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試探
許蘭舟和許早秋面前是楊家的家主楊顧,他兒子被送回去后經(jīng)過了十二天的救治命保下來了。
但是他識海已破已經(jīng)不能再修煉了,而且他全身筋脈碎裂現(xiàn)在癱在床上已經(jīng)廢了。
他從少主的位置上退下了,現(xiàn)在楊家二爺和三爺?shù)暮⒆釉跔帄Z少主位置!
而他廢了后父親楊顧的家主位置已經(jīng)岌岌可危了。
現(xiàn)在母親正四處為他求醫(yī)問藥,而他只能躺在床上受著所有伺候他侍從的白眼,堂兄弟們的嘲笑,父親對他失望的眼神,還有最疼愛他的母親那難過的神情。
他錯了,他不該招惹是非,不該去惹李瀟那個跟班,不該偷襲李瀟,但現(xiàn)在說都已經(jīng)沒用了。
楊顧知道了是誰廢掉自己兒子的后他帶著家仆侍從,客卿來找李瀟報仇!
在秘境外遇到了許蘭舟,許早秋和幾位負(fù)責(zé)看管秘境的先生。
在楊顧說明來意后,許早秋走到剛才他躺著的樹下又飛了上去,在樹枝上躺下他喝了一口酒淡淡道:“你兒子,唔,廢了那是你兒子技不如人?!?p> “我?guī)煹苁裁礃幼游仪宄豢赡軣o緣無故傷害楊公子的,其中可能有什么誤會。”許蘭舟皺著眉對楊顧一禮。
翩翩君子許蘭舟,大家都知道楊與還是什么樣的人,許蘭舟這已經(jīng)夠給楊顧面子了,表達(dá)的多委婉。
他盯著喝酒的許早秋憤恨的陰笑,一把將面前攔住他的許蘭舟推開呵道:“呵!哪來的小輩,你還不配跟我說話!許早秋,你說我兒子技不如人?!既然你這么說,那我替我兒子出頭!如果把那個李瀟打死了是不是也算是他技不如人!”
“那自然算是他技不如人,不過如果你要動手的話老頭子我可就不客氣了!”許早秋用眼睛睨了一下楊顧,這不是威脅,他說到做到!
楊顧氣得面色通紅,許早秋的修為深不可測,他根本打不過!
家族里幾位跟他的長老也打不過許早秋,如果許早秋參加戰(zhàn)斗那就是一邊倒!
剛才他就是試探許早秋,他早就打聽過了,那李瀟是許早秋的弟子,而許早秋這個人有仇必報,而且是當(dāng)場就報,是出了名的護犢子!
今天試探許早秋果然跟自己猜測的一樣,許早秋不會同意他殺了李瀟,他只能等那李瀟出來再做決定了。
一群人烏泱泱的來,不到一個時辰又烏泱泱的回去了。
許早秋喝了一口酒,瞇縫著眼睛撇了一眼坐傳送陣離開的楊顧說了四個字,烏合之眾。
然后他就閉上了眼睛繼續(xù)睡覺。
而李瀟他們并不知道,他們此時已經(jīng)出了沙漠,正在一片平原的山地河北搭帳篷,準(zhǔn)備生火烤肉。
溫臨在幾百米開外的地方和一只角犀牛奮力的搏殺著。
李瀟和白月在搭帳篷,準(zhǔn)確說應(yīng)該是李瀟一個人在搭帳篷,白月躺在青草上,手里掐著一朵盛開的紅色小花旋轉(zhuǎn)著綠莖。
溫臨和那犀牛打了好多個回合后他勝利了!
龐大的犀牛倒下死掉了。
溫臨將靈核挖了出來,然后他試著抬了抬巨大的犀牛,抬不動,然后他將犀牛收進了乾坤袋中。
看了一眼遠(yuǎn)處還在搭帳篷的李瀟然后他挽起褲腿,在河邊淺灘處抓了幾條特別肥美的大魚扔到岸上,就在想上岸時溫臨眼尖瞧見了一塊石頭下的鱉。
溫臨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然后一把抓起了那鱉的殼把它從河里撈了上來。
好東西啊,大補!
