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最后一輛車之后,我和張哲棟工具都沒力氣收拾,直接上樓回到臥室癱倒在床上。
我還想問他點關(guān)于他的事,比如他在這么多年是怎么生活的或者在張家屬于哪一個輩分的。
但是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天黑了,屋里很黑,借著鐘表指針的熒光,我看見現(xiàn)在是凌晨的一點多。
好家伙,這個時間醒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沒飯吃還沒活干說白了也就是沒錢賺。
既然來長沙了,就不能再像之前一樣浪費時間了,從滿登登的冰箱里找了一瓶可樂出來喝。
順便給手機充上電。
順帶提一句,這個型號的諾基亞充電快耗電慢,關(guān)健還結(jié)實,今天的好幾顆螺絲就是這玩意砸掉的。
拿起手機,翻了翻通訊錄里的人,沒有很熟的,有點交情的路子也不是很廣。
一百多人翻到底,最后還得給林老頭打電話。
看了看表快兩點了。
嗯。。。這老頭應(yīng)該起夜了。
電話響了幾聲后,電話那頭傳來了朦朧的鼾聲。
我猛一吹手機麥克風(fēng),林老頭明顯一愣,然后接著睡。
看來他我是指望不上了。
人老了,覺多正常。
就像我們張家人有很多病是不會得的,因為我們有健康的作息---我們睡得多。
但棟哥可能是個例外,他好像不太喜歡睡覺。
我正想著,樓下的燈開了。
“啟晗!下來!跟我溜達一圈去?!?p> 好家伙,睡醒就遛彎你也真不嫌累。
“我說。。。你不餓嗎?”
“嗯,有點餓。不過我感覺你應(yīng)該對一會去的地方更感興趣”
我們的店在筆架山附近,離長沙火車站很近,反正我是這么覺得。
我就想這附近除了有點景點還有啥其他的東西,那景點還得早上看。但現(xiàn)在離日出還有四個小時。
走到一個正在準備早餐的早餐店,我們坐了下來,他和店主很熟,要來了點吃的。
然后從兜里拿出來了一個筆袋大小的盒子。
盒子外表沒有任何花紋裝飾,就在最左側(cè)有差不多三指的寬度是盒子,剩下的部分是中空的。
大致看了一眼,這盒子應(yīng)該是專門給張家人做的,幸虧我的手指夠長,算是到了張家及格線的標準。
開個盒子應(yīng)該沒啥問題。
但是,為啥突然讓我開盒子呢,就這盒子他也能開。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轉(zhuǎn)盒子的手停下,看著他。
“你懷疑我,懷疑我是吃了麒麟竭的汪家人。”
“小心點,總歸是好的?!?p> 也對,換做是我,我也會這么做。
這盒子應(yīng)該是他自己做的,最開始只有幾百根銀線很容易就打開了,但在銀線后面有十幾粒鋼珠,我以為是配重,但是找到銀線在撥動前的一瞬間,我感覺那些鋼珠一震。
看來這玩意真的有點用,那這樣的話他不告訴我這怎么開,我也不能亂試吧。
“大哥你這東西。。。我沒見過,你要不告訴我一下?”
“真正在古墓里是沒人告訴你下一步要干嘛的?!?p> 三月凌晨的長沙天氣較涼,手的感知力有些下降。
手在鎖底部發(fā)現(xiàn)四個圓形的凹槽,再次摸到那根銀線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不是把線拽出來,是讓球震動掉到那四個凹槽里。
那這里應(yīng)該不是一根銀線能讓鋼珠震動。
而且應(yīng)該每根線綁著的鋼珠尺寸是不一樣的。
那重量也就不一樣。
“這東西開錯了會怎么樣?!?p> “沒啥大事,但是會削掉一層皮?!?p> 咔噠!
“就是跟你開了個玩笑,怎么會打不開呢?!?p> 他看看我“謝謝啊,這東西我忘了怎么開了。”
我低頭一看,我感覺好像是被耍了,那盒子里全是零錢。
“你tnd拿我開涮呢是吧。”我略帶埋怨的說道。
“要不一會你請吃飯?”
“老板您是對的,我確實該練練功夫了?!庇行r候就得及時認慫,畢竟誰能跟飯過不去,是不是。
張啟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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