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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的戀愛日常好像出了問題

生死狀擂臺

  “學生會開始納新了么?”

  “對啊,會有個初試,篩選掉一批人后,進入復試,然后再篩選掉一批人,通過這這兩層篩選的人就直接進入本科部的學生會了?!?p>  黎濤點著頭,略微帶著遲疑呢喃道:“學生會……”

  伊璇有些好奇,記得不久之前,黎濤對進入學生會,是充滿期待的,而且還再三囑咐她,哪天開始一定要提前給他提個醒。

  “怎么了,你不參加了么?”

  “哦,不是,我只是在想加入哪個部門合適?!?p>  黎濤揉了揉眼睛,掩飾自己復雜的目光。

  “是這樣啊,確實要考慮清楚,因為學生會的工作也挺重的,如果不喜歡,呆著也挺痛苦的。”伊璇深以為然的贊同道。

  “那你覺得我適合去什么部門?”黎濤突然問道。

  “你……”

  伊璇悄悄的偷看了他一眼,沉吟片刻后道:“男生一般呆在學習部,外聯(lián)部,宣傳部比較多,我覺得你都挺合適的,最重要的還是看你喜歡什么……”

  黎濤抬了下手,輕聲道:“或者我這么問吧,哪個部門最容易進入學生會的事務核心,最有利于進入主席團?”

  伊璇張著小嘴,有些意外的看著黎濤。

  因為在她眼里,黎濤雖然很獨立,但看起來并不像是很喜歡權(quán)利紛爭的人。

  “如果你想進入主席團的話,可能社團部畢竟合適你……”

  校學生會之下有個總管全校各種校團的部門,也就是社團部。

  之所以說這個部門很容易進入主席團,實際上是因為這個部門的實權(quán)很重,看似他們只能給社團立規(guī)矩,而其余部門比如紀律部是給全體學生立規(guī)矩。

  這么比,似乎社團部要弱一籌,但因為社團的功能性很強,各種社團的管理者一般都要和社團部打好關(guān)系。

  間接形成了社團部管理社團組織者,社團組織者管理本社團成員,這么一個層次體系。

  所以社團部的學生會成員,競選主席團時,背后的力量和政績都很實在。

  聽完伊璇大致的講解,黎濤也輕輕點頭,收獲頗多。

  “嗯,這樣說,我就去面試社團部吧。”

  伊璇倒是無所謂,她拿出手機,劃拉了幾下,翻出了幾張圖片,也就是納新的電子海報。

  結(jié)果伊璇的手機,黎濤認真的看了起來。

  地點是明智樓的多媒體教室266,初試時間持續(xù)三天,從周一開始,一直到周三都可以過去。

  如果初試成功了,對方會通過校園智慧通平臺通知,到時候也會說明復試的考核模式以及地點時間。

  “對了,你現(xiàn)在是要去哪???”

  伊璇愣了一下道:“周六周天我每天下午到晚上,會在一個自由搏擊會所當服務員。”

  “自由搏擊,就是拳擊對抗么?”

  “呃,怎么說呢,差不多吧。”

  黎濤掏出手機給柳姨發(fā)了個短信,說晚點時候回去,餓了就先吃飯,別等他。

  “我陪你一塊去吧?”

  黎濤突然的要求讓伊璇有些迷惑,她呆呆的答應后才反應過來。

  “你跟我去會所干什么,你想上臺嗎?”

  黎濤微笑著看著伊璇沒說話,可正因為他眼里的無動于衷,更加讓伊璇害怕了。

  她緊張的說道:“擂臺上的規(guī)則很殘酷的,跟外邊的…黑…拳差不多……”

  她這么說,黎濤怎么會不明白,他在血屠幫又不是沒有見過,甚至血屠幫內(nèi)部就有那種簽生死狀的擂臺。

  “鹿馬大學為什么會允許這種東西存在呢?”黎濤問道。

  伊璇有些謹慎的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最后才壓低聲音道:“聽說這家店的背后站著鹿馬大學的一位理事,確切的說是他的女兒,有了這層關(guān)系……”

  伊璇沒多說,畢竟鹿馬大學也有放高利-貸的,它也一直被學生會的人打擊著,但總是沒有斬草除根。

  原因就在于背后有龐大的力量在支撐著,這涉及著利益輸送。

  黎濤含笑的點著頭,從伊璇嘴里冒出“黑-拳”這個字眼的時候,黎濤就覺得和安東尼奧那批人少不了干系。

  白慕貞不僅因為暗礁組織,還有很大一部分責任在這個洋鬼子身上。

  “你帶我去見見世面,我不會惹事的。”

