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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tuán)寵仙尊,甜爆了!

他活不過今晚

團(tuán)寵仙尊,甜爆了! 閆期 2009 2022-04-06 00:18:24

  天雷劈下,帶著震耳的聲音和晃眼的光亮,這樣的亮度太強(qiáng),以至于混入其中的劍光都不容易查覺。

  就在那一瞬間,天雷擦過韓霜雪,而晉南身邊也有一道異樣的風(fēng)劃過,那似乎是個人,隱約有熟悉的氣息,只是她的速度太快,快到他都難以在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

  滾滾天雷,盡數(shù)止步在熟悉的白衣面前,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天雷似乎有一瞬間的凝滯。

  也就是這一瞬間,在場三人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師尊……”

  歸云劍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弧線后回到葉楚憐手中,她擋在天雷和岑裕中間,以至于他無法看到她的表情。

  “憐兒!”

  天雷被阻擋下來后晉南和韓霜雪也趕到近前,這時候的岑裕也已經(jīng)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幾乎是第一時間去查看葉楚憐有沒有受傷。

  那可是天雷,想要抹殺他的天雷,連晉南和韓霜雪合力才能勉強(qiáng)擋下的威力,她現(xiàn)在的修為就是在找死。

  然而葉楚憐就這么完好無損的立在岑裕面前,看上去也不像是受了重傷的樣子。

  這不合理,岑裕也是活了百年的人了,以葉楚憐的修為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

  他眼中的疑惑明顯,葉楚憐也知道她出手之后就很難解釋得了,但在這一瞬間保住岑裕的性命更重要。

  她看向黑云翻滾的天空,露出了平日里少見的冷意,剛才的威力如果落在岑裕的身上,他必死無疑。

  天道想要?dú)⒘酸?,它是出于什么目的?p>  葉楚憐了解岑裕,他向來穩(wěn)重,這一路上又有晉南和韓霜雪看護(hù),怎么可能犯了非死不可的罪。

  這樣的疑問晉南和韓霜雪也有,只是現(xiàn)在的處境和時間不適合細(xì)致的詢問,因?yàn)橄乱坏捞炖自俅谓蹬R。

  這一次的天雷比之前的每一道都要強(qiáng)烈,從它出現(xiàn)開始,葉楚憐就知道這是奔著她來的。

  似乎天道也明白,只要她不死,它就殺不了岑裕。

  “憐兒小心!”

  晉南也在天雷出現(xiàn)的第一時間判斷出它的威力,這樣的一擊放在他的身上,那就是沒有任何轉(zhuǎn)換余地的重傷。

  “師尊!”

  岑裕下意識想要拉開葉楚憐,然而他還沒有握住她的手臂時,歸云劍猛然散發(fā)出不亞于天雷的劍光,刺眼的光芒中,他終究還是抓了個空。

  衣料從他的手心劃過,兩道光芒相遇的那個瞬間如同晝夜更替一般,這種對抗的余波下,岑裕歪頭吐了一口鮮血。

  他內(nèi)里傷得重,現(xiàn)在還能站在這里完全是因?yàn)槿~楚憐,經(jīng)歷過這一切,他比誰都清楚天雷的威力。

  “師尊!”

  光芒中似乎有什么碎裂的聲音,待到一切歸于黑夜,岑裕才能看葉楚憐的模樣。

  她頭上的發(fā)飾因?yàn)樘炖灼扑?,一頭長發(fā)散落在風(fēng)中,那素來不染塵埃的白衣上留下天雷的痕跡,但比起周圍的狼藉,她還不算狼狽。

  葉楚憐就站在災(zāi)難的中心,翻滾的天雷將大地映照得雪白,盡管這種白與真正的雪完全不同,岑裕卻想起來一些他這輩子都不愿意再回想的事情。

  曾經(jīng)的那片雪原上,她一個人站在漫天的白雪中,哪怕已經(jīng)劍指尋仙境,那冰涼的雪還是染濕了她的鞋襪和衣角。

  那時候的她就是這樣站在他的面前,整個人身上有一種詭異的感覺,明明近在眼前,卻觸不可及。

  這樣的感覺太過熟悉和揪心,岑裕的指尖無意識的有些痙攣,有些事情他沒想過更不敢想,但如果真的是這樣……

  “師……”

  岑裕張嘴還沒真正發(fā)出聲音,一種陰冷的感覺順著脊背往上爬,他處于本能的躲閃開,黑暗中一個黑影撲在他剛剛的位置。

  黑影在黑暗中并不明顯,但在場之人都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輪廓。

  晉南和韓霜雪并不認(rèn)識這黑影,不過多年修行的經(jīng)驗(yàn)告訴他們這不是什么好東西,尤其是他們第一次見到岑裕有如此明顯的敵意。

  如果說他真的是小動物,估計脊背上的毛都要豎起來了。

  “魔卵。”

  岑裕不可能忘記魔卵,只是不管什么原因,它都不應(yīng)該在這個時間出現(xiàn)在這里。

  魔卵這個東西葉楚憐曾經(jīng)和晉南他們說起過,某種意義上說它是一切悲劇的源頭。

  晉南下意識把岑裕護(hù)在身后,如今天雷降臨,魔卵又現(xiàn)身在此處,可謂是屋漏偏逢……

  不對。

  晉南回頭看向岑裕,眼中都有難以掩蓋的震驚。

  岑裕是怎么認(rèn)出魔卵的?

  按照葉楚憐所說,魔卵作亂人間是在未來,就連他們都不知道魔卵實(shí)際的狀態(tài)和模樣,小小年紀(jì)的岑裕怎么可能知道。

  一些殘忍到不敢想象的事情浮上心頭,而晉南分神的瞬間,岑裕幾步跳開逃離了他的保護(hù)。

  “岑裕!”

  晉南的聲音有些嘶啞,回應(yīng)他的卻是岑裕沉重的搖頭。

  他了解魔卵,這東西可以附著在任何人身上,晉南和韓霜雪的修為再高都無法避免,一味的靠他們保護(hù)只會牽連到他們。

  握緊手中的清元劍,岑裕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以他殘存的靈力和魔卵斗是不可能的,但他應(yīng)該是現(xiàn)場唯一一個不會被魔卵影響的人。

  早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經(jīng)冒險祛除了體內(nèi)的“魔”,就算是成型的魔卵也無法逼他入魔。

  當(dāng)然了,岑裕也知道,入魔不可能,但魔卵想要?dú)⒌羲€是很容易的。

  上有天雷,前有魔卵,他活不過今晚。

  如果說岑裕有什么不甘心的事情,那就是他可能要再一次死在葉楚憐面前了。

  如果可以,他寧可自己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死去,至少不用將這最殘忍的一幕展現(xiàn)在親近的人面前。

  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赴死,晉南和韓霜雪卻并不打算放棄,葉楚憐拼盡一切才逆轉(zhuǎn)了時間,怎么能夠在這里前功盡棄。

  不只是這樣,岑裕也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如果說真的到了絕路,那也應(yīng)該是他們最先死去,只有他們不在了,才有可能讓自家的孩子面對飄搖的風(fēng)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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