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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老板的心頭好

第一三五站:抓走

鐘老板的心頭好 五迷關(guān)己 2542 2021-08-08 09:15:00

  鐘天雷那是個什么人,用江又青的話說,不是啥好人,吃軟不吃硬的順毛驢兒,跟他玩硬,除非你有鐘老爺子那地位那手腕。

  黎皓軒沖他說這種話,即便他自認(rèn)為已經(jīng)很客氣,留足了面子給鐘天雷,對鐘天雷而言卻不然。

  且不說他年長他八九歲,要面子更要奉承,就今天這事兒,在鐘天雷看來黎皓軒根本不占理,跟他玩橫,慣的他。

  江又青察言觀色的本領(lǐng)是從小在江家練就的,眼看冷氣壓過境,她一點(diǎn)都不想沾身。

  但公眾場合任何公民都應(yīng)該有公德心,不打架不鬧事不高聲喧嘩,看見別人做這些事,有能力的我們應(yīng)該上前制止。

  所以,未免這兩個幼稚的男人互不順眼互毆起來,江又青擦著嘴巴呵呵一笑:“吃飽了,要不,我先撤?”

  不想上手,那便眼不見為凈,至于她走了,他們要如何請自便。

  但是話說回來,她是一點(diǎn)都不相信,川城有頭有臉的兩個大男人,在沒有看客的情況下能鬧出什么幺蛾子來。

  江又青說這話的時候看的是黎皓軒的臉,既然這么看不順眼她,放她走就好了吧,不礙著他和女朋友吃飯的心情了。

  陳一諾混跡模特圈多年,見過的人種類很多,包括自己所能接觸到的上流圈子,所有人加起來都沒有一個江又青的腦回路來的清新脫俗。

  她要不就是真的對兩個男人無意,要不就是故意刺激黎皓軒,他可以隨便找女朋友,她就敢把他當(dāng)個屁。

  鐘天雷瞥一眼江又青,這女人是真沒心啊,他一腳踏了半腳沒掉坑里,突然有點(diǎn)同情黎皓軒,跟這么個女人過日子,除非他像對以前那些女朋友一樣,玩玩而已。

  可他這種人,以他因?yàn)槌鯌俣趴v的歷史來看,他骨子里其實(shí)是重感情的。

  對妻子,忠誠不忠誠不曉得,他有家的概念,這一點(diǎn)通過今天可以確定。

  黎皓軒覺得自己是個傻子,看傻子表演氣的自己肺疼。

  他伸手,精準(zhǔn)扣住江又青細(xì)致的手腕,一個用力將她從椅子上提溜起來,磨牙氣音讓她可上點(diǎn)心,好好與他說話。

  “這就是你給我說的見朋友,他,是你哪門子的朋友?”

  他們何時有交集?

  除了鐘天雷自己招認(rèn)的,是江又青的追求者之外,毛關(guān)系沒有。

  而,作為一個已婚婦女,第一婦德便是遠(yuǎn)離曖昧關(guān)系的追求者不是嗎?

  她倒好,近十天來對老公不聞不問,居然還有心情跑到高檔餐廳和追求者一起吃飯,可要點(diǎn)臉吧!

  江又青被抓疼了手腕,假笑臉有些繃不住,她揮舞著爪子排拒黎皓軒:“黎皓軒你撒手,真是看不懂你,你看我不順眼我走不就成了,這么點(diǎn)屁事你至于么?”

  黎皓軒氣樂了:“我看你不順眼?”

  她給他一個左哼哼,再見不約,自己體會。

  黎皓軒笑死了,“你喜歡被男人捧著你直說,跟我講亂七八糟的借口,有意思嗎?”

  江又青一時沒懂,什么是被男人捧著她喜歡?

  他難道說的是鐘天雷嗎?

  我操。

  江又青冒了句臟話,聲音沒壓著稍微有點(diǎn)刺耳:“黎皓軒,你自己臟你是不是看誰都臟啊!”

  逆了天了,好的不往她身上安,懷疑她和鐘天雷,吃多了吧!

  兩口子你一言我一句,鐘天雷根本插不上話。

  就那么坐著,看他們表演。

  陳一諾比鐘天雷還沉默呢,她都想使點(diǎn)眼色讓鐘天雷帶她走了,這他媽什么玄幻場面,這兩口子但凡有個正常人,事情也發(fā)展不到人生攻擊的地步吧?

  還當(dāng)著她和鐘天雷兩個外人的面,鐘天雷財大氣粗不怕,她怕他們事后要?dú)⑷藴缈诎 ?p>  “你再說一遍!”

