實我是知道的喲?!?p> “你知道?!”今井義男此時是連忙搖頭,神色上是有些難以置信:“你不可能知道的!”
“這起事件推理起來雖然會有幾分受制于證據(jù)不足,但是猜到‘他’的身份,絕對是綽綽有余。又或者說你,外加將田禮生,小池仁和永山大智三人,可以說是做錯了一件大事,不是嗎?”
白羽此時盯著今井義男驚慌失措的眼神,嚴(yán)肅的說道:“你們親手制造了一個惡魔,而且再也無法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