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明天周五,咱們?nèi)ヮI(lǐng)證
再次感嘆,緣分這東西啊……
奇妙!
司馬高覺得,舒曼覺得,卜時意也十分覺得。
封乾:我更覺得!
“那個,阿高,我的意思是……”卜時意有點(diǎn)慌亂的打量舒曼:“這是你女朋友?”
司馬高自覺和面前這個小姑娘是一點(diǎn)兒也不熟的,所以他當(dāng)即只是皺了皺眉道:
“我報保險算了,你沒意見吧!”
卜時意配有意見嗎?
是她撞上來的?。?p> “不不不,這次還是我的錯,你去4S店修理吧,費(fèi)用我全賠,不用報保險了!”
卜時意一臉抱歉的連連低頭,只是她還有個問題……
“誒,我記得你是舒曼姐對吧!”
司馬高雙眼充滿了警惕,他握著舒曼的手不著痕跡的往后拉了拉,另外一只手也在背后握住了她的手腕。
舒曼半隱在司馬高的身側(cè),心里充滿了安全感!
“那我修好了車再發(fā)收據(jù)給你!”司馬高語氣嚴(yán)肅:“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司馬高的態(tài)度一反常態(tài)的冷漠,這讓卜時意很是受傷!
司馬高:誰讓你開口就是“我乾哥哥”呢?
“誒,等等!”卜時意依然抓著舒曼不放:“舒曼姐,昕昕和駿駿是你生的吧!”
這次,司馬高徹底不再停頓,他一邊打電話一邊拉著舒曼往外走,任憑卜時意在他身后怎么叫喚!
卜時意真是氣壞了,連跺了好幾腳后才想起打電話。
偏偏對方還不肯接她電話,氣得她回了家,癱在沙發(fā)上哼哼唧唧了老半天不得勁兒,直到兩個小時后,對方才回了電話過來。
“什么事?”對方的聲音冷冷清清聽不出情緒好壞。
卜時意壓賴著嗓子惡狠狠的哼:“哎呀,乾哥哥,你快管管你那個舒曼吧!”
“她怎么了?”封乾提高了音調(diào)。
“她居然是阿高的女朋友,我不接受,我不要,她都已經(jīng)跟你生了孩子了,你干嘛不娶人家啊,你不要做渣男啊,快娶了她吧!”
封乾:“……”
“乾哥哥!”卜時意委屈的怪叫一聲。
“我知道了!”
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了呀!
卜時意抓狂得想砍點(diǎn)什么東西,但很可惜,對面那個男人在冷言冷語中已經(jīng)是掛了她的電話了。
“啊啊啊……”
卜時意把自己丟進(jìn)沙發(fā)里,嬌小的身軀跟個上岸的魚一樣拼命的蹦跶起來。
相對比較他們這邊的雞犬不寧,司馬高和舒曼的小日子卻寧靜了起來,他們同進(jìn)同出,同吃同住,有空就去到門面那邊看看。
順便走走玩玩,累了找地方休息,吃吃東西,聊聊天!
像一對相愛多年的夫妻那樣,平和,幸福!
終于,當(dāng)某天晚上,司馬高鬼使神差的硬和她躺一個被窩的時候,舒曼來了句:
“你能再等幾天嗎?”
等幾天?
等什么?
當(dāng)然這種問題只要稍稍過過腦就能立馬明白過來,成年人嘛,神色也是一種語言。
司馬高高興壞了,伸長手就去摟舒曼:“多謝未來老婆的體恤!”
如果還要繼續(xù)這樣下去,他真的太難挨了!
舒曼卻一腳輕抵在了他的腹部:“趕緊回去睡?!?p> “我就抱抱!”
“你可想好了,我是為你好!”
舒曼沖他使眼色,司馬高當(dāng)然明白她的意思,抱一抱,他是要上火的。
但也許是這幾天的相處給了他足夠的安全感,他對舒曼的態(tài)度也逐漸大膽了起來,這會兒他握著舒曼的腳踝是說什么也不撒手。
說來說去,就想兩個人摟摟抱抱的親密一下子!