  黎皓軒氣急了,忘了這是在外面,繼續(xù)嚷嚷下去,他和江又青可是里子面子都沒了。

  江又青瞪著眼睛,她被嚇大的嗎,讓她說她就說,他誰呀,有這權(quán)利嗎?

  當(dāng)然,這在黎皓軒眼里是變相的示弱。

  他后知后覺這兒不是說話的好地方,手一伸一個用力將她拉到自己身邊,招呼不打一個,拖著她從鐘天雷和陳一諾眼前一閃而過。

  陳一諾尷尬的要死,算著他們搭電梯離開了,她沖鐘天雷點(diǎn)頭,轉(zhuǎn)身哪里來的滾回哪里去。

  鐘天雷明顯不是個省事兒的,他突然開口:“等一下!”

  ==

  王瑞霖生氣的甩門離開,可能去哪里,這些年除了項(xiàng)目只有家里,他連像樣可以訴說的朋友都沒有幾個。

  他對夏柳發(fā)脾氣,下樓就后悔了,男人的情面讓他不能馬上回頭,他反身去了商場,給夏柳買了一套她常用一個國產(chǎn)品牌的化妝品,然后給她買了兩條漂亮裙子和一雙高跟鞋。

  他在為家付出,夏柳在做什么他不是沒有眼睛的男人,他看得到,一整個春天和夏天,她甚至沒有給自己添置一件衣服。

  嫁給他,雖然日子艱難與她父母獅子大開口要那么多彩禮密切相關(guān),可這都不是她的錯,眼睜睜看著她拮據(jù)成那樣,他也挺難受的。

  王瑞霖從外面帶了夏柳愛吃的干鍋和奶茶,回家已經(jīng)七點(diǎn)多,屋里黑漆漆的沒開一盞燈,他小心翼翼進(jìn)門,果然,夏柳還在睡。

  理所當(dāng)然的預(yù)料,心底卻有隱隱有股子擔(dān)憂落下,他有點(diǎn)擔(dān)心,夏柳會想不開,和他結(jié)婚,是彼此的選擇沒有錯,就像母親說的那樣,她是放棄所有和他在一起的,她現(xiàn)在只有一個最親的家人,就是他。

  她那樣軟乎的性子,一定接受不了他沖她發(fā)脾氣。

  王瑞霖一時后悔更多,有事好好說,發(fā)脾氣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對事情推進(jìn)一點(diǎn)好處都沒有。

  夏柳還在睡,王瑞霖也沒有吃飯,他沒有開燈,就那么靠在沙發(fā)上,想未來,想出路。

  夏柳從臥室抹黑出來,一臉冷汗沒有下去,眼睛紅的像猴子的屁股,她伸手打開洗手間的燈,想要先洗把臉,身后傳來男人的聲音,她嚇得一哆嗦,差點(diǎn)一腦袋撞在白灰墻壁上。

  “沒事吧,是我,怎么嚇成這樣?!?p>  當(dāng)然害怕,任誰做噩夢,醒來以為家里沒人卻突然有人開口說話,都得嚇得瘋掉。

  夏柳回頭,一臉冷汗外加眼眶里的紅絲和淚光,讓王瑞霖的心不由得一疼,他憐惜的拉著夏柳靠著他的肩膀:“做噩夢?”

  夏柳一時的眼淚更多了,她點(diǎn)點(diǎn)頭,淚珠子如何也壓不下去,隨著點(diǎn)頭的動作一甩而下。

  王瑞霖只有心疼沒有反感,結(jié)婚兩年他第一次真誠的和夏柳低頭道歉:“對不起老婆,我不該把工作中的壞情緒帶回家,逼著你為它買單。”

  夏柳搖頭,淚珠子更多的砸在地上:“不是的,我就是擔(dān)心你,我沒有不讓你投資的意思,我只是怕你一次次失望,我知道你為了我,為了我們這個家,你在外面受著委屈,你很難,我也不愿意這樣......”

  但凡有點(diǎn)辦法的人,誰不希望家庭和和美美,沒有折騰,沒有辛酸,可人生在世那樣根本行不通,因?yàn)槊總€人生來,隨著年齡的增長都會對生活有不同的要求和目標(biāo)。

  王瑞霖沒有說夏柳就是錯的,她從深淵中爬起來,她覺得一輩子租房住哪怕沒有孩子都可以,只要他在她身邊。

  可他不行,他是男人,需要擔(dān)當(dāng)和責(zé)任,他沒有辦法讓自己陷于窮苦生活而保持淡定的心。

  這一點(diǎn)他們可能永遠(yuǎn)無法達(dá)成共識,王瑞霖目前為止沒有扭轉(zhuǎn)夏柳思想的念頭,他唯一要的,就是更努力,等他有一天成功了,她會贊同他今天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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