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歸,是不是風尋強迫你的?。俊?p> “你怎么會這么問?”
“我覺得你們之間好像看不出來有太多的喜歡,甚至都不像情侶,不過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你不要放心上?!?p> 說的挺有道理,他們兩個人的性格和經(jīng)歷好像做不到跟普通的情侶一樣甜蜜膩歪。不過這并不是個大問題,顧好眼前就行,未來是什么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活在當下就好。
余淼淼笑笑沒做聲,要不是高三一起走過來,她也會以為這兩個人完全沒感情,他們之間大概就是一個特殊例子,一方能治住另一方,藍歸對于他簡直就是治愈般的存在好不好,碰到這么個天使燒香拜佛都不為過。不懂他們的人估計都會以為不合適,但只有自己才知道到底適不適合,所以那個?;ㄋ佬陌桑@輩子都沒戲的。
以前還不看好來著,現(xiàn)在是真羨慕,危薇洗完澡躺床上,看來今晚是不回來了,重色輕友,不過一想起今天陶籽那臉色心情就無比暢快,看她還敢不死心。
這是整面書架都搬過來了吧,上次那個小玩具和相框依舊擺在中間,他的奶奶肯定是個極好的人,從小到大這么多年得怎樣堅持過來,有些事嘴里說出來的比那幾張紙更有意義。
“有這么好看嗎?”
風尋用毛巾擦著頭,裸著上半身從衛(wèi)生間出來。
這身材這長相真是百看不厭啊,何德何能?她熟練的拿出吹風機給他吹頭發(fā)。
“你看上去一點也不累啊。”
“喂,怎么不累?腰酸腿疼,要不你給我揉揉?”
“你確定?”
他目光從臉上移到了光滑的腿上,挑了下眉。
這家伙不會想再來一次吧?她立馬躺進了被窩里,準備睡覺。
一雙手落在了腰上輕輕揉著,之前洗澡的時候看了一眼,腰都掐紅了。別的地方更加慘不忍睹,十天半月才能消。
“這個好看嗎?”
回頭瞄了眼,項鏈?三萬八?這么貴。
“買給你?”
“宣瀝青教你的,與其買這樣一條,你還不如直接給我打錢呢?!?p> 藍歸換了個姿勢,枕在他腹肌上。
“要不你天天來給我送早餐,氣死那個陶籽?”
“你不怕別人的目光了?”
估計早就傳開了,但是誰也沒有在貼吧里發(fā),誰敢呢?有身邊這位大神在一封一個準,其實吧,也沒有那個想法秀,只是陶籽這人厭煩程度深得她心。
其實有時候大可不必如此張揚,比如現(xiàn)在大早上的,也不知道怎么能有這么多人來吃早餐,所到之處目光云集,堪比明星走紅毯。
在如此多人的注視下,三個人嗦個面都嗦的無比優(yōu)雅,生怕一個不注意,丑照就流傳出去了。
下次再也不一起出來了,她發(fā)誓!隨后心安理得的接過遞來的面和筷子。虧得今天沒有早課。
一段視頻在貼吧迅速傳了起來,又是服裝系那個教室,打架的人是誰???二打一太吃虧了。
宋有安?八成是因為她的事,藍歸放下筷子跑了出去。
干架這么積極?面都沒吃完就走了,其余三個人也跟了過去,這不會打起群架來吧?
一罐咖啡直直的潑在了臉上。艸,早上剛洗的臉,咖啡順著臉頰流到了襯衫上。
宋有安怔怔的看著擋在她面前的人,完了。
是啊,完了!門口的三個人也這樣想著,某人的憤怒值已拉到最高。
這兩個三八,跟你拼了。
一腳直接往王昭朝身上踢去,敢動藍歸,不可原諒。
兩撥人扭打在一起,余淼淼趕緊拿出紙巾擦她的臉。
這個班都是些什么樣的人啊?豐樂走過去沒幾下就扭轉(zhuǎn)了局面,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你他媽誰啊?!?p> 這女生太不斯文了,好像是昨晚跟在陶籽旁邊的。又是她,絕世無敵清高心機白蓮花,知道斗她們不贏,又打起小宋的主意了,不過意外的是小宋戰(zhàn)斗力也很強嘛,扯頭發(fā)挺有一套。
“這是學校,你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吧?!?p> “關(guān)你屁事!”
啪的一聲,王昭朝被一個耳光扇的退了幾步。
危薇一臉嫌棄的拿出紙巾擦自己的手,一臉不屑的看著她們兩個以及背后指使的人。
“聽好了,跟她們過不去就是跟我過不去,老娘可不是個好說話的,尤其是某人啊惦記人家男朋友還想插一腳進來當小三,人家都幾年的感情了,奉勸啊別當個跳梁小丑,惡心完別人又作踐了自己,臉皮這東西還是很重要的?!?p> “你有毛病吧?我什么時候插一腳了?”
這個危薇,真的非常討厭!
“陶大笑話,我可沒說是你呀,你這么激動干嘛?”
班上有女生偷偷在笑,同時議論紛紛,今日這出戲可太精彩了。這意思是陶籽插足風尋和藍歸的感情,看不出來還有這癖好,估計這人品也不怎么樣。
“你不就差指名道姓了嗎?”
“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說完便轉(zhuǎn)頭朝藍歸和宋有安眨了個眼,她一出馬能頂倆,嘴炮王者可不是憑空得來的。再說了,這位大佬金盆洗手這么久萬一下手沒個輕重把人打殘了,那得擔多大罪呀。
班上看熱鬧的女生突然統(tǒng)一看向門口,神情激動。
“送早餐?!憋L尋目光移到被染濕的襯衫上?!盎蛟S還有衣服?!?p> 好貼心,宋有安乖乖在旁邊坐了下來??粗藖?,看著人走,班上也消停了下來,不過一想起她們剛才說的那些話就來氣,什么叫癩蛤蟆吃天鵝肉?我看是赤裸裸的嫉妒,一想到未來還有這么長時間見面就覺得惡心無比。
“再瞪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別放心上?!?p> “我氣不過,你是不知道她們話有多難聽?!?p> “你跟這種心胸狹隘的小人一般見識什么?”
沒錯,她們可大度的很,目光往下又落到藍歸的脖子上,上面有一條很長的疤痕,不仔細看到也不明顯,這得是什么樣的人才能干出這樣的事來,當時肯定很疼吧,說不定都命懸一線了,系,脖子下面的紅印記是怎么了?還不止一個,過敏了嗎?突然又想起昨天的話來,好吧,作為一個母胎單身是自己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