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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老板的心頭好

第八十二站:出息

鐘老板的心頭好 五迷關(guān)己 2116 2021-07-04 08:25:00

  黎媽媽的話似乎引起了黎皓軒的重視,他挑著眼尾轉(zhuǎn)過頭問她:“她和您說的?”

  不是不管事嗎,上次美容院碰到他和別的女人,她是眼睛都不多眨一下,背后告狀,就那點出息?

  黎媽媽嘆氣:“你別又誤會青青,她啥也沒說,我長了眼睛自己會看。”

  雖然黎家這一年花錢壓熱搜的次數(shù)少了,不代表沒有,每出一次她都會給江又青打電話,當婆婆的不好明說,就物質(zhì)上滿足她,送她一堆衣服首飾化妝品。

  也只能靠這些小事穩(wěn)著,她感覺的出來,江又青對她見外,真正想法從來不肯當面說,追根到底還不是黎皓軒的錯,他若是穩(wěn)得住妻子的心,她有不高興怎么可能不告訴她這個婆婆。

  黎皓軒挑起的眉頭更邪乎了:“我老婆都說沒事,您看看就算了?!?p>  黎媽媽扔了抱枕砸一下黎皓軒:“青青那個性子,你就好好欺負,回頭氣走了又你后悔的時候?!?p>  黎皓軒聳肩:“到時候再說。”

  黎家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怕沒那么容易。

  ==

  王瑞霖做好最后一道菜端上桌,今天這頓飯便可以正式開始。

  王瑞霖首先舉杯,說來說去無外乎就是感謝,謝謝倪應(yīng)竹在他忙的時候幫助夏柳,若不是她,夏柳那些日子一定更不好過。

  倪應(yīng)竹無聲吐槽,原來你知道自己老婆不好過,我還當你直男癌什么都不懂,由著她自生自滅呢。

  “不用跟我客氣,夏柳是我的好朋友,幫她是我應(yīng)該的?!?p>  倪應(yīng)竹沒有與他虛情假意,他說碰杯她跟他碰,不過該說的她也沒少說:“這件事揭過,以后我們誰都不提了,但王瑞霖有句話我得說,夏柳可以沒家人,她還有朋友。”

  不要以為幾十萬買斷了夏柳的親情,她無依無靠只能啥事兒都隨他,別忘了她還有兩個朋友,她和江又青都是無條件永遠站夏柳的,王瑞霖如果將來還想像這次一樣,她們不會輕易揭過此事。

  算是給夏柳最后的底氣,也是給王瑞霖一個警醒,結(jié)了婚的女人并不是除了老公什么都沒剩下,若是有一天婚姻失敗了,她們絕對也有撤退的能力和勇氣。

  王瑞霖不知道是不是真聽懂的,倪應(yīng)竹只聽到他爽快的答應(yīng):“好!”

  夏柳大概是桌子上三個人最沒有想法的,他們碰杯她跟著舉杯,三個人屬她最開心。

  “阿竹,有你真好。”

  夏柳是真誠實心的,這一點倪應(yīng)竹從來沒有懷疑過。

  倪應(yīng)竹單獨和她碰了一下,她是紅酒,夏柳喝的白水,倪應(yīng)竹不準許她碰涼的,也不讓她沾酒。

  “算你是有良心的?!?p>  攢在大家心里的疙瘩就這么說開,三個人開始用餐,倪應(yīng)竹中午那頓火鍋吃的晚,因此只要了一只空碗夾菜吃,沒有和他們一樣盛米飯。

  “阿竹,邵溪學長你還記得嗎?”

  酒過三巡菜吃一半,夏柳在王瑞霖的示意下提起邵溪。

  倪應(yīng)竹才不久前見過邵溪,她點頭:“怎么不記得,我上次回家碰到他,他幫了我不少?!?p>  以為是閑話家常,這么說來她還欠邵溪一頓飯,他人也在川城,回來后她一直情緒不高,倒是疏忽了。

  夏柳笑的有點溫柔,又好看:“大王公司港城的項目,就是跟他們公司合作?!?p>  倪應(yīng)竹愣了一下,有這種可能,王瑞霖和邵溪都是工程口的,一個搞開發(fā)一個搞施工,大概這樣子。

  “是嗎,那他最近不在川城嘍?”

  這話是問王瑞霖。

  王瑞霖接話:“這幾天在的,過幾天不一定,那邊項目才開始,招采口事情多,他是項目主要負責人,需要他拍板的地方比較多。”

  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倪應(yīng)竹一時與有榮焉的感覺,映象中邵溪學長本身就很聰明,他能用短短的五年時間從基層爬到領(lǐng)導的位置,除了機靈,一定比別人付出了更多的努力。

  倪應(yīng)竹笑了笑:“學長很厲害的,他想做的事情一定做的好?!?p>  王瑞霖也跟著笑笑:“我還沒去項目的時候就聽說甲方有個鐵面無私的負責人,見了邵總之后還說他們瞎傳,他看起來明明很溫和?!?p>  倪應(yīng)竹不太關(guān)注這些,只說自己心目中的印象,邵溪溫文爾雅,很有格調(diào),連說話都是有條不紊有自己的節(jié)奏。

  “那一定是嘍,邵溪學長人很好,他不太說重話的?!?p>  “是吧,我就說嘛,雖然我和邵總直接打交道的機會不多,但我相信你的判斷,他一定是個脾氣很好的人。”

  夏柳跟著響應(yīng):“是的呢,上學的時候邵溪學長可是我們學校的風云人物,他人長得帥學習好又有能力,關(guān)鍵從來不擺著臉,我們這些低年級的學弟學妹就聽他的?!?p>  說起難忘的中學時代,倪應(yīng)竹會心一笑,那些年實在有趣。

  “是啊,學校那時候多少人喜歡他,情書怕桌柜里塞到塞不下,更別說那些暗戀沒有明確表示的。”倪應(yīng)竹玩笑般的搖頭:“唉,羨慕不來呀!”

  夏柳拿指尖戳她:“你說別人,也不想想當年桌兜里別人塞給你的情書有多少?!?p>  倪老師以前總跟倪應(yīng)竹開玩笑,說她大概是發(fā)育不良,情竇從來沒有初開過,別人寫情書給她,不管英文還是中文,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給人糾錯。

  若說高中時候這樣還過得去,倪老師也會擔心戀愛讓她學習分心考不上好大學。那她簡直太棒了,大學四年也這樣兒,奇葩行為不知道惹了多少男孩背地里罵她,倪老師為此操碎心,道理和她揉碎了講,愣是沒聽進去半句。

  這一點,從她大學時代一個交好關(guān)系的男性朋友都沒有可見一斑。

  倪應(yīng)竹也想起了這一出,笑的尷尬:“不提也罷。”

  遇到鐘奕銘之后,感情自然而然,她首次體驗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反觀以前多年,別人說她一朵奇葩,真是一點都不過分。

  夏柳學著江又青的語氣:“你這是踐踏年輕人的自尊心你懂伐?”

  這是一個陳年老梗,只有夏柳江又青三人知道,倪應(yīng)竹笑開,“給點面子嘍,你們再說我就要逐一找到他們拜求人家原諒我那些年的年幼無知了?!?p>  話這么說,當年哪些人寫了情書給自己,早被倪應(yīng)竹拋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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