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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tuán)寵仙尊,甜爆了!

難道十幾年還不能任性一次嗎?

團(tuán)寵仙尊,甜爆了! 閆期 2034 2021-09-09 21:28:17

  回到客棧時天色已經(jīng)有些見白了,葉楚憐吩咐伙計熱水,往岑裕三個人的房間送洗澡水,清潔的術(shù)法能清除身上的污穢不假,但泡個熱水澡能舒緩身上的疲勞。

  幾個人之中,只有葉楚憐最輕松,她一整晚就是在旁邊看著,至于最后那點術(shù)法對她來說不算什么。

  余下的三個人,心理上最輕松的是岑裕,他見過太多這樣的事情,所以這些根本不能在他心里留下痕跡。

  只是他靈力虧空得最厲害,多虧了有葉楚憐幫忙調(diào)息,現(xiàn)在就是疲乏得厲害,坐在浴桶里都要睡過去了。

  就在岑?;杌栌臅r候,門從外面打開了,或許是因為他太累了,又或許是因為開門的人動作太輕,總之他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進(jìn)入了房間。

  葉楚憐輕輕的關(guān)上門,屋里面聽不到任何水聲,透過屏風(fēng),她感覺到岑裕快要睡過去的精神狀態(tài)。

  今晚這樣折騰,以岑裕的修為,累成這樣是正常的,但總不能讓他在水里睡著,畢竟修行之人身體再好,也不能隨便糟蹋。

  “小裕?!比~楚憐在屏風(fēng)外面輕輕喚著,“小裕,醒醒?!?p>  “嗯?”岑裕迷迷糊糊的應(yīng)了一聲,“師尊……”

  他聽出了那時葉楚憐的聲音,但這種少有的疲憊感讓他覺得恍惚,有種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錯覺。

  有那么一瞬間,他忘記這是重來以后的客棧,他以為這里是從前歸云峰,以為所有的事情都沒發(fā)生過。

  他似乎夢到了他們結(jié)為道侶的典禮,典禮上有人指出他們師徒有違倫理,然后那些人被晉南氣呼呼的趕出了劍仙門。

  這樣的夢境太美好了,美好到他忍不住說了夢話。

  岑裕一聲“師尊”叫的葉楚憐愣了一下,同樣的兩個字用不同的叫法會給人不同的感覺,回來的這十幾年,岑裕的“師尊”總是帶著一股正氣,仿佛他們真的只是師徒,再不可能有其他感情一般。

  而剛剛這聲“師尊”,竟然讓葉楚憐有種回到曾經(jīng)的感覺,在他們互通心意以后,岑裕常常這樣叫她。

  那種柔情讓葉楚憐熟悉到心尖生疼。

  在想什么呢?

  怎么可能呢?

  葉楚憐掐著手心的軟肉,用疼痛讓自己清醒,畢竟都是岑裕,說不定是巧合,也說不定是錯覺。

  深呼吸幾次,葉楚憐便冷靜下來,岑裕靈力虧空,身體會過于疲勞,現(xiàn)在睡過去估計沒那么容易叫得醒了。

  她繞過屏風(fēng),岑裕長發(fā)披散著坐在浴桶中,俊美的容顏因為疲憊而微微發(fā)白,一雙眼睛輕輕閉著,似乎想要醒過來,所以有些掙扎。

  “乖,睡吧。”

  葉楚憐理了理他被水浸濕的頭發(fā),后者似乎聽到了這句話,逐漸安穩(wěn)下來。

  “傻瓜,怎么這么乖?!?p>  葉楚憐忍不住笑,她抬手,岑裕便從浴桶中浮起,身體離開水的瞬間,他身上和頭發(fā)上的水都被清理干凈。

  這是小鎮(zhèn)子的客棧,所以從浴桶到床鋪不過幾步路的距離,頃刻便能抵達(dá)。

  因為之前的戰(zhàn)斗,岑裕身上各處都是傷口,或輕或重,只是他仗著有藥便肆無忌憚的活動和洗澡。

  葉楚憐無奈的找出靈藥,對于岑裕這種“反正最后能沒事,過程有些痛苦”的屬性,她教育過他很多次,只是效果肉眼可見的不怎么好。

  “學(xué)不乖的小崽子。”

  葉楚憐笑著給岑裕上藥,前一句說他乖,后一句又說他學(xué)不乖,完全相反的兩句話放在同一個人身上,莫名的不覺得違和。

  她的指尖沾著藥膏,輕輕的劃過傷處,面對不著寸縷的岑裕,葉楚憐并沒有半分的不好意思。

  曾經(jīng)的他們差一點就成為了道侶,修仙之人不重情欲,所以除了那種事以外,他們什么都做過了,如今還有什么值得害羞的呢——不過這種事不能在岑裕醒著的時候做,畢竟現(xiàn)在的他們只是普通的師徒,不能如此“坦誠相見”。

  曾經(jīng)習(xí)以為常的事情只能悄悄的做,哪怕這樣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維持了十幾年了,葉楚憐偶爾還是會覺得難受。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后給岑裕穿好衣服,靈藥吸收很快,傷口肉眼可見的好轉(zhuǎn),藥膏也不會沾在衣服上,這可是年秋容的得意之作。

  “好好休息吧?!?p>  葉楚憐給岑裕蓋好被子,伸手理了理他額角的碎發(fā),本打算就這么離開,結(jié)果還沒起身就被岑裕握住了手腕。

  “師尊……別……”

  岑裕呢喃著,葉楚憐再三確定他是睡著的,所說所做都只是因為夢境罷了。

  “師尊……師尊……”

  葉楚憐不知道岑裕做得是什么夢,他握著她手腕的手用了些力氣,將好是不容易掙脫也弄不疼葉楚憐的程度,如果不掰斷他的手指,她是無法掙脫的。

  當(dāng)然了,葉楚憐也不可能掰斷岑裕的手指,所以只能乖乖的坐在床邊,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腕睡覺。

  “都快二十歲了,怎么忽然和沒斷奶的孩子似的?!?p>  葉楚憐笑著戳了戳岑裕,然而后者并不是沒斷奶的孩子,因為下一個瞬間,他忽然翻身,然后借著翻身的幅度和力氣,把葉楚憐拉到了懷里。

  這下葉楚憐也愣住了,她和岑裕做過更親密的事情,但回來的十幾年里,尤其是兩個人都長大以后,做得最親密的事情也就是拉手了,至于現(xiàn)在這種事情,那時根本不可能發(fā)生的。

  “師尊……不要……”

  葉楚憐聽不清岑裕在說什么,只覺得他似乎睡得更加安穩(wěn)了,所以并沒有掙扎著要離開他的懷抱。

  擁抱這樣的事情,葉楚憐是喜歡的,但理智告訴她現(xiàn)在兩個人只是普通得師徒,不能這樣,否則……

  否則什么呢,她拼盡全力求來這么一次機(jī)會,小心翼翼這么久,難道十幾年還不能任性一次嗎?

  她是人,會疼會累,會談戀愛人的懷抱,哪怕這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愛人了。

  “就一次,只有這一次。”

  葉楚憐這么勸著自己,然后在岑裕的懷里閉上眼睛,她原本以為自己是睡不著的,卻不曾想片刻便陷入了沉睡。

閆期

接著去做艾灸,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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