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這竟是劉譯?
劉譯還在企鵝娛樂辦公大樓的樓道行走。
他熟悉企鵝娛樂環(huán)境的一路,也感嘆企鵝娛樂的人才輩出。
同時。
也獲得了不少系統(tǒng)加成。
比如:【潛力值+21,文字創(chuàng)作能力+2,作曲能力+2?!?p> 劉譯心想,這應(yīng)該是個作曲家。
比如:【潛力值+21,演技+2。】
劉譯又想,這應(yīng)該是個演員。
再比如:【潛力值+21,#!**能力+2,長度+0.2CM】
劉譯不解,可是這又是什么人呢?
又比如:【潛力值+21,記憶力+2?!?p> 這時,陽光彌漫,春風(fēng)回蕩在樓道,周圍唱歌的聲音、演戲的聲音全部灌入他的耳中。
劉譯抬頭,看見一面紅色的烤漆門,門上有一張金色的銘牌,金色的銘牌上有三個字——錄音室。
劉譯心道:來企鵝娛樂一月之內(nèi),還需要發(fā)一張專輯,可是現(xiàn)在的嗓音......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比起一般人是要超出,面對真正的歌手尚且欠缺。
他暗想:在錄音室一定有優(yōu)秀的歌手,不如去碰碰運氣,別人被夸贊,他也能獲得系統(tǒng)加成。
于是,手指彎曲,準(zhǔn)備叩門。
突然,紅色的烤漆門“呀”的一聲被打開。
劉譯與一胡子拉碴的男子四目相對。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寧濤。
寧濤手里拿著劉譯寫的曲譜,準(zhǔn)確的說是寫在衛(wèi)生紙上的曲譜。
他看著眼前的劉譯,先是一愣。
又問道:“你是誰?為什么在這?”
“新來的。隨便轉(zhuǎn)轉(zhuǎn),熟悉熟悉環(huán)境。”劉譯輕飄飄的回答。
企鵝娛樂這么大的公司,每天簽約的藝人很多,每天新來的工作人員更多。
寧濤根本就不會在意。
他只在乎他自己。
他也根本想不到,眼前的這個劉譯,就是讓他震驚的劉譯。
“做什么工作的?”
劉譯道:“作曲的,也是歌手。”
寧濤的目光打量了一遍劉譯。
“哦,原來是藝人。”寧濤責(zé)問道:“你知不知道,這地方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
劉譯這時候有些客氣,畢竟是自己隨便亂闖。
于是道:“不好意思,我不太熟悉,所以誤闖,還請見諒。”
寧濤忽然擺了擺手,顯得很大度的樣子。
“沒事沒事,你來的正好,你去幫我把這張紙打成電子文檔,然后打印出來,10分鐘后交給我。”
于是,將手中的《漂洋過海來看你》的曲譜遞給劉譯。
劉譯往后面退了幾步,擺了擺手。
畢竟自己沒有義務(wù),也沒有責(zé)任。
“我不知道打印室在哪?!?p> 說罷之后準(zhǔn)備離去。
寧濤喊了一聲,“哎~新來的!”
劉譯轉(zhuǎn)身,“大哥,我真的有事,你就別讓我干這個活了?!?p> 寧濤道:“你這個新來的擺什么譜?你可知道我是誰?”
說罷之后,他頭一昂。
“我是企鵝娛樂的金牌作曲人,想必你沒來企鵝娛樂的時候也聽說過我,我就是寧濤。”
劉譯無奈,對于寧濤他早有耳聞。
他心想:如果不擺脫面前這瘟神,恐怕也走不了了。
無奈。
他只能接過這張手紙,看著這張手紙好生熟悉。
手指輕輕打開,剛剛展出一個角。
寧濤忽然喝道:“新來的!你經(jīng)紀(jì)人是誰?沒給你說規(guī)矩嗎?這東西豈是你能看的?”
“行了!一張曲譜而已,我不看就是了。”劉譯道。
寧濤冷笑一聲,“哼?!?p> “一張曲譜而已?”寧濤說“而已”兩個字,音調(diào)極高。
接著補充道:“也就你能說出這句話了,你可知道這首曲子,你十年你都寫不出來!”
劉譯道:“我知道了,寧老師,我把這張紙打印出來就是了?!?p> 寧濤指著手紙,再次吩咐。
“記住了,打印完了之后,這張手紙千萬不能丟,這可是一個天才作曲家所做。
還有,我怎么給你的,等會你就怎么還給我,千萬不要弄臟了?!?p> 劉譯早已轉(zhuǎn)身,背對著寧濤擺了擺手。
“知道了?!?p> 劉譯拿著自己寫的曲譜,找了一臺電腦,“啪嗒啪嗒”的敲擊鍵盤。
由于第一次劉譯給宋清晨的曲譜比較簡單。
所以,有些變化音、連音他并沒有標(biāo)記清楚。
一來是因為倉促,二來是因為藍星的歌曲,他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而就在剛剛,他在企鵝娛樂轉(zhuǎn)了一圈。
系統(tǒng)已經(jīng)給他加成了記憶力,作曲能力。
在加上現(xiàn)在的時間比較充足。
所以,劉譯打算修改一下。
他探頭探腦,找到了一支筆,又手紙上書寫,將原來缺少的簡譜符號標(biāo)注。
又將一些錯誤的簡譜符號進行了修改。
修改完畢之后,他又繼續(xù)鍵盤敲擊,作出了五線譜的曲譜。
然后,將兩份文件移動至U盤,走進打印室。
實際上,簡譜比較簡單,容易掌握。在單旋律的情況下運用還算方便。
但是。
一旦有幾個音同時出現(xiàn)又或者高低音距離較遠(yuǎn),就需要頻繁轉(zhuǎn)調(diào)。
那么。
簡譜就沒有五線譜方便了。
對于專業(yè)人事來說,五線譜就是最好的選擇。
這就好比美圖秀秀相比于PS或者AI那般。
打印機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打印結(jié)束之后,再次回到作曲室。
“寧老師,兩份曲譜?!?p> 寧濤看著那兩份曲譜點了點頭。
“嗯,不錯嘛!一份五線譜,一份簡譜?!?p> 寧濤又勾了勾手指,“那張衛(wèi)生紙呢?”
劉譯緩緩從褲子口袋掏出了那張衛(wèi)生紙,經(jīng)過口袋的蹂躪,顯得更加褶皺,掏出來的時候,還有一些衛(wèi)生紙的碎屑落在地下。
都怪這該死的系統(tǒng),搞什么長度加成,每次加0.2CM。
寧濤看見那張紙,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
大喝道:“我不是說過讓你愛惜嗎?你怎么弄成這樣?”
面對寧濤的大喊,劉譯也不生氣。
因為曲譜,本身就是他寫的。
相反,他是欣慰的,因為這是一個藝術(shù)家對頂級藝術(shù)的尊重。
寧濤趕緊打開,他生怕有一點污跡。
當(dāng)他看見許多音符都被修改,有的地方被畫,頓時惱火。
指著劉譯大喊道:“你給老子把你的經(jīng)紀(jì)人叫來!”
就在這時,宋清晨走進了錄音室,氣喘吁吁。
“劉譯!老娘找了你半天都不見你人,你躲到這里來了?”
寧濤聽見宋清晨叫他劉譯,頓時愣住了。
指著劉譯,滿臉不相信。
“小宋,你剛才叫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