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二次元

糟糕,我的戀愛日常好像出了問題

濤哥心疼了

  何珊珊擺了擺手,打斷了高鈺瑩道:“你不能這樣說,白慕貞這個人從開學(xué)就很古怪啊。”

  她抿了口冰咖啡,補充道:“她正常了反而才是反常呢?!?p>  高鈺瑩被她說得啞口無言,不高興地把瓷杯丟在桌面上,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汪春曼顯然被勾起了興趣,她朝高鈺瑩抬了抬頭,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高鈺瑩冷哼一聲,撇開頭沒說話。

  “你干嘛,說話說一半好討厭,她最近哪里古怪?。俊蓖舸郝裨沟?。

  “噢,能怨我么,我剛說一句話,你看何珊珊兩句就懟上來了。”

  汪春曼抬手拍了幾下何珊珊屁屁,有些好笑道:“行了行了,我打她了,你繼續(xù)說?!?p>  高鈺瑩瞪了一眼何珊珊,見她撇開腦袋也沒說什么回懟的話,高鈺瑩也就繼續(xù)講下去了。

  “之前我不是跟你們說過嗎,白慕貞有個在鹿馬大學(xué)當老師的親戚。”

  “對,一個女老師,怎么了?”

  高鈺瑩三個人,再加上白慕貞,都是法學(xué)院大一B班的學(xué)生。

  但是高鈺瑩與何珊珊,都和汪春曼是老相識,B班學(xué)生的積分允許她們兩個人去分擔一個中檔公寓。

  汪春曼最后和何珊珊住一起,那高鈺瑩多出來,只好找了班里話很少的白慕貞搭伙。

  四個人是住在同一個小區(qū),但是高鈺瑩三個人平時形影不離。

  軍訓(xùn)剛結(jié)束那幾天,三個姑娘對新學(xué)校還是很好奇的,所以一連三四天,高鈺瑩都是晚上十點多才回公寓。

  可恰好有天課程排得很滿,上到六點多放學(xué),高鈺瑩三人放棄了原定去三環(huán)以內(nèi)逛街的打算,提前回了公寓。

  在家里,她發(fā)現(xiàn)白慕貞和一個長相成熟的女人進行交談,當時氣氛古怪,高鈺瑩也就先回自己臥室呆著了。

  睡醒一覺后,她突然發(fā)現(xiàn)白慕貞坐在了自己床頭望著自己,把她嚇了一跳。

  白慕貞當時告訴她,自己在客廳聽到了她求救,進來之后發(fā)現(xiàn)是在說夢話,不過看高鈺瑩夢里很無助,也就陪著她沒走。

  順便還向高鈺瑩解釋了之前客廳的客人,說那是她的親戚,在學(xué)校當老師。

  不過至此以后,高鈺瑩對白慕貞就有了戒備,畢竟她資質(zhì)是乙級,所以不會相信白慕貞的片面之詞。

  “今天不是周五么,就是四天前,周一,那天熱得我都液化了?!?p>  高鈺瑩吸溜了口咖啡,開始認真的講述了起來。

  周一那天下午沒課,她和白慕貞中午下了課就一起回公寓,準備享受空調(diào)屋。

  不過進家之后,她還是首先開始洗澡。

  洗到一半,這水突然涼了,而且關(guān)不掉。

  她朝外面喊了一會兒,想著讓白慕貞幫幫忙,檢查一下廚房里熱水器的開關(guān)。

  喊了很久,沒回應(yīng),估計水聲也太大了,所以她光溜溜的走了出來,還真發(fā)現(xiàn)熱水器跳閘了。

  復(fù)位之后,高鈺瑩就準備回浴室繼續(xù)洗,可路過白慕貞臥室門口時,恰好聽到了她的手機對話。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正是之前白慕貞自稱的做老師的親戚。

  那個老師起初還在勸她不要沖動,但隨著兩人的分歧越來越大,那個老師已經(jīng)開始警告白慕貞,不要擅自行動。

  掛斷電話之后,白慕貞在臥室里壓低聲音哭,而高鈺瑩也就默不作聲的回到浴室繼續(xù)洗。

  汪春曼皺了皺眉道:“這不太對勁啊,不像是什么親戚,更像是合作伙伴,或者上下級?”

  “這白慕貞來學(xué)校到底是為了干什么?”何珊珊也附和道。

  隔壁的黎濤默默放下了手里的瓷杯,他用小銀勺輕輕攪拌,心里同樣困惑不解。

  “慕貞來學(xué)校...可能是因為我,所以那個老師...是黑-手-黨的人?”

  黑-手-黨的手段確實下作,利用白慕貞的恨,上演一出自相殘殺的戲碼。

  可直覺告訴黎濤,這個人,這個老師未必是安東尼奧的人,因為當時安東尼奧在醫(yī)院所說并不像假話。

  他出現(xiàn)在搶救室外,恰恰說明了,他也不知道白慕貞死亡真相,他也想去調(diào)查。

  “跟你倆說,自從那天之后,白慕貞就不對勁了,有些神神叨叨的?!?p>  “為什么我說她被鬼上身了呢,她連著好幾天,大半夜鬼鬼祟祟去河邊啊,我都覺得她是夢游,但也不敢問?!?p>  汪春曼和何珊珊打了個寒顫,都感覺有些邪門。

  “那你知道她去河邊干嘛嗎?”