  伊璇一臉不相信的看著黎濤,她感覺黎濤就是要去挑事的。

  “真的,不然我進去之后,就當你跟屁蟲,一直呆在你屁股后面,我兩只眼睛就只盯著你……”

  “啪~”

  伊璇紅著臉拍了一下黎濤肩膀,啐道:“流氓,不許盯著我屁屁看?!?p>  “哈哈~”

  伊璇這種內(nèi)向的大姑娘可經(jīng)不起調(diào)戲,她經(jīng)不住問道:“你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人情沒還呢,我和柳女士到底什么時候能成為朋友呢?”

  “我好像只說讓你和她吃一頓飯,能不能誕生出閨蜜友情,肯定不是我能決定的啊。”

  “那飯局你都拖多久了?”

  黎濤歪著頭想了一下,從他蘇醒到現(xiàn)在也過去很久了,他確實一直拖著這個事情沒履約。

  “就今天晚上怎么樣,等到下午七八點的時候,我給柳姨打個電話,咱們在外面吃頓飯?”

  “不許反悔!”

  “當然。”

  “當前到站,曲阜路?!?p>  聽到聲音,伊璇慌忙站了起來,拉著黎濤胳膊就往車外面跑。

  “完了,光顧著跟你說話,咱倆坐過站了!”

  從公交車上下來,伊璇看著站牌欲哭無淚。

  “坐過站了?”

  “上一站就該下車的,這下跑回去也得十分鐘?!?p>  “那我們?nèi)ヂ穼γ?,再等一路公交車吧?!?p>  黎濤作勢就要走過去,不過被伊璇的手拉住了。

  “不行,這邊偏僻,公交車的循環(huán)時間是半小時一輛,去那邊等的話,我兼職就遲到了?!币凌男”亲佣技t了。

  “還有多久是你兼職的時間?”

  “三點開始,還有二十分鐘?!?p>  黎濤本來是想著背她過去的,不過看樣子走過去也不會遲到,而且避免尷尬,他就沒提這個事情。

  “那我們趕快走吧?!?p>  伊璇應該是挺有責任心的那種守規(guī)矩的女孩,她一路小跑著,這還是夏末,太陽很烈。

  等兩個人到了那個自由搏擊的會所外面,伊璇白色的流砂裙都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貼在粉嫩的肌膚上了。

  “你先找個地方坐著,我換上工作服很快回來?!?p>  伊璇匆匆把黎濤安排在一個角落,就小跑著朝更衣室走去。

  會所的冷氣很足,身體微微出汗的黎濤被這低溫醞釀的挺舒服。

  然而他還沒剛剛舒展眉頭,就因為一個熟悉的聲音重新蹙眉。

  “小張,你這躺病床上快一個月了,剛一下地,就直接上極限運動,是不是有點過激了?”

  “而且你的眼……”一個絡腮胡子男人瞥了眼慢他一步走在后面的男青年。

  他的眼睛被一根黑色的皮帶繞了一圈,看不出下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張晨曦搖了搖頭,平淡的說道:“躺上面一個月,我身子都生銹了,活動活動也挺好的?!?p>  頓了一下,張晨曦聲音有些陰翳的說道:“雖然我瞎了,但我反倒更應該挑戰(zhàn)一下自己,不逼自己幾步,就靠這個殘廢身子,怎么把場子找回來?”

  絡腮胡子摸了下鼻梁道:“你直接跟張教授說一下不行么,他那么護短的人,不可能沒問你是誰干得吧?”

  “老頭子問了,不過我沒跟他講,丟人現(xiàn)眼的事有什么好說的,何況我拉他幫我報仇,哪有我親手報仇解氣呢?”

  墻角的黎濤蹙眉看著兩個人逐漸離去,他還真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遇見張晨曦。

  模擬戰(zhàn)的時候,黎濤出其不意,用一鞭逆轉(zhuǎn)局勢,直接把張晨曦雙目抽爛了。

  看他倆的對話,張晨曦應該也是剛出院沒多久。

  ……

  更衣室,伊璇羞羞噠噠的在里面待了半天,其實在會所,要女服務員肯定是要穿得很有欲望的。

  她的工作服就是那種沒有白襯衫,直接貼膚穿著一個黑西裝,露出白潤的事業(yè)線。

  她有些不好意思用這種形象去見黎濤,在里面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終于捏著衣角走出來。

  結(jié)果黎濤被她安排呆著的墻角,那還有一個人?

