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穿成對家?guī)熋煤?,黑轉(zhuǎn)老婆粉

  去警察局做筆錄折騰到很晚才結(jié)束,忙完了,霍知也像條咸魚一樣癱倒在床上發(fā)呆。

  一晚上她的興致都很低沉,現(xiàn)在四下無人,心里更是郁悶不已,到最后甚至鼻子有些發(fā)酸。

  在她心里秦文潛一直都是比親人還親的哥哥。

  他為什么要喜歡她呢?

  她已經(jīng)“死”了,為什么還要讓她知道呢?

  窗戶紙捅破了,霍知也不可能再心安理得接受秦文潛對她的好。

  她勢必會(huì)遠(yuǎn)離他。

  霍知也胡亂的想著,她失去了一個(gè)親哥哥……

  咚咚咚

  節(jié)奏沉穩(wěn)的敲門聲在黑黝黝的屋里響起。

  霍知也吸了吸鼻子,有氣無力的問:“干嘛?”

  門外傳來傅焱清清冷冷如玉珠撞擊的聲音:“出來吃宵夜?!?p>  霍知也悶悶的說:“不餓!”

  門外沒了聲響,霍知也繼續(xù)沉靜在悲傷中。

  咔嗒門被突然打開,亮光爭先恐后的闖入房中。

  霍知也慌忙擦掉臉上的淚水,翻身把臉埋進(jìn)被子里。

  她生氣道:“出去!男女有別!不經(jīng)過我同意你怎么能進(jìn)我房間?”

  傅焱站在她床前靜靜地看著床上的人,在蒙蒙亮的屋里眸子低垂,纖長的鴉羽遮住了他漂亮的瞳,看不清情緒。

  霍知也聽不到動(dòng)靜,甕聲甕氣的問:“你怎么還不走?”

  半天無人回應(yīng),屋里靜悄悄的,霍知也翻過身,一眼看到在她床上跟冰棍似杵著的人。

  霍知也抓過枕頭砸了過去:“你想嚇?biāo)牢野???p>  傅焱接住霍知也砸過來的枕頭,終于開了口:“你哭了?!?p>  霍知也整個(gè)人都像被點(diǎn)了穴道僵住了。

  片刻后又拿了枕頭往傅焱臉上砸。

  “胡說八道!我根本沒有淚腺!”

  傅焱抱著兩個(gè)香香的枕頭,定定的看著她,篤定道:“你哭了。”

  霍知也一拍被子,倔強(qiáng)道:“我沒有!”

   “那你為什么不敢看我?”

  “我不想看到你不行嗎?”

  “你哭了。”

  霍知也滿頭黑線。

  這丫的,怕不是來看她笑話的!

  霍知也一咕嚕爬起來,站在床上叉著腰居高臨下的吼傅焱:“我!沒!哭!”

  傅焱微微抬頭,目光清凌凌的。

  突然間他伸出手輕輕地在霍知也的臥蠶上擦過。

  一瞬間的肌膚接觸,就像被電流擊中,渾身一陣酥麻。

  霍知也有些愣愣的看著他舔了舔那根食指,他抬眸,目光清正明亮,語氣淡淡的評論道:“咸的?!?p>  霍知也臉突然爆紅——

  臊的。

  但她仍舊倔強(qiáng):“這是我打哈欠流下來的生理淚水!”

  “你表白被拒了。”

  傅焱這個(gè)人說話總會(huì)踩到霍知也的雷區(qū)。

  這種肯定式的問句像是在譏諷她,霍知也火冒三丈,像炸毛的貓一樣怒道:“放屁!是別人向我表白!”

  霍知也就聽傅焱一臉恍然的說:“所以你是喜極而泣?”

  “我是難過……”

  霍知也下意識(shí)的反駁,說了一半發(fā)現(xiàn)她被套話了。

  霍知也當(dāng)即翻了個(gè)白眼:“關(guān)你什么事!”

  傅焱抱著枕頭的手微微用力,他勾起嘴角,涼涼的道:“他權(quán)勢滔天又肯為你出頭,你有什么好難過的?”

  霍知也:“你懂什么?我把他當(dāng)哥哥他卻……不是,你能不能出去?這是我房間!”

  “這是我家?!?p>  霍知也氣道:“那我走!”

  正想下床,傅焱把兩個(gè)枕頭塞給她,翹著嘴角轉(zhuǎn)身走了,還順帶幫她關(guān)上了門,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

  丫的就是來打聽八卦看她笑話的!

  霍知也磨了磨牙齒,半天擠出一個(gè):“有??!”

  被傅焱這么一鬧,霍知也憂傷的心情都散光了,氣鼓鼓的往床上一躺,沒一會(huì)兒肚子嘰里咕嚕的響了起來。

  霍知也摸著饑腸轆轆的肚子這才想起她沒吃晚飯。

  她不想出去看到傅焱討厭的嘴臉,把自己裹成蠶寶寶,睡著就不餓了。

  一分鐘后,霍知也氣勢沖沖的推開房門。

  傅焱這個(gè)老陰比就不配吃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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