  “我雖然跟蹤她了,但我也就知道她是去的人工湖,因為我也不敢靠近啊?!备哜暚撏虏鄣?。

  “慫貨?!焙紊荷罕梢牡?。

  “好好,我真賤,不該跟你倆說這些玩意,我真是找罵,還有個更奇怪的,我也不說了?!?p>  高鈺瑩吞了一個冰塊在口腔里含著,壓制自己的火氣。

  “哎,你別呀,說完?!蓖舸郝屏送聘哜暚摗?p>  高鈺瑩冷哼一聲:“想都不要想,我肯定不說了,姓何的女人把我惡心壞了。”

  “呵呵~”

  “行吧,她死都死了,說著也怪瘆人的,咱還是高材生呢,跟這聊起怪力亂神了?!?p>  汪春曼主動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隨后她像是想起來什么,又有些郁悶的說道:

  “不過鈺瑩,你這天天睡沙發(fā)也不行啊,你不是想長期這樣下去吧?”

  “就是,賴我們家里也不交錢?!?p>  汪春曼白了一眼何珊珊,轉(zhuǎn)頭看著高鈺瑩道:“我不是這個意思?!?p>  白慕貞死之后,即便不是死在公寓里,高鈺瑩也是不敢自己住那個房子了,現(xiàn)在天天在汪春曼兩人的公寓蹭沙發(fā)睡。

  “我也不想啊,那房子什么時候轉(zhuǎn)讓出去,我才能有積分換地方住啊?!?p>  何珊珊敲了敲桌子:“行了,下午一二節(jié)就有課,回-教室提前呆著吧?!?p>  三個女生站起身,叫來了服務(wù)員結(jié)賬。

  準備離開咖啡館時,一個端著咖啡的男生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這就剛好撞上了高鈺瑩,而且那半杯深色的拿鐵,不偏不倚的澆在了高鈺瑩手里的墨鏡上面。

  不用想,這個男生就是黎濤。

  “抱歉抱歉,天太熱了,我想著讓服務(wù)員再給我加個冰塊,突然站起來沒注意周圍實在不好意思?!?p>  黎濤有些手忙腳亂的從桌上扯來紙巾,擦拭高鈺瑩的手和墨鏡。

  被咖啡澆上,這墨鏡當然是花掉了。

  黎濤不著痕跡的看了眼高鈺瑩,發(fā)現(xiàn)這姑娘臉有些紅,剛才擦拭的時候,不小心還接觸到她手了。

  這姑娘哆嗦了一下,黎濤還以為她要打人。

  不過現(xiàn)在看來,至少她們?nèi)齻€人都沒說話,黎濤只要按照自己設(shè)計橋段的繼續(xù)展開就好。

  “這墨鏡實在對不起,這樣吧,我把它帶走,如果眼鏡店可以修,我維修后給你送過去,如果不行,我肯定陪你一個新的?!?p>  “當然不論如何,我都會給你額外的積分,補償心情損失的。”

  汪春曼也等著高鈺瑩說話了,結(jié)果扭頭一看,這姑娘羞紅著臉,眼睛都蒙上了一層深度近視的迷糊。

  用手肘搗了一下高鈺瑩,汪春曼哭笑不得道:“說話呀,行不行?”

  “哦哦,可以的,也是我太貼著兩側(cè)走了?!备哜暚摼谷蛔銎鹆俗晕覚z討。

  “那墨鏡就先放我這吧,我叫黎濤,我們加一下好友,之后方便聯(lián)系?!?p>  黎濤掃碼加上高鈺瑩之后,主動離開了咖啡館。

  留在里面的三個女人立刻七嘴八舌議論起來。

  “哇塞,剛那個男同學(xué)好帥啊,皮膚特別白,而且肌肉非常緊實啊。”汪春曼握著小拳頭,興奮不已的說道。

  “是啊,小奶狗和小狼狗的結(jié)合體啊,雖然說話很溫柔,但是眼神壞壞的,好欲啊...”

  何珊珊也臉犯花癡,回神后,瞪著高鈺瑩道:“我靠,怪不得高鈺瑩這臭女人今天化精妝,心機婊?。 ?p>  “我...我哪知道,那是他自己撞上來的...”高鈺瑩說話很明顯底氣不足。

  “剛才你是不是犯花癡了,人家跟你說話,你跟近視兩千度一樣,那倆眼睛看著地都一圈一圈的晃。”

  “我沒有...”

  “我就問,你覺得他帥不帥?”

  “呃...帥吧...”

  “那你是不是想找他當你室友,有他這么壯的男生,住起來也不會害怕白慕貞吧?”

