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恩怨
徐文斌感受到手臂上的柔軟,蹭啊蹭的,他心里癢癢的,但公眾場合他必須端著正人君子的款。
“你嘴巴那么臭,是吃了屎吧,我的資產(chǎn)比你還多,要你養(yǎng)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貨色,我也是你能高攀得起的?哼。”石琇雯狠狠瞪了徐文斌一眼,因為憤怒的情緒導(dǎo)致她不自覺的釋放出她的靈力。
她身邊的玻璃柜“嘭”的爆了,柜子里陳設(shè)的首飾都覆蓋上一層玻璃碎。
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看向門口,還以為遇到打劫,珠寶店的大賊了,卻沒看到想象中蒙面匪徒。
徐文斌和他的女伴雖然被嚇了一跳,卻有點不明所以,沒看到匪徒??!
石琇雯本人也被嚇了一跳,看到陳列柜的慘樣,她心中明了是自己闖了禍,立馬收斂起自己的靈力。
珠寶店的店員們都驚呆了,看著三個破碎的陳列柜有點不知所措。
還是店長鎮(zhèn)定,楞了三秒就反應(yīng)過來了,馬上按響警報,還給經(jīng)理打了電話,她當成被襲擊處理了。
“你們所有人都不能走,你們破壞我們的陳列柜,我懷疑你們想打劫,我已經(jīng)報警了,警察等下就來了。”
“你說什么?打劫?誰打劫?”徐文斌一聽就火了,顧不得石琇雯剛才怎么罵他了,叉起腰就罵。
“知道我爹是誰嗎?隨便就敢污蔑人?呵,還敢關(guān)門?”徐文斌看著卷閘緩緩落下,被氣笑了,“等下警察來了,你不給我一個說法我跟你沒完,不,就算你賠禮道歉也沒用了,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最后一句是他用力吼出來的,可見憤怒之極。
他身邊的女伴是看徐文斌的臉色做人的,自然也有恃無恐,“你們的陳列柜用的肯定是不合格的玻璃,自己碎了還敢賴徐公子,這是污蔑,你死定了,幸好沒傷著徐公子,否則你十條命都不夠賠的?!?p> 店員都擠在店長后面,個個都忐忑不安哭喪著臉,陳列柜碎了她們是要問責(zé)的,現(xiàn)在好像還得罪了什么徐公子,什么后果她們都不敢想象了。
石琇雯的同學(xué)剛開始有點慌張,但卷閘都落下了,也沒見到有危險人物,反倒鎮(zhèn)定下來了。
她們什么也沒做,就算警察來了也不能冤枉了她們,珠寶店的攝像頭可不是擺設(shè)。
而石琇雯卻是心虛的,她第一時間掏出手機,默默給石琇竹發(fā)威信,告訴她自己闖的禍。
警察來了也不知道會怎么處理,還是先報備一下吧。
不過她斷定警察查不出是她弄壞的,就算有攝像頭也證明不了跟她有關(guān),她可以不賠的。
石琇竹很快回復(fù),問她有沒有危險,有危險就馬上回家,還囑咐她做人要低調(diào)點,盡量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
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什么?石琇竹沒說,石琇雯自己理解為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她是異能者,那就裝傻充愣唄。
石琇竹心里是有點擔(dān)心的,上次林三婆出去買個菜就被綁架了,但也不能因為害怕有危險就總龜縮在家。
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就畏首畏尾的,如何能成大事,所以她只叫琇雯有危險就回家,而不是阻止她外出。
很快警察就來了,個個全副武裝,嚴陣以待,但來到之后沒看到有傷亡,也沒看到匪徒,陳列柜里的珠寶很多首飾還擺放得好好的,就是玻璃柜碎了。
“怎么回事,匪徒跑了?損失了多少?”為首的警察問道。
店長表情略微有點尷尬,但她還是認真的回答道:“沒看見匪徒,也沒有任何損失,但三個陳列柜突然就碎了,我們的陳列柜是用防彈玻璃做的,不存在無故碎掉的可能?!?p> “沒有看見匪徒?也沒有任何損失?”那個警察有點不明所以,銳利的雙眼掃視全場,沉默了幾秒才開口,“三個都是防彈玻璃做的?”
“這個不是,那兩個陳列的是翡翠和鉆石,用的是防彈玻璃?!钡觊L解釋道。
“打開監(jiān)控給我看看?!?p> 石琇雯、徐文斌他們都被警察問話,登記了身份。
徐文斌雖然囂張,但在警察面前,他收斂了不少,問什么就回答什么,很坦然。
監(jiān)控視頻里,店里兩撥客人在說話,雙方都是背對陳列柜的,事發(fā)的時候大家都嚇了一跳。
監(jiān)控很清晰,連他們吃驚的表情都看得很清楚,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除了陳列柜的玻璃爆了,沒人動手做過任何不法行為,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
看完之后,那個警察盯著店長問:“就這?”
店長再也無法鎮(zhèn)定,差點就要哭出來了,額頭的汗跟瀑布似的,這回糟了,鬧了烏龍警察不會對她怎么樣,但經(jīng)理肯定要炒她魷魚了。
“報告,沒發(fā)現(xiàn)可疑人物,也沒發(fā)現(xiàn)有被攻擊的痕跡?!?p> 為首的警察再次掃視在場的人,和碎掉的陳列柜,吩咐復(fù)制一份監(jiān)控視頻帶回去,然后說道:“這件事我會如實上報,沒有財物損失,也沒有人員傷亡,這是一起烏龍事件,收隊?!?p> 警察走了,石琇雯她們也走了,徐文斌也走了,只留下店里的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石琇雯沒被發(fā)現(xiàn),她樂滋滋的和同學(xué)去吃飯了。
好死不死的,在包廂門口竟然又撞見了徐文斌,真是冤家路窄。
石琇雯沒搭理他,翻了個白眼就進了她們的包廂。
徐文斌剛剛在珠寶店經(jīng)歷的糟心事,心情很差,正想叫朋友出來喝幾杯,偏又遇到石琇雯,他心里的火蹭蹭蹭的上來了。
進了包廂,徐文斌就一腳踢翻了一張椅子,他身邊的女伴看他發(fā)火,只能小心翼翼的哄著。
徐文斌和石琇雯相過一次親,被拒絕了,他當時就覺得很沒面子,但她爹是當?shù)馗簧?,不好隨便發(fā)作。
要不是他爸想進軍Y省地產(chǎn)界想跟石長富聯(lián)姻,他才不會去相親,也就不會被拒絕了。
石琇雯落了他的面子,這筆帳他記著呢。
而且石長富本人也不同意聯(lián)姻,如此不識抬舉,他爸爸徐有財也很生氣,給石長富下了個絆子,讓他從地產(chǎn)界消失。
他都提出幫他忙了,暗示只要她女兒能讓高興了,這事就幫他平了,但石長富居然拒絕了,說寧愿破產(chǎn)也不愿意賣女兒。
有骨氣是吧,那就看你們的骨氣能不能當飯吃。
就差一點了,差一點就能把石長富逼得破產(chǎn)了,到時候看他們父女倆還怎么囂張。
這么一想,徐文斌的心情才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