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二次元

糟糕,我的戀愛日常好像出了問題

未知迭起

  聽到醫(yī)生的話,兩個女生瞬間崩潰大哭了起來。

  醫(yī)生欲言又止,正因為看慣了生死,他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安慰人家看開一點,有些太喪良心了。

  人類的悲喜不能相通,自然陪著她們哭才是最優(yōu)解,但作為一個陌生人還是緘默比較好。

  韓谷關目光古怪的盯著黎濤,小碎步湊近后,低聲咒罵道:“你個災星,你人走到哪,哪就有人死。”

  “我特么......”黎濤指著自己,又指著手術室,直接氣得說不出話了,這都能往他頭上賴。

  很快手術室整個被打開,推出的擔架床上蓋著一層白布,人的輪廓在這個時候起伏得更顯卑微。

  床從黎濤面前經(jīng)過的時候,他恍惚再次來到了那個瞬間,秋漱玉當時就是這般從他眼前徹底路過的。

  風微微蹭過白布,一個泡的發(fā)白泛起死皮的手,露面了一剎。

  “你干嘛!”

  黎濤突然伸出一只手掀起白布的舉動可把韓谷關嚇了一跳,他大驚失色的拽回黎濤的手。

  不過白布已經(jīng)被掀開了,里面是一個臉色慘白,頭發(fā)還濕漉漉的女人,而且可以很明顯看出,她那張臉被水泡得已經(jīng)浮腫了。

  黎濤的舉動讓先前那兩個女生也停止哭泣,甚至有些呆滯的看著他,似乎都是在思考自己是否見過這個男人。

  “你又不認識人家,你掀開禮貌嗎?”韓谷關壓低聲音斥責道。

  黎濤沒有理會韓谷關,而是看向大夫問道:“是溺死嗎?”

  大夫點點頭,面露憐惜道:“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啊,這才剛開學,讓家里的爸媽怎么活啊,真是...唉~”

  他看了眼那兩個女生,略有些埋怨道:“她呼吸道堵滿了水,進搶救室的時候喉部還保持著痙攣,自發(fā)性屏息時間太久了,多少采取點措施啊?!?p>  這話味道就很重了,這不就是變相在說,見死不救么?

  當然醫(yī)生更多是想強調(diào),圍觀者沒有一些急救知識的儲備。

  黎濤舔著嘴唇點了點頭,看向那兩個哭得眼眶紅腫的女生目光逐漸變得深邃起來。

  “自殺跳水?”

  “失足溺亡?”

  他每向前走一步,就輕聲問一句,而那兩個女生緊接著就后退一步。

  她們神色緊張,呼吸急促,不停的搖晃著腦袋,像是在回避著什么。

  不知不覺中,黎濤已經(jīng)把這兩個女生逼到了墻角。

  “還是被人淹死的呢?”

  黎濤眼神已經(jīng)變得陰鷙起來,他氣質(zhì)也從先前的人畜無害陡然變得危險起來。

  “你瘋了,嚇唬小姑娘干嘛?。俊?p>  韓谷關小跑過去往后扯了一下黎濤,總算是讓黎濤從那種可怕的狀態(tài)里脫離了。

  當黎濤帶來的那種駭人窒息感消散后,兩個女生猛地吸了口氣,結(jié)果嗆得干咳了好一會兒,身體終于平穩(wěn)后,她倆才捂著臉蹲在地上嚎啕大了哭起來。

  “你看看,你又不認識她,平時你也不像喜歡多管閑事的人???”韓谷關倒也沒去拉地上那兩個女生,不過他確實不理解黎濤的反應。

  黎濤沒有說話,因為已經(jīng)有別人替他解釋了。

  “哦不~上帝會為韓的愚昧發(fā)問而感到滑稽的,黎,他又怎么可能會不認識這個被死神偏愛的女孩子呢?”

