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鈴蘭長這么大,從來都沒有如此丟人過!
被人下藥也就算了,竟然還在師尊面前如此失態(tài),幸好是在夢里,這要是在現(xiàn)實中被師尊按在地上摩擦,她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過……師尊他……”風鈴蘭深吸了一口氣,有些控制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他知道了我的魔心,會把我怎么樣呢?”
要是放在從前,師尊絕對會殺了她以儆效尤,但是現(xiàn)在……她似乎猜不透言不渝想要做什么了。
“哎呀!煩死了!!”
風鈴蘭從床上彈起來,拿起了桌子上的兩壇酒直接丟到了外面,“哐當”一聲,伴隨著左鄰右舍激情的謾罵聲硬著頭皮睡了過去。
第二日清晨,風鈴蘭早早的就起來了,她十分殷勤的等在言不渝的門前,待到言不渝一出門,立刻笑道:“仙尊,睡得好嗎?今天的行程是怎么安排的啊……有沒有斬妖除魔這一項啊……”
“無甚。”
言不渝淡淡的說著,朝著樓下走去,風鈴蘭拉住了他的一角白衣,道:“仙尊,那個……昨晚的事情……”
言不渝淡淡的回眸,一張出塵絕色的臉上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道:“徒兒寬心。”
“……”
這回是輪到風鈴蘭無語了,好在他這聲徒兒叫的很輕,并無其他人聽到。
二人在樓下先行點了一些吃食,沒過多久,畢戰(zhàn)之也“砰”的一聲打開了房門,他神清氣爽的說道:“大家都醒了嗎,我們今天要辦大事去了!哈哈哈,還是這里的老板懂我,知道我睡不慣軟榻,特意去了兩層被褥!”
畢戰(zhàn)之的聲音穿透力極強,樓下的諸多賓客都看向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畢戰(zhàn)之坐定之后,幾個獨孤峰的弟子也陸陸續(xù)續(xù)的走出房門,等到眾人面前的東西都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柳熠謫方才姍姍來遲。
只見他左右兩邊,各自站著一位身材曼妙的少女,她們扎著顏色艷麗的羅裙,與柳熠謫嬉笑著來到了桌邊。
風鈴蘭的眼神中充滿了鄙視,道:“狗東西,你這又是在禍害哪家的良家少女?你就不怕遭天譴嗎?”
“哈,鈴蘭姑娘說這些莫不是因為嫉妒?”柳熠謫輕輕捏著其中一人的下巴,說道:“她們兩個可是自愿留在我身邊的,還爭著做我的小妾呢~”
“公子說的極是~”那女子嬌嗔的說道:“能遇到公子,我們姐妹二人真是三生有幸了?!?p> 風鈴蘭翻了個白眼,道:“聽她們這腔調(diào),你不會是在哪個青樓中拔的兩朵嬌花吧?”
“不是啊,這兩位可是醫(yī)仙,如假包換?!绷谥喿髶碛冶В瑤еS刺的意味看向風鈴蘭:“畢竟你不讓我睡,我總得睡睡別的醫(yī)仙解解饞,你說對不對???”
這狗東西當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而那兩名女子還在極力的附和:“是啊,我兩姐們從小就學習醫(yī)術(shù),愿意陪在柳仙君的身邊,盡綿薄之力~”
風鈴蘭看著這三個人,著實覺得有些反胃,她不自覺的往言不渝的身邊挪了挪,說道:“仙尊,我受不了了,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啊……”
言不渝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風鈴蘭得意的笑了笑,緊隨其后。
畢戰(zhàn)之大聲道:“不渝仙尊,你等等我??!對了,白凝長老怎么辦?她這身體是不能跟咱們?nèi)ルx散城的,我留下兩個獨孤峰的弟子照顧她吧!”
言不渝只是淡淡的擺了擺手,道:“你拿主意便好。”
離戎城緊挨著離散城,幾人御劍而去,片刻便可到達。
柳熠謫自恃修為高,竟將那兩個美人兒都帶上了,御劍之時半路又湊到了風鈴蘭的面前,道:“不會吧,你一個醫(yī)仙,還要自己御劍嗎?要不要我?guī)惆。糠凑規(guī)蓚€也是帶,帶三個也是帶?!?p> 風鈴蘭不理他,往前飛了一段,想要甩開他,誰知他帶著兩個美女還能游刃有余的跟上來:“怎么了?是不是生氣了?生氣了不就是吃醋嗎?鈴蘭小美人兒,承認吧,你已經(jīng)喜歡上我了?!?p> “你這狗東西煩不煩啊!旁邊兩個大美人兒還管不住你這一身撩騷的氣息嗎?!”
“大美人兒”甲嬌滴滴的靠在柳熠謫胸前,道:“哎呀,柳仙君,你看看這個女人,她怎么能兇你呢,多沒教養(yǎng)啊?!?p> 風鈴蘭怒從心生,罵道:“你*的,誰沒有教養(yǎng)!就你這樣的也配稱作醫(yī)仙?”
“呵,一個外鄉(xiāng)人怕是沒聽過我們姐妹二人的威名,我可是這離戎城中修為最高的醫(yī)仙,已經(jīng)到了玄境的巔峰期,整個離戎城,就沒人不認識我江歲?!?p> 一個說完,另一個也來湊熱鬧:“江家次女江年,我們可都是名門出身,大家閨秀,春回峰的大師姐踏月白認識嗎?那可是我?guī)熓宓膸熋玫氖澜绲挠H戚的師叔的同窗!”
這“威名”可以說已經(jīng)是達到了孤芳自賞的最高境界——自取其辱。
風鈴蘭用眼角看著她們,說道:“你們說來說去,不過就是學過一點醫(yī)術(shù)而已,你們又不是‘玄門第一醫(yī)仙’,有什么好炫耀的?!?p> 提到“玄門第一醫(yī)仙”的手,柳熠謫瞬間哽住了,而江年和江歲孩子啊喋喋不休。
江年氣不過,于是忽然發(fā)難,竟趁著風鈴蘭不注意,甩了一張爆破符到風鈴蘭的腳邊,風鈴蘭靈力本就不暢快,受了這么一下,腳下不穩(wěn),連同著涼生一起掉了下去。
耳邊的風聲呼嘯而過,風鈴蘭張開結(jié)界,奈何下墜的趨勢一點都沒有減小,她不禁在心中將柳熠謫五馬分尸,心道:完了完了,這要是摔下去,肯定要在房間里躺上幾個月了。
“鈴蘭!!”
柳熠謫不顧那兩個女子,也跟著直接沖了下去,正當他即將拉住風鈴蘭的衣擺之時,一只雪白的靴子踩在了柳熠謫的臉上。
“……”
那一襲白衣入虹光一般灑在風鈴蘭的周身,柳熠謫作為“踏板”,加速沖向地面,而言不渝十分輕柔的拉過了風鈴蘭,將她攬在了懷中,金光鑄成結(jié)界,讓二人如飛鳥一般漂浮在空中。
“怎么這么不小心。”言不渝在她耳邊低聲的說道:“你修為這么差,下次還是我?guī)惆伞!?p> 她的心跳頓時如擂鼓一般,臉頰燙的發(fā)慌,她也是個成年人了,自然知道這種感覺就**的是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