舒曼從來不知道一向進(jìn)退有度的司馬高私下里居然是這么黏糊的一個人,當(dāng)然,這種黏糊勁兒對于情侶之間來說并不討厭。
甚至,相反的,是很討喜的!
了是這幾年一向抗拒這種肢體接觸的舒曼也屬實(shí)被司馬高給磨得沒了脾氣,最后她干脆全身一卸力:
“行吧,這可是你自找得,難受起來別找我!”
司馬高把她往懷里一摟:“不怕,反正你以后都會補(bǔ)償給我的?!?p> 這種事還能補(bǔ)償?
舒曼想著想著,臉就染上了薄霞。
幸虧她的臉是藏在了他的肩窩處,不然……
男人的溫度似乎永遠(yuǎn)都是炙熱的,不管這個人的性格是多么的溫柔,他的體溫卻也依然炙燙著。
再加上,他好像還生怕舒曼冷,修長的手臂一直細(xì)碎的替她掖著背角。
不一會兒,舒曼感覺自己像是在捂甜酒。
這樣下去,人,指定得餿了!
“阿高!”
“嗯?”
“我有點(diǎn)嫌棄你了!”
“嗯??”司馬高一臉驚詫得低頭看她:“嫌棄也不行,反正不能反悔!”
舒曼撇著嘴笑:“你要再這么捂著我,我真要后悔了,我都要熱熟了你知道不!”
“熱嗎?”
司馬高一臉疑惑的把手臂給伸進(jìn)了被窩里,再然后,十分嫻熟的,他那在外頭弄冰涼的手就繞過舒曼腰間的衣擺往她背上探去!
舒曼下意識的躲,她可怕癢了!
再則,她睡衣底下是習(xí)慣性的中空,讓他摸到的話……
反正,挺害羞的就是了。
司馬高卻不以為然的繼續(xù)往她的背上摸:“我就看看你出汗了沒!”
他是把舒曼給圈在了懷里,舒曼和他面對面,他的長臂在她后背作怪,她的身體只能是往前躲。
于是,兩個人的身體就越貼越緊。
這種時候,任誰一個正常男人,他該硬氣的地方那必須是硬氣了起來的。
舒曼渾身一僵,躲在他懷里的臉是怎么也不肯再露出來。
從司馬高的角度看過去,就只能看到她緋紅的耳尖,再往下,連脖子都是紅的。
這得羞成什么樣了?
司馬高卻心下觸動,他抬頭湊近她的耳邊,萬分珍惜輕柔的說道:
“舒曼,明天,明天是周五,咱們?nèi)ヮI(lǐng)證好嗎?我有點(diǎn)等不及了,我想喊你老婆,想光明正大的占有你,好嗎?”
舒曼抬頭,臉上有著短暫的怔愣,但很快,她的嘴角露出掩飾不住的歡喜。
鄭重的點(diǎn)頭!
“好!”舒曼狠狠的擁住面前的男人。
司馬高的心里涌出強(qiáng)烈的興奮,他同樣用力的回?fù)碇媛?,呼吸卻越發(fā)的沉重起來。
“舒曼……”
舒曼不敢作聲,她其實(shí)有點(diǎn)猶豫,因?yàn)樯砥谝呀?jīng)過了,只是醫(yī)學(xué)常識都說了:得緩個三天,避開脆弱期,減少感染的風(fēng)險。
可是,她看司馬高好像真的忍得很幸苦啊!
“舒曼,我就親親你好嗎?”
司馬高一臉潮紅的乞求著舒曼,舒曼頓了幾秒才期期艾艾道:“阿高,要不……”
“叮咚”“叮咚”
誰?
這種時候,這個時間段,居然有人來?
“叮咚”“叮咚”“叮咚”……
按門鈴的人似乎有些狂躁,好像下一秒就要破門而入似的。
司馬高一臉頹喪的起身:“我去看看!”
他前腳剛動,舒曼的手機(jī)就立馬瘋狂的震動起來,熟悉的鈴聲傳來:
“孩子他媽,接電話!”
一聲聲的,把舒曼的臉都給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