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二次元

糟糕,我的戀愛日常好像出了問題

病房蘇醒

  拉上的窗簾讓充滿消毒水氣味的屋子有些壓抑,時間在此刻全然未知,但至少不應(yīng)該是夜晚。

  并不強烈的光附在厚重的藍布窗簾上,讓整間屋子都埋在了一種灰藍的冷色調(diào)下。

  病床上的男人呼吸頻率很低,棱角分明的臉上滿是劃痕,眉眼在昏迷中還有揉不開的疲憊。

  一個棕色長發(fā)的女人坐在病床一側(cè)與他十指緊扣,美眸中流轉(zhuǎn)著哀求讓人心疼。

  “今天差不多了黎總,柳仁娜馬上該回來了,被她看見咱倆的話,以后每天混進來陪他這一小會兒都成癡心妄想了。”

  病房里竟然還有一個女人,她身材高挑,栗色短發(fā),穿著一身寬松的黑色運動服雙手插兜,拒人三尺之外的孤僻氣質(zhì)讓她介于警校高冷?;ê陀泄适碌念j廢女之間。

  值得一提的是,即便沒有露出腿,從腳到大腿根占據(jù)身體的比例也可以推算出褲子里藏著怎樣一雙逆天長腿,這種標準的九頭身冷美人讓男性很有招惹的興趣。

  “他剛才手真的動了?!崩杪顺榱讼滦”亲?,委屈的說道。

  “這都一個星期了,你每回都這句話吧,而且柳仁娜基本寸步不離的守著,不會有問題的?!?p>  香雪看了眼黎濤,美眸中的不忍終于是藏不住了,很快她就偏頭看向了地面,香雪見不得平時調(diào)戲她的男人這副樣子躺在床上。

  “咱倆是真得走了,柳仁娜去那邊打卡下班,再回來也就十五分鐘的時間,我們明天還能來。”香雪走過去揉了揉黎曼姿的頭發(fā),安慰道。

  距離模擬戰(zhàn)結(jié)束已經(jīng)過去七天的時間了,黎濤也整整躺在病床上睡了七天,一次都沒睜過眼,醫(yī)生也給不出確切的蘇醒時間,但他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柳仁娜當時到食堂時,黎濤已經(jīng)被打得昏死過去了,當時端木榮所有指縫夾著堪比刀片一樣的撲克牌對他一頓狂錘。

  稍微腦補一下就能知道黎濤身體遭遇了堪稱災(zāi)難性的創(chuàng)傷,命保下來也多虧了這是鹿馬大學(xué)的校醫(yī)院,醫(yī)生用的都是醫(yī)學(xué)院正在授課的老師,還有成績很好的天才學(xué)生,設(shè)備也都最前沿。

  現(xiàn)在他躺在床上,渾身就插滿了管子,各種儀器連接著屏幕記錄著他的體態(tài)變化,饒是過去了七天,還是可以很明顯通過這屏幕發(fā)現(xiàn)黎濤仍然處于一種極不平穩(wěn)的狀態(tài)。

  心電圖上心率的起伏跌宕斑駁紊亂,沒人知道他在經(jīng)受著什么。

  當然黎濤入住校醫(yī)院之后,就被柳仁娜徹底霸占了,她根本不可能讓黎曼姿去接觸黎濤的,甚至最開始第一天她回家收拾東西,臨走時還專門敲開黎曼姿的房子,威脅了她和香雪。

  如果她倆敢在黎濤處于這種垂危狀態(tài)下再去醫(yī)院騷擾他,那柳仁娜就會給黎濤辦休學(xué)手續(xù),直接帶回血屠幫,讓他這輩子都出不了柳家莊園。

  之后的日子里,柳仁娜連班都翹了,沒日沒夜就守在黎濤病床前,院長顧忌這醫(yī)院的風(fēng)氣被她帶壞了,通過陳忠藏說服柳仁娜答應(yīng)一個底線,不然消息漏到理事會,事情就很難辦了。

  底線就是讓她每天早上八點去一樓打卡上班,然后下午五點再到一樓打卡下班,和正常的醫(yī)院工作人員一樣按時打卡上下班。

  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如果柳仁娜連這點都無法遵守,李石真作為院長在這個醫(yī)院的威信就徹底沒有了,那些自命清高的醫(yī)學(xué)院天才就更管不了了。

  好歹柳仁娜答應(yīng)了,李石真到最后基本上是感恩戴德的為黎濤提供了最好的住院環(huán)境,最好的醫(yī)生資源,將他的優(yōu)先級提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按他所說一旦黎濤需要某個設(shè)備了,那個設(shè)備只有一個,即便有病患正在使用,拔了會有生命危險,抱歉,直接拔了,只要黎濤能早一天醒,多幾個醫(yī)療事故他作為院長都認了。