那老鱉被抓起伸出頭去咬溫臨,溫臨手中寒光一閃那鱉頭就掉在了河中。
血液瞬間就噴了出來,滴在河中被水流沖遠(yuǎn),散開。
把血都控干了,溫臨將鱉洗干凈,又處理了一下剛才在河中抓到的魚和他們落地時驚嚇?biāo)赖膬芍惶J花雞。
拎著處理好的食物溫臨走到了李瀟和白月的身邊。
李瀟已經(jīng)搭好了帳篷,火也升起來了,白月依然在綠油油的青草中,他看著天空中那流光溢彩的極光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瀟拿了一些干凈的蔬菜水果和酒,看見溫臨手中的老鱉李瀟拿了一口鍋出來,搭了架子將鍋架在了火上倒上水,將要烤的食物都串好后白月坐起來了。
接過李瀟遞來的兩根釬子他坐在火邊開始認(rèn)真的烤起食物來。
很快鍋里的水燒開了,李瀟用一些水將鱉的老皮燙掉后才正式放入鍋中燉煮。
從空間拿了一些碗筷,烤肉調(diào)料和蔥姜出來,把蔥姜放入了鍋中李瀟蓋上了鍋蓋。
空間的蔥姜蒜放入鍋中后讓鱉的香味發(fā)揮到了極致,香噴噴的湯。
一個小時后三人開飯了。
吃過飯后李瀟和溫臨收拾了一下,白月已經(jīng)鉆進了李瀟的帳篷。
他和李瀟睡一起,溫臨自己睡一個帳篷。
變回蛇身后白月盤在枕頭上閉上眼睛。
他做夢了。
他看見了魔,使用科技的繁華城市,然后是一片漆黑的地方,那里到處充滿了尖叫,悲傷,喃喃低語。
好悲傷!
茫茫黑色轉(zhuǎn)瞬即逝,他眼前出現(xiàn)了綠色的植物,鮮艷的花,還有蛋,蛋?
好多蛋,花草之中都是蛋,蛋上附著著各種奇異的花紋或鱗片。
這些蛋中還有一些蜷在一起的小動物們,它們都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白月看見在那一堆的蛋中,一個白色的小動物微微顫動了一下。
他剛想去查看一下就醒了!
?。。。。?p> “你干嘛!”白月面前是李瀟大大的臉。
貼那么近干嘛,嚇?biāo)浪耍?p> 見白月醒了,李瀟收回了剛才戳著白月的手。
他剛才正在調(diào)息,白月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開始說夢話了,他從調(diào)息中醒來趴在墊子上看著直挺挺一根的白月。
他怎么睡的像根鐵條一樣,白月這是怎么了?
李瀟擔(dān)憂的用手指輕輕戳了戳白月的身體,白月僵硬的身體從枕頭上滾了下去。
李瀟一下就接住了白月,再次將他放在了柔軟的枕頭上,白月依然直挺挺的睡著。
他怎么了?白月的警覺性不可能用手都戳不醒!
李瀟急了,他剛想把白月收進空間白月就醒了。
“……白月你沒事吧?”想了想李瀟還是問了出來。
“什么?我沒事啊?!卑自伦兂扇松砩炝藗€懶腰。
剛才他夢見了一堆東西,好像有一個白色的小獸在動?對,是什么預(yù)兆嗎?
看白月一臉毫不知情,李瀟弱弱的問道:“你睡覺的時候,為什么直起來了?”
“……什么直起來了?”白月一臉茫然。
他反應(yīng)了一會還是沒明白,他剛才夢游站起來睡的?
不可能!
“就是……豎起來了!”李瀟換了個詞希望白月能明白他的意思。
“豎起來?”白月更糊涂了,李瀟說什么玩意?亂七八糟的什么他直起來豎起來,什么玩意?
大半夜的嚇唬他?
李瀟給他比劃了一下剛才他睡著時的樣子,“就是,就是,你剛才睡著了,然后突然開始說夢話,我睜開眼睛就看見你直挺挺的躺在枕頭上,一碰你,你就直挺挺的從枕頭上滾下來了,像個木棍子一樣。”
……白月皺著眉看著李瀟沒有說話。
他在想剛才的夢。
……李瀟擔(dān)憂的看著白月。
二人對視了一會,白月轉(zhuǎn)過頭淡淡的說了一句:“哦,沒事,做了個夢?!?p> 說完他就躺下了,李瀟不放心,他又調(diào)息了一會后在白月身邊躺下了,他扯過了旁邊的被子蓋在了白月的身上。