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覓安安那樣說,可她最后依舊買了新店預(yù)熱的優(yōu)惠券。
但是這次和上次有所不同,城默做出了新規(guī)定,優(yōu)惠券一人只能限購一張。
這讓妄圖囤票的曲中大失所望,不過土豪沈裕倒是無所謂。
他剛才要買優(yōu)惠券不過是力挺城默罷了,對他來說原價和優(yōu)惠價沒有什么不同。
系統(tǒng)其實并沒有做出要求,這是城默自己的決定,之所以做出這個決定是因為經(jīng)過今天的事件,他發(fā)現(xiàn)不是所有的顧客都是正常的消費者。
隨著元氣澡堂生意越來越好,以后肯定也會出現(xiàn)馬慶,或者今天鬧事的大媽那種顧客。
所以還是要防止有人鉆漏洞,他設(shè)置了一人限購一張的門檻,這樣極大程度上預(yù)防了出現(xiàn)黃牛票販子這種事情。
盡管一人限購一張優(yōu)惠券,但生命泉水的優(yōu)惠券還是賣的很快,過來消費的顧客大部分都買了。
雖然他們暫時不清楚生命泉水是哪種類型藥浴,不過出于對火龍湯效果的信任,大家還是愿意消費的,畢竟光從價格上說,優(yōu)惠券的價格比火龍湯原價要便宜接近500塊。
就算新藥浴效果和火龍湯差不多,那也算賺到了。
“呼~”
城默得體地應(yīng)對完各種顧客之后,長舒了一口氣,轉(zhuǎn)過頭時發(fā)現(xiàn)城夏正在偷瞄他。
“怎么了?”他摸摸自己臉蛋,說道:“是不是看你哥哥太帥了,哈哈哈。”
“呸!”
城夏啐了他一口。
“嘿嘿?!背悄Φ溃膊辉谝?。
他是清楚自己這個妹妹性格的,外冷內(nèi)熱。
城夏暑假的時候有出去打過兩個月的工,但是遇到像大媽這種撒潑打滾的潑婦,她明顯應(yīng)對經(jīng)驗不足。
曲中、冷蘆這些??碗m然都是出來上了好幾年班的社會精英,不過由于沒有足夠的立場,也無法幫澡堂處理這種問題。
好在城默及時出現(xiàn),解決了問題,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考慮到元氣澡堂的生意才剛剛好起來,她不想因為招待不周的緣故讓澡堂的生意受到影響。
雖然平時嘴上喜歡和城默懟起來,不過在她心里城默依舊是城家的頂梁柱。
在城父城母走之后,是城默一個人支撐起來,在她學(xué)業(yè)最艱辛的高中三年,他默默撐起了家庭,照顧兩個幼小的妹妹和自己。
城夏咬咬嘴唇,想起剛才不自覺拉住城默衣角的事情,莫名有些氣餒。
她回想起小時候自己像個跟屁蟲一樣,整天跟著城默屁股后面瘋玩,卻還被他嫌棄,被他惡搞。
一旁的黛芙妮見事情解決完了,重新回到柜臺后面和兩小只看起了動畫片。
只是過了一會兒后,她也好奇地看著城默,說道:“老大,你是不是帶回來什么東西?”
“這你也能聞得到?”城默說道。
“嗯?!彼c頭道:“我感受到你身上有一股很蓬勃的生命力。”
“你們在說什么?”城夏疑惑地看著他們。
“啊這......沒什么,小妮的角色扮演罷了?!背悄B忙解釋道,就像是之前忽悠曲中和冷蘆那樣說道:“你可以理解為貓耳娘某種中二的背景設(shè)定?!?p> “是嗎?”
城夏疑惑地看著他,但也沒繼續(xù)糾結(jié),只是對他說道:“今天晚上我要回學(xué)校了,明天早上學(xué)校還得做早操?!?p> “是啊,這么快就到星期七了?!?p> 城默才回過神來,今天就是周末的最后一天了。
城夏看著他冷哼道:“哼,誰叫你不讓我住家里呢?!?p> “這不是想讓你好好享受大學(xué)生活嗎,還有住家里你做早操也不方便啊。”城默解釋道。
“我看不是方便我做早餐,而是方便你在家里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吧,那天要不是我回來得早,誰知道小妮會不會落入你這個變態(tài)的手中?!?p> 城夏瞇起眼睛,神情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城默浮夸地捂著胸口,做出一副很受傷的表情說道:“我可是你哥哥啊,你不心疼哥哥就算了,還這么不信任我,很讓我痛心?!?p> “哼,你劣跡斑斑,不值得人信任?!?p> 城夏可沒有被他的演技騙到。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不信任你?!背窍恼f道。
“老大是個好人,他答應(yīng)我的事情都做到了,不像以前我遇到那些言而無信的人類?!边@時黛芙妮在旁邊突然說道。
“聽見沒?”
城默笑了。
看來飯桶沒有白養(yǎng)啊。
城夏疑惑道:“他答應(yīng)了你什么?”
“一日五餐,包吃包住啊。”
黛芙妮認真地說道:“我在這里睡得很舒服,吃得也很飽,比起我原先的世界來,這里簡直就是天堂?!?p> 或許是聯(lián)想到了她的“身世經(jīng)歷”,城夏的目光稍微柔和一些。
“嘿嘿......”
城默得意一笑,正想說點什么,就聽見黛芙妮又補充道:“對了,還有每天都會抽出時間來擼我。”
“擼你?”
城夏眼睛又微微瞇了起來。
城默大驚失色,連忙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別胡說!”
“哼,果然是個變態(tài)!”
城夏一錘定音。
完了啊,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城默恨恨地看著黛芙妮,看我晚上不狠狠操練你!
黛芙妮睜大了冰藍色眼睛,一臉茫然地看著他,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
吃過晚飯之后,城夏很快離開了,她還要回家整理衣服,臨走前還囑(w)咐(x)了城默,并給黛芙妮交代了換洗衣物這些問題。
由于今天是周末的最后一天,來的顧客也比昨天稍微多了一些,不過城默還是及時的在晚上八點前打烊了。
操練黛芙妮的事情也只能暫時擱淺,等到明天再說了。
回家他把兩小只趕上床睡覺之后,又被黛芙妮纏著蹭手,硬是擼了她好半天才放過自己,乖乖地去城夏那屋睡覺了。
當然,睡城夏的房間也是經(jīng)過城夏本人允許的,而且她的態(tài)度還非常堅定,生怕黛芙妮睡父母房間的話,城默會半夜偷偷溜進去干什么壞事兒一樣。
城默對此相當不屑,憑借黛芙妮每天死皮賴臉蹭他的行為,他還用得著“偷偷”嗎?
這兩個字簡直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