  “矮油,你們瞎說什么呢~”

  ……

  黎濤看花店里面忙著熱火朝天的,也就沒進去打擾他們。

  和高鈺瑩搭上話,這是黎濤故意的。

  白指為柳姨賣命那么多年,卻因為他而死,現(xiàn)在他女兒又間接因為他死在鹿馬大學(xué),黎濤如何能不調(diào)查清楚呢。

  “慕貞夜里去人工湖干什么呢,她說的更為古怪的事情,又是什么呢......”

  “叮鈴鈴~”

  急促的手機鈴音打斷了黎濤的沉思。

  他看了眼是校內(nèi)網(wǎng)的陌生號碼,接通之后,對面?zhèn)鱽砹丝蘅尢涮涞穆曇簟?p>  “你王八蛋,你畜生,嗚嗚~”

  黎濤傻眼了,他把手機拿到眼前看了一眼,有些懷疑對面是不是打錯了。

  “那個...我叫黎濤,請問你是不是打錯了?”

  “我打得就是你個禽獸不如的人渣,嗚~”

  “嘶~”

  黎濤吸了口氣,他似乎聽清楚這聲音是誰的了。

  “大早上,來我辦公室,看我溝,還拿臉往上撞。”

  “才過了一個小時,就給我惹出了命案,順便把我車給偷走了,我是到現(xiàn)在剛拿到監(jiān)控錄像才發(fā)現(xiàn)是你個惡賊!”

  “不是,輔導(dǎo)員,你別...”

  “你閉嘴!我還沒說完,嗚嗚嗚~”

  當時香戀就顧著撿筆,自己彎腰走光了,更不是黎濤拿臉主動撞上去的,至于命案更不是黎濤惹出來的啊。

  “行,你是老師,你又是女人,你哭我就讓你?!?p>  黎濤聳了聳肩,找了個街角陰涼的地方蹲了下來。

  “你果然把我當成女人了,把我親妹妹搞了,又想姐妹雙-飛是吧,我們姐妹倆一個坐你臉上一個坐你腰上,你就高興了對吧,畜生,人渣!”

  “我特么......你不是女人嗎?”

  “而且別這么有畫面感可以嗎,你這個教育工作者,也忒...”

  黎濤都給氣傻了,連磚紅色消防栓上趴著的貓都在鄙視他。

  “是女人,可是你應(yīng)該把我當成輔導(dǎo)員...”

  “這沖突嗎?”

  “這...嗚嗚,你還把我車給糟蹋了,這些我都可以忍。”

  沒有理,她當然要切換話題,香戀哭得一抽一抽的,完全沒有昨天早上作為輔導(dǎo)員的那種嚴肅的姿態(tài)了。

  “那你說,你什么不能忍?”

  香戀帶著哭腔道:“昨天從我離開汽修廠,到現(xiàn)在就沒合眼,我真的想殺了你,可我現(xiàn)在想殺了自己,嗚嗚~”

  “到底怎么回事,你說清楚啊,如果是車,我無論如何一定賠你?!?p>  “不是車~”

  香戀竟然發(fā)出了小女生撒嬌埋怨的那種哭腔,讓黎濤骨子一酥。

  “昨天汽修廠給我打了電話,說一個女人叫了拖車,只把拖車的錢付了,修車的錢得管我要?!?p>  “至少找到我的車了,我翹班立刻就去了汽修廠,我沒想到車爛成那個樣,都變形了,根本進不去?!?p>  “我告訴他們,無論花多少錢,幫我把車里的一根鋼筆找到,它對我很重要?!?p>  “就因為翹班,我被辦公室主任記過了,嗚嗚~”

  因為昨天發(fā)生了命案,而且那么多學(xué)生看見了,香戀作為輔導(dǎo)員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結(jié)果她跑去修車,自然給她了挺重的處罰。

  “這也無所謂,可早上接到汽修廠電話,他們已經(jīng)把車徹底修復(fù)成正常輪廓了,任何角落都找了,沒有找到我的筆?!?p>  黎濤目光逐漸復(fù)雜起來,他沒想到自己給這個外冷心熱的土美妞帶來這么大-麻煩。

  他沒有立刻說筆就在他的口袋,因為黎濤想要知道,自己究竟虧欠這個女人多少。

  “我從汽修廠那問了車禍現(xiàn)場,然后打車到了醫(yī)學(xué)院門口,找了兩個多小時,邊找邊哭,別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趴在地上......”

  “香戀...”黎濤聲音有些酸澀,他實在沒想到自己給這個女人帶來這種體驗。

  “我終于放棄了,筆是找不到了,車都爛成那個樣,筆就是找到也肯定爛得不成形了?!?p>  “所以我就回-教學(xué)樓調(diào)監(jiān)控,我要查到那個畜生,殺了他,然后自-殺,我終于發(fā)現(xiàn)竟然是搞我妹妹的那個人渣,我...嗚嗚~”

  香戀的哭聲讓黎濤心都碎了,這種自責(zé)已經(jīng)讓他喘氣都有些費勁了。

  站起身,黎濤抿了下嘴問道:“你現(xiàn)在在哪?”

  “我要問你現(xiàn)在在哪,我要去殺你,嗚嗚~”

  黎濤溫柔的說道:“別哭了,嗓子都啞了,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哪,我去...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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