  一個洋人操著讓人不舒服的外國腔走了過來,看清來人后,韓谷關猛地一皺眉頭。

  他盯著這個體型高大的黃毛白種人,視線逐漸從他的臉,移動到他戴著的白手套上,最后緩緩低語道:“黑手黨...安東尼奧?!?p>  黑手黨習慣性在自己作惡現(xiàn)場留下黑手印,安東尼奧脫掉手套,掌心正是黑的。

  “好久不見我的朋友,黎,上次見面還是在入校那天,黎踩著喀秋莎的軍火女王奪得第一的場景,至今還會出現(xiàn)在我的夢中~”

  黎濤盯著安東尼奧的喉嚨,打斷了他一本正經(jīng)的惡心人,冷冷地問道:“你殺的?”

  “哦不,我的天吶,黎,你怎么會這么想呢,這樣想上帝會恥笑你的!”

  “我掌心雖然是黑的,心可不黑,更不可以背黑鍋~何況不挑釁我的女人,我怎么會對她下手呢?”

  安東尼奧說完,不著痕跡的看了眼手機,目光掠過一絲不耐煩剛好被黎濤捕捉到。

  “濤子,你真認識白慕貞?”韓谷關瞥了眼床上躺著的女人,有些意外的問道。

  “她父親叫白指,作為少數(shù)能靠近別墅的傭人之一,是柳姨的心腹......”

  韓谷關恍然大悟,他嘆口氣,有些復雜道:“唉,是自殺,我是目擊者之一,既然是你家的人,你直接聯(lián)系一下吧。”

  “死了?!崩铦恼f道。

  “誰死了?”韓谷關還沒反應過來,有些懵的問道。

  “我的上帝啊,他一定正在為創(chuàng)造你這種蠢蛋而內(nèi)疚,當然是白指死了?!卑矕|尼奧嘲諷道。

  韓谷關臉一黑,回懟道:“你大爺?shù)?,黑手黨又不信基督教,別跟我拿腔拿調(diào)的!”

  安東尼奧聳聳肩沒說話,黑手黨和環(huán)球報業(yè)還有合作關系,韓谷關他沒必要得罪。

  看了眼躺著的白慕貞,韓谷關心情也沉重起來:“那她母親......”

  黎濤顯然沒心情和他說話,所以韓谷關目光看向了安東尼奧。

  安東尼奧砸吧了下嘴:“也被上帝帶走了,她母親是生她的時候難產(chǎn)死得,白指是死在柳家莊園,具體誰殺的,你就要問黎了?!?p>  其實那件事情也沒過去多久,黎濤低頭順著衣領看向自己身上的怪花紋身,它就是那場事故的痕跡啊。

  就是黎濤暑假剛開始遭遇的那個瘋女人,當時她是奔著殺柳姨去的,結(jié)果在外圍就被血屠幫的人攔截并且重創(chuàng)了。

  意外的是,她重傷之下還混進了內(nèi)園,不僅殘忍的在車庫虐殺了白指,還給湯伯下了套,最后更是一起車禍,差點把黎濤給帶走了。

  而那場車禍,帶給黎濤至今無法磨滅的詭異紋身。

  “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黎濤目無表情的看著安東尼奧問道。

  “哦,黎,看來柳夫人還是不會跟你說幫派的事情呢,你就是溫室里的小花朵啊~”

  “白指死后,他的女兒就加入了我們黑手黨,目的是...”他打了下響指,語氣刻意壓低:“向你們復仇~”

  安東尼奧漫不經(jīng)心的走過去把白布蓋上,白慕貞的臉也徹底消失在眾人面前。

  他繼續(xù)道:“或許,黎,你該感到好運,如果她不是意外死了,你怕是得...哈哈~”

  安東尼奧朝著黎濤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笑得有些病態(tài)。

  安東尼奧毫不避諱黑手黨想殺黎濤,即便他們都有共同的敵人山口組。

  “行了,這邊留的爛攤子,還是交給韓來處理吧,我向上帝保證,我真沒想到今天會在醫(yī)院遇到黎,既然遇到了,我覺得可以透露給你一個小秘密~”

  安東尼奧賤嗖嗖的撩了下自己的劉海,朝拐角處指了指,示意黎濤到那里說話,然后就徑直走了過去。

  他不怕黎濤不來,因為這個秘密足夠顛覆黎濤的一貫判斷。

  韓谷關凝重的看著安東尼奧的背影,隨后收回目光,看回黎濤問道:“怎么樣,你去不去?”

