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在一點點的變暖,雪被融化,融化成水的雪從四面八方匯聚到山頂?shù)暮恿髦?,這些在山上應(yīng)該是一道很漂亮的景色,但我現(xiàn)在在山下買菜,剛才因為升溫而融化的雪,被車輪帶的甩了我一身這導(dǎo)致我現(xiàn)在的心情十分的不美麗。
把各種菜還有肉很暴力的塞進包里,轉(zhuǎn)身朝著朋友的民宿走去,一邊走一邊想今天晚上吃什么。
我總覺得吃我喜歡吃的東西,會消除很多我心靈上的煩悶,但張啟晗從來不這么覺得,我曾費勁心思跟他講解,他就是一點也聽不懂或者可以說壓根就沒聽。
他一開始煩的時候就開始聽歌,他也知道耳機帶久有害,所以經(jīng)常用大音箱在屋子里放歌,我跟他一起住的時候,經(jīng)常被鄰居的敲門聲驚醒,鄰居的敲門聲有些時候蓋過了他音響的聲音。
反正我已經(jīng)習(xí)慣他屋子里的歌聲了,但鄰居好像并不適應(yīng)。
有一次差點把警察惹來,鄰居沒好氣的來敲門,張啟晗也不說話就在那愣愣的看著對面那個人,把人家氣的只捶門,還好我及時回家,后來我們就搬家了,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鄰居怎么樣。
正回憶著以前那些吃一頓少一頓的日子,我差點掉進山溝里,走到附近我曾經(jīng)找到的一個溫泉的泉眼,洗了把手,又用手上剩的水抹了一把臉,雖是寒風(fēng)臉上的水也很快就干了,精神了不少。
走回民宿,朋友正在百無聊賴的玩著憤怒的小鳥,看見我買菜歸來,很是興奮,接過包就進了廚房,而我作為跑腿的躺在前臺的凳子上,準(zhǔn)備放首歌好好歇一歇。
我正準(zhǔn)備躺下,我的老表就在廚房喊我進去做飯,這時候我才想起來,廚房的阿姨和那個伙夫早就回家了,目前為止這個屋子里做飯能吃的只剩一個人了,那就是我,我要讓我老表做飯,我極有可能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于是我很不情愿地走進廚房,除了洗菜,剩下都是我自己弄得,把吃的端到大廳,現(xiàn)在是淡季基本上沒多少人來,所以我倆在這屬于養(yǎng)老了,大廳對著的是一塊大玻璃,這已經(jīng)不能說是落地窗了,這屬于是一塊大玻璃墻,采光非常好,而且保暖做的也很好,我就是很好奇平時清理這塊大玻璃是誰的活。
想到這我心里想著,等這塊玻璃快臟了,我就想個理由去張啟晗那,免得讓我爬上五六米高的屋頂?shù)箳旖疸^擦玻璃。
----------張哲棟《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