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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老板的心頭好

第二三六站:談天

鐘老板的心頭好 五迷關己 1992 2021-12-02 10:19:00

  倪應竹挽著老爺子的手臂,從大門口坐觀光車到公園中央的大水域,這里是自然形成的水,兩側都是山脈,山上有青綠色,讓它顯得不再那么剛硬。

  水上??恐鴰姿铱焱Ш蛶讞l游輪,倪應竹提前咨詢過工作人員,他們眼硬,不肯讓鐘老爺子上船,說是有安全風險。

  倪應竹問過老爺子,他傾向和孩子們一起,好說歹說,才跟工作人員達成共識,他們包一條游輪,速度放慢一點。

  做好安排,倪應竹攙著老爺子上船,鐘亦銘眼觀八方時時注意著他們這邊的安危。

  “阿竹?”

  誰能想到,這一天天氣好風水好宜出行,來個公園,居然還能碰上夏柳和王瑞霖。

  倪應竹剛把老爺子安置好,連忙掉頭,伸手讓夏柳上來,“柳柳,快上來,我們一起走。”

  夏柳看了眼鐘亦銘,他會不會覺得她和王瑞霖光太亮了。

  倪應竹胳膊肘拐了一下鐘亦銘,像個門神一樣站在入口,別人都不敢上來了。

  鐘亦銘不得不面善一點,看似和善的沖夏柳和王瑞霖點頭示意。

  夏柳:“……”

  拜托別笑了吧,更害怕了。

  倪應竹勾著身子往前移了兩步,對夏柳張開老母親一樣的懷抱。

  沒留意游輪上下連接之處是個緩坡,腳下不穩(wěn),她整個人都往前撲了下去。

  夏柳嚇傻了,心里想著應該沖上去抱住倪應竹,腳下讓釘子鑲住了一樣,一動不能動。

  還是鐘亦銘,他眼疾手快,像龍卷風,長臂伸來攬住小姑娘的腰,一個轉身,帶著心愛的姑娘后退兩步,平安落地。

  鐘老爺子距他們最近,拄著拐杖哐哐哐走過來:“哪里有沒有不好?”

  倪應竹整個人蜷在鐘亦銘懷里,他的心跳比擂鼓的聲音還大,她小心的抬起頭,眸底他的慌張非常少見,印象當中和那次她被姚磊帶走,是一樣的內容。

  她也害怕,湖面清澈所以水不見底是共識,那么深萬一掉下去了,得多難受可以想象。

  倪應竹反手抱住鐘亦銘的腰:“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沒事,都是好的,一點事都沒有?!?p>  船下夏柳見倪應竹平安,腳下的釘子終于被拔除一般,從定身術中一溜煙跑到倪應竹跟前。

  看他們緊緊相擁,她眼珠子在眼眶骨碌骨碌打轉,連關心的問話,此刻都覺得多余。

  王瑞霖剛去買冷飲了,等他買了冰淇淋回來,就見鐘亦銘和倪應竹相擁,妻子站在旁邊像個好奇又為難的小孩,而老人,他悠閑的坐在座椅上,雙手掌心壓著拐杖,目光投向一望無際的水域,蒼白的胡須在微風中颯爽擺動。

  王瑞霖走到夏柳身邊:“柳,怎么了?”

  夏柳這才看到王瑞霖回來了一般,伸手將他扯到老爺子那邊:“阿竹剛才差點掉湖里了,把鐘老板嚇壞了……”

  夏柳舒了一口氣,這事真追究起來,還得怪她。

  汗 ̄^ ̄゜

  夏柳一時有點緊張,再次小心翼翼地暼了一眼倪應竹和鐘亦銘。

  倪應竹小聲溫柔的勸著鐘亦銘:“別擔心了,真的啥事都沒有,我發(fā)誓以后一定小心翼翼,再也不犯錯……”

  后面的話在鐘亦銘嚴肅的眼神下卡回嗓子。

  鐘亦銘認真的臉,告訴倪應竹:“不是要讓你謹小慎微,也不是你的錯,以后都跟著我,不能掉隊,明白嗎?”

  倪應竹苦逼臉:“啊?還給不給人自由生長的機會了!”

  鐘亦銘:“看來是不懂,我……”

  倪應竹連忙舉手打斷男人的話:“懂,明白了,以后都聽你的?!?p>  鐘亦銘終于滿足了。

  倪應竹看總算把男人勸好了,這才顧得上關照好朋友。

  “柳柳,也太有緣分了叭,居然在這兒碰到了!”

  夏柳的意外比她還多嘞,畢竟她是難得才出來一次。

  “上周全是夜班,這周可以休息兩天,剛好大王也放假了,就出來走走?!?p>  人的眼界不是每天待在自己那一畝三分地,玩的溜轉就能開闊的,經(jīng)常出來看看外面的風景,心情才不那么容易抑郁。

  倪應竹挑眉,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就是為了和王瑞霖一起出來才上了一周夜班唄?!?p>  夏柳:“……”

  這么說也沒錯,但,非要說的這么直白么?

  倪應竹:“上月還跟我說熬不住,夜班要把你掏空,怎么的,一個月就身體都調理好了唄~”

  她就是給王瑞霖遞話,付出當然要給對方知道,不然他當什么都是應該的呢。

  何況夏柳那性子,她不說,靠她自己,這輩子也不會讓王瑞霖知道自己在婚姻中都做過什么樣的妥協(xié)。

  王瑞霖剛,但情商絕對有,這樣了還聽不出來倪應竹目的在于說他,就白瞎了父母辛苦培養(yǎng),上過的這么多年學。

  他舉手:“我的!”

  人挺多的,點到為止。

  倪應竹知道他了了,便放過含沙射影。

  說實在的,夏柳若不是她親朋友,她才懶得說,含沙射影換個詞就是陰陽怪氣,一個不小心給爺爺和鐘老板落下這么個映象,就太差勁了。

  豈不知,老爺子喜歡她,她說什么他看著都是一萬個滿意。

  而鐘亦銘,人只有接地氣才算真實的人,她若啥閑事不管,倒顯得沒有血肉。

  “吃雪糕!”

  夏柳將王瑞霖買的冰激凌推給倪應竹,倪應竹來例假肚子特別愛疼,平常涼的冰的,鐘亦銘對她都有嚴格要求。

  因為愛,所以倪應竹尊重他的好意,她俏皮的舉起冰淇淋:“鐘老板,我可以吃嗎?”

  夏柳:“……”

  這么點小事還問,也太……

  鐘亦銘盤算了一下她的特殊日子,點點頭:“可以?!?p>  夏柳:“……”

  這么點小事,他需要這么認真的回答?

  王瑞霖畢竟在惠城項目部待了一個月,雖然與甲方爸爸鐘亦銘和倪應竹見面的次數(shù)沒多少,可一只手能捋出來的少數(shù),能精準的感覺到兩個人的深情厚誼,所以比起夏柳,他淡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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