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為什么你要到這里來?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困難?”有點蠻橫的褚紅花老師今天的聲音特別溫柔,不過她說的話讓劉明受不了,你把我劉明想成什么人了?
劉明道:“那么我想請問褚老師,為什么下班后要到這里來呢?”
褚紅花:“你要知道,我已經(jīng)有工作了,下班后是我的私人空間,我到哪里去不用向你匯報吧?”
“褚老師說得好。那么我作為一名學(xué)生,放學(xué)后去哪里玩是不是要向你匯報呢?”
褚紅花一怔:“你......你這個學(xué)習(xí)時期,要把全部精力放在學(xué)習(xí)上吧?”
“謝謝老師的關(guān)心,我的成績很好?!?p> 一曲終了,還沒散場,就聽見一陣嘈雜的聲音:“開燈!”“關(guān)音樂!”“封住出口,任何人不得出入!”
昏暗的燈光能營造出溫馨曖昧的氣氛,此刻燈光大亮,讓這些在紙醉金迷世界中不能自拔的男女逐漸蘇醒。
一個看起來就兇相十足的女人跳上桌子,大聲說道:“請大家安靜!我是這里的保衛(wèi),負(fù)責(zé)保護(hù)大家的安全。現(xiàn)在,我們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有一批危險分子,混入舞廳之中。巡捕房的捕快馬上就來,請大家稍作休息,原地等待幾分鐘?!?p> 人群中一片瘙亂:“危險分子?到底有多危險?我這么有錢,絕對不能呆在危險之地......”
間或也有男人的聲音:“君子不立危墻之下......”
“啪”地一個嘴巴,一個女人尖利的聲音:“老娘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兒?”
女混子清了清嗓子又說道:“大家放心,這批危險分子已經(jīng)被我們控制了,大家只要待在原地,等候捕快們來把壞分子抓走就安全了?,F(xiàn)在出去更加危險,所以不要亂動?!?p> 聽到這個消息,讓大家稍微有點放心,各自和自己的朋友匯合,也好有個照應(yīng)。
褚紅花帶著劉明找到了錢文雅,看著錢文雅邪惡的眼神,不用想都能想到她想說什么,何況此刻劉明還拉著自己的手,還真的不好解釋了。
“帥哥,你好。”錢文雅笑著打招呼。
“你好?!眲⒚鬓D(zhuǎn)身問褚紅花:“這位是——”
褚紅花有點不好意思看錢文雅的眼睛:“這是我的朋友,錢文雅?!?p> “你們是男女朋友?”錢文雅優(yōu)雅地喝了口紅酒,像是審問自己的小女婿。
“不是!”
“可能是吧?!?p> 聽到兩人不一致的回答,錢文雅做了一個了解的表情。這讓褚紅花更加難堪:“劉明,你跟文雅姐說清楚,我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劉明認(rèn)真道:“文雅姐,我們是純潔的男女關(guān)系。”說完順手摟了一把褚紅花的細(xì)腰。
錢文雅道:“好的,我信了?!?p> 褚紅花通過兩人的對話就知道,這個事情是越描越黑,干脆坐在那里把臉一扭不再理會劉明和錢文雅。
劉明看到桌上有酒,順手抄起一瓶,慢慢喝了起來。
近距離地觀察劉明,讓這個在商界廝混了很多年的錢文雅更加欣賞。這個男人不僅長相帥氣,身材健碩,更重要的是他的眸子里發(fā)出的自信的光,讓錢文雅非常欣賞。
特別是舞廳說了這里有危險人物,而這個看起來年齡不大的帥哥卻有著超出一般人的鎮(zhèn)定,說明這絕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學(xué)生。
唉,如果這個男人真的和褚紅花沒有關(guān)系,那該多好。這樣自己就可以有進(jìn)一步了解這個男人的機(jī)會。
錢文雅相信,自己年輕多金,身材樣貌都甚是出眾,在她的攻勢下,沒有哪個男人會不淪陷。
閑聊幾句,門外魚貫而入一群身著制服的女捕快。
女兒國的女人很少有胖得很厲害的,就算這些捕快也都顯得柔柔弱弱的,劉明搞不明白女兒國的男人為什么那么怕女人,應(yīng)該歸咎于長期的傳統(tǒng)吧。
劉明對于女人,一貫的對策是:欣賞。
有賞心悅目的女捕快可以欣賞,當(dāng)然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不過這群女捕快的捕頭,劉明確是認(rèn)識的。她就是劉明剛來女兒國,就把自己抓去男牢的捕頭馬小蘭。
劉明看到了馬小蘭,馬小蘭當(dāng)然也看到了劉明。這個劉明給馬小蘭的印象很深,一個男人,打敗了四大金剛,怎能不讓人記憶深刻。
馬小蘭走了過來:“劉明,真巧在這里碰到你?!?p> 看到捕頭過來跟劉明打招呼,錢文雅更驚訝了。這個男學(xué)生居然連捕頭都認(rèn)識,難道他真是個小白臉,甚至連捕頭都睡過他?
褚紅花雖然沒說什么,不過她看劉明的惡毒眼神就知道,純粹在罵劉明不要臉!
馬小蘭也感到了兩個女人的微妙眼神,不禁多看了劉明一眼:難道這小子被人保釋以后出來做小白臉了?
氣氛一時有點微妙。劉明笑笑:“本來想出來看看有沒有無知的小妹勾引一下,沒想到這一下就出來三個,而且個個漂亮水靈,讓我一時還真不知道如何選擇了?!?p> 褚紅花輕輕啐了一口:“男流氓!”
劉明趕緊伸手護(hù)住褚紅花:“哪里有流氓,快讓我來保護(hù)你?!闭f罷作勢要去擁抱褚紅花。
在女兒國,一個男人即使真的是小白臉,也不會如此明目張膽的去當(dāng)眾抱女人的,因此馬小蘭和錢文雅一起轉(zhuǎn)過臉去:“真不要臉。”
馬小蘭見他們都認(rèn)識,也沒生疑,最重要的是站在這里有些尷尬,所以交代了幾句不要到處去,就去忙自己的工作了。
“既然一時半會兒走不了,那就喝點?反正是準(zhǔn)備出來喝酒的?!?p> 褚紅花道:“我不跟不要臉的學(xué)生一起喝酒?!?p> 錢文雅拿起酒杯:“來,帥哥,我陪你喝?!?p> 作為一名長期征戰(zhàn)的戰(zhàn)士,劉明的酒量自然是極好的。而作為商業(yè)帝國的銷售經(jīng)理,酒量自然也不差。劉明和錢文雅開始了斗酒的歷程。
不過很快錢文雅就敗下陣來,開始舌頭打結(jié),言語不清。錢文雅才二十一歲,她才喝幾年酒?別忘了劉明可是已經(jīng)活完三十五年的戰(zhàn)士,酒量那是超乎你的想象......
看到錢文雅被灌醉,褚紅花也有點不放心了:“你們別喝了,文雅姐,你醉了?!?p> 錢文雅是徹底放開了,也沒有了剛才的優(yōu)雅,開始唱起歌來:“我還能喝,我還能喝,生活這杯酒我還能喝......”
劉明搖搖頭:“看來這也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心酸也罷,悲傷也罷,能吐在酒桌之上,也是一種快樂?!?p> 果然,錢文雅吐了。
但是她好像并不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