  陳忠藏也傳話時,也跟柳仁娜吐槽這話水份居多,大部分是李石真的漂亮話,不過黎濤醒來,對所有人來說都是皆大歡喜,樂見其成的場面。

  每天柳仁娜下班去打卡的時間就是黎曼姿和香雪溜進來看黎濤的機會,可一旦被柳仁娜發(fā)現(xiàn)了,估計她以后都不會下去打卡了,徹底斷絕兩個人接觸黎濤的機會。

  “好吧,那我明天再來看你,明天你肯定會醒的?!崩杪藨賾俨簧岬姆畔铝死铦氖?,這幾天她離開的最后一句話都是這個。

  黎曼姿扶著腰站起來,徑直朝門口走去,她坐起離開床單時,上面臉盆一樣大的兩瓣水蜜桃凹陷就出現(xiàn)了。

  香雪翻了個白眼,提醒她好幾回了,但黎曼姿總是忘掉,她只能走到病床前輕撫褶皺,防止柳仁娜看出端倪。

  目光接觸到黎濤微張的嘴,香雪心理突然有些不舒服,要真說起來,她才是黎濤的女朋友,但這幾天她最多每次來看他幾眼,連身體接觸都沒有。

  畢竟黎曼姿在這,香雪不想暴露她和黎濤的關(guān)系,所以一直用漠然旁觀偽裝著真實想法,而且她也插不進去。

  瞥了眼背對著走向房門的黎曼姿,香雪突然來了膽子,她捧住黎濤的臉,彎腰輕吻了上去。

  “我可不是想親嘴,單純就想試試你斷氣沒~”自言自語解釋完,香雪搓著黎濤的臉蛋,剛想起身隨黎曼姿離開。

  “啊—唔—”

  結(jié)果她像是沒站穩(wěn)一樣,慌亂叫了一聲整個人栽在了黎濤身上。

  黎曼姿卻顧不上身后的香雪的怪聲了,因為她按在門把手上還沒擰呢,門卻自己打開了,一男一女站在門外,正好和她目光碰上。

  “你是誰?”孔璨陰鷙的目光冷冰得鎖定在黎曼姿身上,他一旁推著小車的可愛包子臉姑娘也蹙眉,戒備的盯著黎曼姿。

  柳仁娜突然遇上麻煩的閑事了,要過一會兒才能回病房,她擔心沒人照看黎濤,所以打電話叫了剛來心理科室實習(xí)的鄭莉莉還有她的男朋友孔璨替她守一會兒黎濤。

  不過柳仁娜怕這倆小年輕不上心,故意夸張了黎濤的處境,說他面臨暗殺,如果病房有異樣一定要警惕是殺手,而且還說黎濤在鹿馬大學(xué)除了她再沒有親人,所以除了大夫,病房里去找他的一定是殺手。

  “我...”黎曼姿有些慌亂,她還以為是柳仁娜,結(jié)果見到兩個陌生面孔,那至少可以編點故事,她歪了下頭剛準備好了一套說辭。

  結(jié)果她歪頭時不小心漏出了香雪,孔璨看到有個黑衣人如此靠近床上的那個病人,而且他這個角度看很像香雪貼著黎濤臉憤怒的掐著黎濤的脖子質(zhì)問著什么。

  目光一沉,他反手一甩,一個森寒慘白的刀片直接割開空氣捅向了香雪的脖頸。

  同時他左手朝后撩了下白大褂,露出衣服內(nèi)側(cè)密密麻麻插著的銀針和手術(shù)線,他只是右手隔空朝著黎曼姿臉上拍了一下,那些銀針拽著手術(shù)線就像密集暴雨一樣壓向了黎曼姿的身體,眨眼間她像個蠶蛹一樣被束縛在了墻上。

  “滋——”

  不知哪個儀器上扯斷的線頭,上面還攀附著電弧,如同獵殺時刻的蟒蛇一樣,撞開了刀片,然后繼續(xù)扭動身體竄向了孔璨。

  孔璨看了眼身旁的小女朋友見到肉眼可見的電弧臉都嚇白了,也顧忌硬擋這一下恐怕會濺些電火花崩到她,孔璨只能拉著小推車,勾著鄭莉莉退出了病房。

  “我倒不是想試試你斷氣沒,單純就是想親嘴?!?p>  眼皮睜開后,吊詭的墨綠色在他瞳孔流轉(zhuǎn),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身上壓著的女人,她先是一怔,接著泛紅俏臉攀上了慍怒。

  

駱寒號

這章怎么會屏蔽呢,新的一卷出師不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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