  ……

  張晨曦在路過衛(wèi)生間的時候停了下來,他讓絡腮胡子先走,自己很快跟上。

  對方相比也是知道張晨曦雖然瞎了,但是自尊心還是很強,很要面子,于是只是嘆了口氣就離開了。

  張晨曦雖然蒙著眼睛,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辨識的方向,竟然就好像正常人一樣走進了衛(wèi)生間。

  他來到衛(wèi)生間洗手的位置,面對著鏡子緩緩停了下來。

  只見他抬起雙手,輕輕解下黑皮帶,那滿是息肉和增生的眼周一圈,簡直令人毛骨悚然。

  這個位置明顯是沒好利索,還淤積著黃色的膿包,他眼窩也凹陷,里面連假珠子都沒裝,所以看起來更嚇人。

  張晨曦從口袋里掏出消炎噴霧,對著自己眼周輕輕噴拭,嘴里喃喃道:“黎濤,我會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讓你以及你周圍所有人,都像我一樣成為瞎子?!?p>  “就憑你么?”

  “當然……你!??!”

  張晨曦猛地轉(zhuǎn)過頭,他雖然看不見,但知道就在他面前,站著那個令他恨之入骨的男人——黎濤。

  黎濤走到門后面,把黃色的檢修立牌提起來堵在衛(wèi)生間門口。

  確保沒有別人會突然進來打擾后,黎濤走到張晨曦面前,輕輕撿起了他放在洗手臺上的皮帶。

  “我可以一鞭抽爛你的眼,也可以一鞭割你喉,你覺得現(xiàn)在我讓你在這間衛(wèi)生間里永遠的消停了,是不是對我來說能省不少事?”

  “對,你說的很對,如果你現(xiàn)在不殺我,我肯定會讓你付出代價,而且我會殃及到你在意的每一個人。”張晨曦咬牙切齒的說道。

  “挺狠,面目也挺猙獰,不過我覺得你做不到,因為你太弱了?!?p>  “你!”張晨曦被氣得胸口起伏似乎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但似乎突然意識到什么,張晨曦突然冷靜下來,他冷冷的說道:“不對,你要是想殺我早動手了,這么拖著單純?nèi)ブS刺一個死人顯然是不可能的?!?p>  “你想問我什么事情對吧?”張晨曦嘴角咧到了后耳根,發(fā)出難以言喻的怪笑聲。

  黎濤不可置否的點點頭,不過張晨曦也看不見。

  “軍訓的時候,車禍撞死了一個女生,是你耍了手段吧?”

  張晨曦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噢,原來你在意她啊,那她死了哦,被撞的半個身子都炸成血霧了~”

  他湊到黎濤耳旁一字一頓道:“是我在關(guān)鍵時刻用光線誤導了那個開車的傻狗,不過我真沒想到會撞死你在意的人啊。”

  “我可……太興奮了~”

  黎濤面無表情的掐住了張晨曦的脖子,隨著他的使勁,張晨曦的脖子發(fā)出“咔吧”的錯位聲。

  “為什么殺她,誰指使你的?”

  “你想知道嗎?”被掐住脖子的張晨曦聲音非常沙啞,不過透著股瘋狂。

  黎濤松開手的瞬間他笑著道:“我死都不告訴你?!?p>  黎濤沒有生氣,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把張晨曦推開,輕輕呼吸了片刻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

  “不如賭一場,賭什么你定,我贏了,你告訴我幕后黑手,我輸了,任你處置?!?p>  黎濤的話讓張晨曦有些意外,他不確定的重復道:“賭什么我定?”

  “沒錯,你定?!?p>  “哈哈哈,哈哈哈!看樣子你真的很在乎那個被撞死的女人??!”

  “那我到底該不該滿足你的愿望呢~”張晨曦指尖輕輕敲打著洗手臺,聲音陰陽怪氣的就好像太監(jiān)一樣。

  思索了很久,衛(wèi)生間外面突然傳來之前絡腮胡子的聲音:“小張,你在衛(wèi)生間么?”

  黎濤神色不變的看著張晨曦,也沒有要去堵門的打算。

  張晨曦終于說話了,他從黎濤手里把皮帶扯回來綁住自己的眼。

  “好,我跟你賭,你去擂臺,也別說我欺負你,連勝三場,我就告訴你真相,如果輸了……呵呵,先去簽生死狀吧?!?p>  張晨曦直接朝著衛(wèi)生間門口走去,他的意思也很簡單,簽生死狀的擂臺,輸了自然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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