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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老板的心頭好

第二一五站:孽緣(一)

鐘老板的心頭好 五迷關己 2070 2021-10-29 10:30:28

  方城地方不大,出了機場每一個口都有很多輛出租車和到市區(qū)的大巴,未免在市區(qū)再次與鐘天雷偶遇,江又青放棄大巴觀光,選擇出租車直達糜鎮(zhèn)。

  鐘天雷是早晨給鐘奕銘發(fā)信息沒錯,但最早那趟航班商務艙沒位置,他出去溜了一圈回來,訂了十二點多這一趟。

  江又青來機場比較早,是最早一批登機的乘客,鐘天雷做什么都不緊不慢慣了,卡著最后幾分鐘登機,所以兩個人同乘一趟航班,一個多小時的旅途,愣是沒碰面。

  鐘天雷的性子,他經(jīng)常沒事都四處跑,每一次幌子都不變,為鐘奕銘拓展新的事業(yè)版圖。

  這一次之所以選擇方城糜鎮(zhèn),據(jù)說環(huán)境只應天上有,因為并未大面開發(fā),所以很多地方都還保留著原生態(tài)。

  在繁鬧大都市待膩待煩的人們,總想著到最原始的小村小鎮(zhèn)讓自己安靜下來。

  而江又青選這兒,理由差不多,她想要心靈完全的安靜。

  可是因為狗血淋漓的緣分,盡管江又青躲著,內心還無數(shù)次祈禱此行與鐘天雷去的不是一個地方,兩個人仍舊在糜鎮(zhèn)最古老最原始的石頭橋上,隔著長長的石拱橋,兩個人隔水相望。

  江又青暗道一聲晦氣,只當自己沒看到鐘天雷,收住腳步轉身,任它河對岸無數(shù)風光美景,她今天不能去了。

  鐘天雷站在石拱橋上就想要哈哈大笑了,那是江又青?

  那真的是江又青!

  他恨不得讓自己在光滑的石橋上打著呲溜滑兒往上追,奈何女人腿不長,頻率卻賊高,小短腿邁的蹭蹭有力。

  糜鎮(zhèn)和現(xiàn)在很多商業(yè)開發(fā)的江南小鎮(zhèn)差不多,道路四通八達,每一條小路都可以走,只要有方向感,心里清楚你要去的地方在哪個方向,順著任何一條小路,總會找到地方。

  所以江又青為了甩掉鐘天雷,凈撿著小街小道走,鐘天雷從橋上下來再遲五秒,下一秒就有可能跟不上她的步伐。

  江又青踩著高跟鞋,穿了一條改良款旗袍,原本適合慢節(jié)奏的淑女,與糜鎮(zhèn)氣息非常吻合,被身后如狼的鐘天雷差點逼瘋,就差高跟鞋脫了光腳丫撒歡兒了。

  盡管如此,她盡了全力,還是在穿過四條街道之后,手腕被鐘天雷吊兒郎當?shù)目圩?,他扯著她,她臉上有汗,發(fā)絲濡濕一身狼狽,反觀他,氣息不亂,風流俊堂。

  江又青甩手,只差像潑婦一樣抬手揉亂他烏黑整齊的頭發(fā)了。

  “你跑什么?”

  鐘天雷就特別奇怪,這女人當別人瞎呢,目光都對上了,還能假裝沒看到。

  “你追什么呢!”

  江又青氣喘吁吁,最近活動量太小的緣故,小跑連兩公里都不到,竟喘成這樣,快累死了。

  鐘天雷松開抓她手腕的手,讓她可以彎腰,雙手搭在膝蓋,好好的喘口氣。

  “你不跑我怎么會追?”

  江又青撐著膝蓋看著覆有青苔的青石板磚:“你不追我為什么跑!”

  嘿!

  鐘天雷不跟她似的,陷入怪圈說車轱轆話,沒有意義。

  他舉手投降:“好,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追你。”

  江又青很納悶,他這話里有話,怎么會有這種感覺呢?

  而且,以她對他的了解,居然會說他錯了。

  江又青至少認識鐘天雷這么長時間,知道他是一個很不會認錯的男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江又青心底里對鐘天雷更加戒備。

  “什么時候來的?”鐘天雷居高,挑著眉尾覷著江又青腦袋中央的渦:“躲黎皓軒?眼不見心不煩?”

  江又青煩躁的呲一聲,抬起眼睛瞪他:“神經(jīng)病。”

  說完就走,鐘天雷亦步亦趨:“我說錯了?那不能,看你這樣不是躲清靜來的?誰信你,明顯被黎皓軒欺負的沒人樣兒,江又青你說說你,千挑萬選不還是被劈腿,現(xiàn)在想來,后悔當初拒絕我嗎?”

  江又青重重的跺了兩下高跟鞋鞋跟,呵呵一笑:“鐘天雷你是皮有多厚,一次次聽我說一樣的話,不覺得難堪嗎?”

  鐘天雷聳肩,他身上痞子一樣的氣質占據(jù)主流,俊臉盡是風流:“誰知道呢,聽著聽著竟也習慣了?!?p>  江又青白眼:“有病!”

  鐘天雷追在她身后:“那你有藥,干嘛不給我呢。”

  江又青不理人,跟男人斗嘴,她一向不太行的。

  遇到霉神,江又青隨處溜達的心情都沒有了,回民宿的路上她一直驅趕鐘天雷,奈何男人理由充足的很:“我住的地方也這條路。”

  江又青皺眉,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不會那么巧吧?

  不,應該不至于,男人和女人對住宿的標準可是太不一樣了,她重點選擇溫馨小意,不信鐘天雷有她的眼光。

  可事實證明,巧就巧,狗血噴頭的緣分也是緣分。

  鐘天雷,真的,很不幸,跟她預定了同一家民宿,而且他們都已經(jīng)辦理完入住手續(xù)。

  江又青無語望天,據(jù)說彩票中千萬大獎是幾千萬之一的概率,那國家人口十四億,她和鐘天雷遇見的概率少說也得有一億分之一吧,怎么就,那么巧非在這里,在她躲清閑的時候,偏偏遇見他。

  江又青忍了又忍,才終于從換民宿的沖動中將自己拔出來,嗵嗵嗵踩著木質樓梯上樓,惹不起她躲,總有他外出的時候,到時候她再出來,也不是不行。

  可緣分之所以被稱為緣分,她的精妙之處體現(xiàn)在每一個時刻和細節(jié)中。

  她推開一扇門,關門的瞬間剛好看見鐘天雷停住腳步,慶幸他不住在隔壁兩間,可還不如住旁邊,至少不會坐在房間的藤椅上,只要推開那扇房子唯一的木頭窗戶,一眼就能看見對方。

  這跟住對門有什么區(qū)別,比隔壁鄰居關系曖昧多了好嗎?

  江又青郁悶壞了,甩不掉的牛皮糖,她是知道鐘天雷的,一個人外出好不容易碰到熟人,不纏著她一路同行,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江又青像一個被挑掉手腳筋的廢人,將自己扔進柔軟的床上抓狂,真的是,抓狂后來都不能形容她內心的真實感受了。

  特別晚餐快到的時候,鐘天雷站在他自己房間敞開的窗戶前,直接喊她名字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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