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本來就是越獄的囚犯,不敢公開露面。只能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分批出去偷點吃的或者撿點食物。簡直比許大吊還可憐?!?p> “越獄的時候出來的是一百多個兄弟,后來沒有人管理,都跑散了。我們這里十一個人茍延殘喘,不知道其他的兄弟都怎么樣了......”
“貧民路很不安全,這一段時間我們饑一頓飽一頓,還要冒著被那些醉酒的女人猥褻的危險......”
劉明問:“山雞,你今天怎么會出現(xiàn)在湖光酒肆的?”
山雞道:“我們走投無路了,弟兄們的身體也是越來越差了。我就和浩南哥商量著干一票大的,賺一些銀幣然后離開女兒國?!?p> “大哥你也知道,男人想在女兒國找點工作是很難的,就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有一個叫獨眼鳳的女人找到了浩南哥。”
“他們是一個殺手組織的,她給了浩南哥兩把弩和一個畫像,讓浩南哥和我在湖光酒肆等著,如果畫像中的女人出現(xiàn),就用弩擊殺她。只要出現(xiàn),即使擊殺不成功,也會有一千個銀幣的收入。如果擊殺成功了,就會得到一萬個銀幣?!?p> “即使得到一千個銀幣,也足夠我們一起離開女兒國的盤纏錢了。所以我們答應了獨眼鳳的要求。在湖光酒肆已經(jīng)埋伏了差不多十天了,今天終于等到了。”
說完,山雞拿出一張畫像,和一把用完的弩,陳浩南也拿出一把弩來。
劉明看了看畫像,果然畫的就是黃春梅。再看看弩箭,這是一種一次性的弩箭,威力不小,但是只能使用一次。
在女兒國,弩箭就像現(xiàn)在的槍械,是被嚴厲禁止的。所以即使能弄到這種一次性的弩箭,也絕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可以做到的。
這肯定是個大陰謀。
陳浩南道:“當時場面混亂,我們借著混亂的場面放弩,不過沒有得手。我聽山雞說大哥當時也在那里,起初還不信,沒想到大哥真的找來了。”
山雞問:“大哥,你怎么和我們要殺的那個女人在一起,難道你那個女的睡了?”
劉明怒道:“滾,是我包養(yǎng)了她!”
眾人面面相覷,轉眼又像哄小孩一樣齊聲說:“是的是的,大哥說得對,好不好?”
劉明問:“那個獨眼鳳是不是只找了你們?”
陳浩南道:“獨眼鳳很有錢,我們每在湖光酒肆等待一天,她就會發(fā)給我們一些銀幣作為飯錢。這些天我們就是因為有了這些散碎的銀幣,才讓大家活了下來?!?p> 山雞道:“我們每天去領錢的時候,經(jīng)常會看到其他人也在領錢。由此浩南哥判斷,這個獨眼鳳應該是廣撒網(wǎng),很多酒肆、舞廳都應該有人在守株待兔,暗殺這個女人。”
劉明驚出一身冷汗,幸虧黃春梅平時不喜歡到處亂跑,這要是一個人出去沒有人保護,很可能回來的時候只是一具尸體。
劉明問:“那個獨眼鳳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陳浩南道:“她每天夜里十二點到兩點都會在富豪舞廳二樓貴賓包間等我們?nèi)ヮI飯錢。不過上二樓貴賓包間的話需要貴賓卡才可以隨便出入,我們?nèi)サ脑捫枰茸屓送▓?,她再派人下樓領我們上去?!?p> 劉明留下了一些銀幣:“你們這些天不要到處亂跑,在這里等我。我會想辦法給你們找條出路。現(xiàn)在我要去辦點事情,這些錢夠你們吃喝一段時間的,記住,不要到處亂跑,你們現(xiàn)在還是逃犯。”
眾人有感激的,有夸贊的,有拍馬溜須的......
劉明轉身離去。
說起來也奇怪,女兒國是一個完全禁止賭博的國家,所以撲克麻將牌九什么的賭博工具,在女兒國是找不到的。
女人晚上最大的娛樂活動就只有酒肆和舞廳。
酒肆可以喝點小酒放松一下,順便找個小白臉聊會天吹會牛吊,放松身心。
舞廳則相當于現(xiàn)在的迪吧,舞池里燈光昏暗,一些油頭粉面的小生任女人們挑選,找到合適的還可以到二樓開個貴賓包間,做一些愛做的事情。
甚至有一些男學生,放學后也混跡于舞池之中,這是女色狼最喜歡的野味。
舞池邊是三三兩兩喝酒打屁的男女,舞池中人頭攢動,女色狼們在不斷物色自己的獵物。
通往二樓貴賓區(qū)的樓梯,則由四個膀大腰圓的女混混把守,沒有貴賓卡是上不去的。
劉明當然沒有貴賓卡,而且富豪舞廳的貴賓卡是很難辦到的,因為來這里消費的女人非富即貴,絕對對得起富豪舞廳這塊招牌。
劉明滑進舞池。他需要一張貴賓卡才能上二樓,所以只有在舞池中尋找機會。
憑著他的合適的年紀、修長的身材、英俊的臉龐,他的身邊很快圍繞了三四個女人。其中一個稍胖的女人穿金戴銀,一看就不是一般的闊綽,劉明的目標就是她。
舞池旁喝酒的兩個女人在聊天:“快看,新來了一個小帥哥,好帥啊,我真想和他生孩子......”
另一個女人道:“你看,琴姐早就下好餌了,那個小男生已經(jīng)上鉤,和琴姐拉上手了,估計琴姐今晚又能得手了?!?p> 另一個女人明顯有怨氣:“這幾天來的小帥哥都被琴姐帶走了。哼,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p> “這些小男生,還不是看中了琴姐的錢?現(xiàn)在的男人越來越不要臉了,笑貧不笑娼!”
舞池的另一邊,坐著兩個小美女,一個大約十八九歲,面容嬌美,此刻卻睜大了眼睛,眼神里充滿氣憤。
另一個女人,二十歲左右,穿著一身職業(yè)裝,干練而優(yōu)雅。
二十多歲的女人看著小美女突然有些怒氣的眼睛道:“褚紅花,你怎么了?”
褚紅花并沒有理會她,而是繼續(xù)看著舞池中央。
這個女人竟然是實習老師褚紅花!
自從那天和劉明鬧了點小別扭,褚紅花就被劉明這個有點痞氣的小男生吸引了。
在女兒國,女人娶的男人都要比自己稍微小幾歲的,所以褚紅花覺得兩人年齡正好,因此這段時間褚紅花總是在校園里制造和劉明的“偶遇”,希望劉明能理解自己的心意。
現(xiàn)在倒好,自己暗戀的這個劉明居然來這種地方做起了小白臉!怪不得他以前上課經(jīng)常睡覺。
褚紅花覺得傷心、憤怒,甚至還有一絲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