  “安東尼奧這個人城府極深,按你們之前說得,他在入校之前就培養(yǎng)了白慕貞殺你,所以你注意一點?!表n谷關皺著眉說道。

  看著白慕貞,黎濤喃喃道:“她應該也是沒有什么能聯(lián)系的親朋好友了,先把尸體放停尸間吧,稍晚我會告訴柳姨,讓慕貞和白叔葬在一片土地下的?!?p>  “至于安東尼奧,當然要見,他得為把慕貞帶進來付出代價?!崩铦曇艉芷降勺厣铣槠膬蓚€女生都感覺屁屁一涼,這一刻地面似乎都泛起了寒霜。

  片刻后,黎濤站在了安東尼奧面前,目光古井無波的看著他。

  安東尼奧也逐漸收斂了先前的漫不經(jīng)心,藍色的瞳孔中堆疊著凝重。

  黎濤抬起兩個手揉著自己僵硬的臉,聲音含混不清道:“白指確實因為我而死,你利用慕貞對我和柳姨產(chǎn)生敵意,我可以接受,那叫順水推舟?!?p>  “但你把她帶進來,卻連她基本的性命都保證不了,我就...不能接受了?!?p>  “砰——”

  黎濤左手一記霸王帖直接推到安東尼奧心口,不過早有戒備的他已經(jīng)雙手交叉抱胸抵擋住了,即便如此他還是貼著瓷磚倒滑了兩三米。

  要知道,黎濤每次被打得昏迷,都會回憶起和秦可卿呆在一起的片段,每次醒來實力都像開了掛一樣攀升,這一次被端木榮虐成那樣,他究竟在回憶起了什么還猶未可知,不過變強是毫無疑問的。

  安東尼奧的發(fā)型已經(jīng)在剛才的氣浪中凌亂的糊住了他的眼,狼狽的撇開劉海,他陰沉的看著黎濤,隨后安東尼奧交叉著手似乎準備脫下那雙白手套。

  “我提醒你一下,你要是還手了,我今天讓你下去陪她一家?!?p>  安東尼奧眼中閃過憤恨,不過語氣還是故作輕松道:“既然黎心里有這么大火氣,不妨就泄在我身上吧,我這也算跟從我主耶穌做了同樣的事?!?p>  “砰—砰—砰—”

  黎濤把安東尼奧頂在墻壁上,像是在夯砸一個人形廣告牌一樣,整個把安東尼奧砸了進去。

  心中的憤悶依然無法排解,但黎濤從來都是說到做到,他也適時的停手了。

  把安東尼奧拽出來丟地上,黎濤冷冷的問道:“你想說什么?”

  “你想過自己到底為什么會被評級為丁級劣等嗎?”

  安東尼奧吐出了口帶著一絲絲血腥的唾沫,病態(tài)的笑著繼續(xù)道:

  “就在這所醫(yī)院,額外增加的那場測驗中,有個女學生,她利用觸犯的校規(guī),錯換了兩個人的地位,讓一個廢物成為了甲級生,讓一個惡霸陪著她成為了丁級生,這盤棋,她下的我愿形容為...匪夷所思。”

  “她叫—李—媚—娘—”

  安東尼奧說出李媚娘的名字時,黎濤頭皮就一陣發(fā)麻,大腦直接產(chǎn)生了莫名的暈眩感。

  不止一個人告訴他李媚娘有問題了,而這一刻,黎濤更是想到軍訓的時候,李媚娘還把別人送給她的一塊糖給了他,那塊錫紙?zhí)遣赜卸舅亍盎ü取保迷谒∠笾凶约簯撌菦]有吃...

  掐著安東尼奧的脖子,黎濤略有些猙獰的說道:“我評級丁劣那是因為我曠了兩場測驗沒去,和你編的故事沒有關系!”

  安東尼奧還沒說話,突然黎濤后背升起一股寒意讓他額頭直冒冷汗,吞了口口水,黎濤僵硬的轉(zhuǎn)身看向了絕美的婀娜身段。

  “寶兒,一個洋鬼子,還是個公的,都比柳姨身子軟了是嗎......還抱著不撒手!”

  

駱寒號

填坑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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